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靈控制住了這群堵在門口的女人之後,我們幾個人便朝着大樓裡面走了進去。
等我回頭一瞧,發現卡桑又不見了蹤影,估計是去堵賀秋林的退路了。
卡桑做事情一向十分嚴謹,絕對不給賀秋林逃脫的機會。
現在我比較擔心谷大哥,真怕那賀秋林狗急跳牆,将谷大哥給殺了,那我們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魅靈就跟在我身邊,我跟她說了一聲,讓她幫我們找找賀秋林在什麼地方,魅靈找人是一把子好手。
應了一聲之後,魅靈便朝着二樓的方向飄了過去。
看着魅靈的背影,黑小色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直到魅靈消失在了拐角處。
“小吳啊,這個魅靈應該是個邪祟,魅惑男人的手段可是非同一般,你小子近水樓台先得月,是不是沒少占便宜?
”黑小色壞笑着看着我。
“黑叔,你不會是要打魅靈的主意吧?
”我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是年輕人,腰子好,黑叔一把年紀了,可扛不住魅靈的折騰,還是算了吧。
”黑小色頗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提着法劍朝着二樓的方向快步而去。
我們推開了幾個房間的屋門瞧了瞧,發現每個房間裡面都有兩張上下床,收拾的還挺幹淨的。
有些屋子裡還有女人,有些驚恐的看向了我們。
我們要不收拾了賀秋林,這些女人都會成為賀秋林修煉的犧牲品,一個個還都傻乎乎的維護賀秋林。
不過說回來,凡是被賀秋林騙過來的這些女弟子,腦子估計都進了水,正常人誰會跑到這裡來,甘願被賀秋林肆意玩弄,最後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從一樓直接跑到了三樓,都沒有找到賀秋林的身影。
就在這時候,魅靈飄了過來,指了指頭頂,跟我說道:“他們在樓頂。
”
聽到魅靈這般說,我們幾個人連忙跟着魅靈,朝着五樓的方向而去。
在路上,魅靈跟我說道:“你們要小心,我感覺樓頂不太正常,應該有法陣。
”
聽聞此言,我們幾個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都被那個十絕陣給吓怕了。
這樓頂上布置法陣,這賀秋林應該是開天辟地頭一人了。
怪不得這家夥會跑到這棟樓裡面,原來是等着我們自投羅網。
“有法陣……黑叔,你還能破陣不?
”邋遢道士看向了黑小色。
“我哪懂這玩意兒,上次破了十絕陣還是老李告訴我陣眼在什麼地方,而且陣法剛剛啟動,威力還很弱,所以一下就破了,你小子不是茅山宗的麼,應該懂法陣啊。
”黑小色撇着嘴道。
“我主要修‘山’字脈,法陣隻是略懂,看來隻能指望這位軟飯王了。
”邋遢道士又看向了我。
“别說了,上去瞧瞧再說,什麼狗屁法陣,黑爺我一尺子把樓給他拍塌了,看他那法陣還有什麼鳥用。
”黑小色招呼了一聲,直接帶着我們上了五樓。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黑小色是見光大陣仗的,哪裡會害怕這些,有這位大佬在身邊,我們也是無所畏懼。
不多時,我們就來到了通往樓頂的樓梯口。
大門是關着的。
我遲疑了一下,從身上拿出了幾張隐身符出來,遞給了黑小色和邋遢道士:“二位,賀秋林想用法陣對付我們,我們就用隐身符,到時候就算是深處法陣之中,他們也找不到我們的蹤影,我偷偷找到陣眼,将法陣破了,咱們再收拾他們。
”
邋遢道士接過了隐身符,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老六中的老六,這鬼點子真多。
”
說着,他就催動了隐身符,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黑小色看到有隐身符,也沒客氣,拿過來直接用了。
随後,我又遞給他們幾張卡桑給我的感應氣息的符箓,讓他們帶在身上,這樣即便是在隐身狀态,我們也能感應到彼此的存在。
我這邊還沒有來得及催動隐身符,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通往樓頂的暗道鐵門就飛了出去,估計是被黑小色一尺子給拍飛的。
緊接着我就感應到他們二人已經朝着樓頂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也催動了隐身符,緊随在他們二人身後上了樓頂。
一進入樓頂的這片空間,便看到一大片白茫茫的霧氣。
這不禁讓我感覺到奇怪,一般的法陣都是通過地煞之力或者五行之力催動,這樓頂可不接地氣,對方是如何催動的法陣呢?
肯定有十分厲害的鎮物做的陣眼,才能催動這般法陣。
四周都是大霧,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一來到樓頂,我就湊到了邋遢道士和黑小色的身邊,小聲跟他們說,先站在别動,我去探探路。
二人應了一聲之後,我一隻手拿着天蓬尺,另外一隻手拿着天罡印,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去。
往前走了七八步的樣子,我盡量不讓自己弄出一點兒聲響,用腳尖輕輕試探。
當我再往前邁出一步,腳尖輕點地面的時候,陡然間炁場翻湧,四周的霧氣瞬間變紅。
我連忙收回了腳,在法陣還沒有啟動的時候,緊接着又改變了方向,朝着另外一個方位走了過去。
如此,我又走了六七步的樣子,炁場再次發生了變化,地面之上有黑氣翻湧而出,朝着我身上籠罩過來。
我連忙再次後退,那黑色霧氣很快就退了下去。
連着試探了兩次之後,我就知道這是什麼法陣了,東方甲乙木對卯,傷門對震門四青龍,南方丙丁火對午,景門對離三朱雀;西門一乾開門對戊亥……
我掐指一算,這法陣的陣眼就在西北方位。
而且這個法陣沒法跟十絕陣相比,威力差了很多,應該就是七煞鎖魂陣。
八個方位有七處都是死門,隻有一條活路在西北方位。
隻要破了西北方位的陣眼,這法陣就算是破了。
當下,我心中一喜,拿出了羅盤仔細一瞧,找準了方位之後,徑直朝着西北方向走了七八步。
随後,我就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奇了怪了,他們好像進入法陣了,怎麼沒有看到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