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和文芸心領了,不過,你救不了我們。
這位是龍都會的朱雀。
你......”
姜伯正說着,卻見蘇文不緊不慢地走到朱雀面前,然後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要麼,自己滾,要麼,命留下,選一個。
”
“讓我把命留下?
”
聽到這話,朱雀頓時就笑了。
他的笑聲很陰森,甚至有些刺耳,“哈哈哈!
小子,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
“放眼江南省十三市。
三千六百平方土地。
即便是江南府的人,他們得罪我龍都會,都要三思再三思!
哪怕是陳司使,他都不敢輕易要我性命。
”
“而你?
”
“一個不知從哪跳出來的蝼蟻,居然敢讓我朱雀留下性命?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
”
“所以,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了?
”見朱雀并不打算離開,蘇文憐憫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做最後的道别。
“遺言?
我遺尼瑪的言......給我去死!
”
轟!
朱雀根本不和蘇文廢話,他雙眸一寒。
呲呲。
周身勁力直接化作無數鋒利的尖銳,如狂風暴雨般襲向蘇文。
“小心!
”
看到朱雀對蘇文出手,李文芸下意識驚呼。
但蘇文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完全沒有避開的打算。
“唉!
這年輕人......何至于白白浪費了性命?
”
姜伯見蘇文不躲朱雀的勁力,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甚至這一刻。
在姜伯眼裡,蘇文,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笨蛋,白癡,愛說大話的傻子!
你幹嘛要多管閑事?
”
李文芸望着蘇文的背影哭泣。
因為,她真的不希望,有人因為自己而死。
但就在李文芸和姜伯以為,蘇文必死無疑時。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漫天鋒利的化形勁力落在蘇文身上後,竟宛如無力的蒲公英,被紛紛彈開了。
“什麼?
!
”
“這?
這年輕人竟能無視朱雀的化形勁力?
”
“他到底是誰?
”
眼見漫天勁力無法傷及蘇文半分,不光是朱雀自己愣住了。
就連姜伯和李文芸也是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
“你,你怎麼可能?
我的化形勁力為何傷不到你?
”
直到所有勁力全部潰散,朱雀這才後退兩步,他目光驚恐和淩亂地看向蘇文,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嚣張和不可一世。
“勁力化形?
”
“可惜,你這勁力......路走錯了。
”
蘇文惋惜地搖了搖頭,說話間,他輕輕擡手,對着朱雀的眉心一點,“看仔細了,什麼,才叫做化形勁力。
”
嗷――
一隻絢麗的赤色栾鳥從蘇文身後栩栩如生地飛了出來。
它剛一瞬間,嗡嗡,整個高鐵車廂的溫度就開始驟升。
三十度。
四十度。
五十度......
當車廂溫度到了五十度後,那赤色鸾鳥又開始揮動羽翅,與此同時,呲啦,無盡的火焰憑空從高鐵車廂中湧現。
一時間。
朱雀等人竟是立足在了一片浩瀚的火海之中,而在火海盡頭,則是一臉風平雲淡的蘇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