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
”
聽到陸晚風的聲音,陸琴心目光‘唰’的一下看向蘇文,“蘇文,你、你真的能治好雯彤麼?
嗚嗚,我就雯彤一個女兒,無論如何,蘇文你都要治好她。
算三姑求求你了,我......”
此刻陸琴心再也沒有了過去的傲氣和嚣張跋扈,相反,她的态度甚至有些低聲下氣。
因為隻要能治好劉雯彤,讓陸琴心做什麼,她都願意。
“三姑,我并不能保證治好雯彤表姐,隻能盡量試試。
”
蘇文話音剛落,身旁陸宣儀就陰陽怪氣道,“蘇文,你又想裝神弄鬼了是吧?
”
“我是不是裝神弄鬼,你心裡清楚,如果今天劉雯彤不去西郊村,那她就不會變成這樣。
”
蘇文平靜道,“當然,你若還不信我,你可以明天再去一趟西郊村,不過,你能不能活着回到陸家,我就不敢保證了。
”
“你!
”
想到自己今天在西郊村的經曆,陸宣儀死死瞪着蘇文,但她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因為......
蘇文說的不假。
今天在西郊村,陸宣儀差點被挖機砸死,再讓陸宣儀去西郊村,她無論如何都沒有那個勇氣了。
“哼,有能耐你就治好劉雯彤。
”
撂下一句狠話後,陸宣儀幹脆不理蘇文了。
見其他陸家人也看着自己,蘇文并沒有去給劉雯彤驅邪,相反,他開始撕下房間牆壁上的黃紙。
“蘇文!
你幹什麼呢?
”
見到蘇文的舉動,陸宣儀頓時不滿了,“那些黃紙可都是奶奶從秋先生那裡求來鎮邪的,誰讓你把它們撕了的?
你可知道,這些鎮邪的黃紙有多珍貴?
”
“這些黃紙根本沒有鎮邪之效,都是一些無用的垃圾,把它們貼在這裡,不但沒辦法鎮壓劉雯彤體内的煞氣,反而會令煞氣異變。
”
蘇文不緊不慢說道。
“真是一派胡言,秋先生府上的鎮邪黃紙,怎麼會有無用?
别忘了,秋先生可是武道大師!
你到底懂不懂風水啊?
你要是不懂,就趕緊滾到一邊去!
”
陸宣儀一臉含恨和咬牙。
“宣儀,你先安靜。
”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陸老太太開口了,就見她平靜道,“随着蘇文吧。
隻要他能治好劉雯彤,撕幾張黃紙又何妨?
”
“可是奶奶,這家夥就一個鄉巴佬,他怎麼可能懂風水?
要不等周子陵回來再說,他已經去江南省請苦無大師了。
”
陸宣儀憋屈道。
“哼,誰知道周子陵什麼時候能請來苦無大師?
一天?
還是十天?
難不成,就要我們一直在這裡幹等着?
還是。
你要眼睜睜看着你表姐一直瘋下去?
”
陸老太太冷冰冰地反問道。
“我......”
陸宣儀一時語塞。
的确,她也不清楚,周子陵什麼時候才能請來江南省的苦無大師。
對方畢竟是江南赫赫有名的風水先生,說不定,等周子陵帶苦無大師來金陵陸家,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到時候。
劉雯彤是否還活着,都是兩說。
“哼,我倒要看看,這鄉巴佬撕了鎮邪的黃紙,他怎麼治好雯彤表姐。
”
冷笑一聲後,陸宣儀雙手抱胸,她冷眼瞪着蘇文。
呲啦,呲啦。
随着一張張黃紙被蘇文撤下,陸家别墅的溫度也是驟然降到了零下。
“好、好冷啊。
”
有陸家人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陸晚風走到蘇文身旁,她柔聲說道,“老公,需要我幫你一起撕下這些黃紙麼?
”
“不用。
”
蘇文搖頭,“這些黃紙雖沒有鎮邪之效,但女人還是少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