“卿嬸?
我?
”
捂着被扇紅的臉,那北海柳家的小輩微微一愣。
“你什麼你,再說一遍,跪下,道歉!
”
瞪了眼那柳家小輩,江水卿目光生出殺念。
這柳家小輩不過是柳家的邊緣小人物。
若是因為此人觸怒了蘇文,江水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是,是,卿嬸,我這就跪下道歉。
”
看到江水卿目光中的寒冷,那北海柳家小輩撲通一聲,跪在了蘇文面前,“蘇神醫,對不起,方才是我失言了,還請您不要生氣,和我一個小人物計較。
”
嘶――
看到連北海柳家的人都要給蘇文跪下。
在場北海翟家族人這才明白,翟古君方才那一巴掌,沒有白挨。
很顯然......
江水卿應該是有求蘇文。
否則,對方絕不會這麼好說話!
“蘇神醫,家中小輩不懂事,希望您不要介意,我柳家......”
讨好的看向蘇文,江水卿正要開口,但蘇文卻先一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知,你是哪一種?
”
“這......”
被蘇文拆穿意圖,江水卿有些尴尬,但事已至此,對方把話挑明,她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于是懇求道,“蘇神醫,是這樣的,我北海柳家最近,好似染上了病瘟。
家中族人的血脈,莫名開始枯竭......我想請您......”
“沒時間了。
”
看着江水卿,蘇文沒由來道。
“什麼沒時間了?
”
江水卿微微一愣。
“留給你們柳家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
蘇文耐人尋味的看向江水卿,“你與其在這求我,不如,早些去準備後事吧。
”
“你,你說什麼?
你放肆,你......”
有北海柳家的少女聽到蘇文這話,她剛要破口大罵,可想到江水卿對蘇文的客氣态度,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咽了回去。
而當翟家族人聽到蘇文此言,他們的表情,同樣有些古怪和莫名其妙。
“蘇神醫莫非是在說笑......?
我不久前剛突破武道大師,體内氣血如山嶽磅礴,且有勁力傍身,等閑病疾,根本奈何不了我分毫。
如此情況下,我又何來的沒時間之說?
”
蘇文的話,讓江水卿這名柳家掌權者也是連連蹙眉。
要不是她真心想拉攏蘇文。
隻怕,早就一掌轟過去了!
“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罷。
還是那句話,留給你們北海柳家的時間,已經。
不多了......”
看着面色漸漸升起怒意的江水卿,蘇文依舊輕描淡寫,“現在,我要帶翟欣妍兩人離開,你敢阻攔麼?
”
他說是敢阻攔麼,而不是要阻攔麼......
但江水卿還沉浸在蘇文之前的言辭中,并沒聽的太清楚,便沉着臉道,“蘇神醫,今天念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放翟欣妍和翟昌九一次。
”
“但也隻有這一次。
”
“下不為例!
”
說完,江水卿回頭對一衆北海柳家族人道,“我們走!
”
“這?
卿嬸?
真要放過翟昌九啊?
他實力不弱的,萬一今後報複我北海柳家......”
一名柳家小輩遲疑道。
江水卿不怕翟昌九,可是他們怕啊。
“哼,老弱病殘,何足挂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