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長老,其中一個被我重傷,剩下的朱雀長老雖然依舊實力強悍,但是為了不讓玄武長老丢了性命,他們竟然選擇了暫時退避。
被那攝魂鼎晃了一下,我像是丢了魂一般,好一會兒才恢複了過來,八尾狐還從我身上脫離了出去,回到了靈台處爸給我穩固神魂。
被那攝魂頂晃一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畢竟這法器邪門的很。
“吳小友,你可真是夠猛的啊,獨自一個人就能幹一關道的玄武長老了。
”張慶安湊到了我身邊。
“吳老六真是一點兒也不浪費,剛得到了一個八尺瓊勾玉,就顯擺上了,這小子已經達到了那種實力不詳,遇強則強的地步,有些深不可測了。
”邋遢道士有些羨慕嫉妒恨的看向了我。
“羅老六,不就是沒給你八尺瓊勾玉嗎?
下次我把一關道的招魔旗搶過來給你玩玩。
”我頗有些得意。
“這可是你說的啊,如果搞到了,你小子可不能獨吞。
”邋遢道士頓時激動了起來。
“吳哥,攝魂鼎能不能給我?
”持朗也湊了過來。
“沒問題沒問題……還有一個虛空盞誰要?
”我看向了衆人。
“我要我要……”小胖舉起了雙手。
“瞧把你得瑟的,冷靜一下,遇到白彌勒,還不是一招被滅……”谷大哥及時給我潑了一頭冷水。
正在我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那個水潭裡發出了一聲爆響,那條騰蛇便從水裡冒了出來,緊接着騰空而起,朝着我們這邊飛了過來。
衆人看到那條巨大的騰蛇,當即吓的紛紛後退,唯有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因為我知道這騰蛇沒有惡意。
騰蛇飛到了我的附近,從半空之中飄落了下來。
緊接着,騰蛇用他那巨大的腦袋,在我身上蹭了一下。
這一下,差點兒就将我給頂飛出去。
不多時,一個聲音就傳遞到了我的腦海裡:“恩公,我要走了……”
一開始我有些懵,心想是什麼鬼在跟我說話。
當我目光看向那條巨大的騰蛇之後,看到它給我眨眼睛,便知道是騰蛇在說話了,沒想到這玩意兒還有這般神通。
“你去哪?
”我看向了那條騰蛇。
“我守護的九州鼎被人發現了,所以我要遷移到另外一個隐秘的地方,繼續守護九州鼎,恩公,有機會我們還會見面的,這次謝謝你救了我……”騰蛇再次朝着我眨了眨眼睛。
我伸手過去,摸了摸它腦袋上巨大的鱗片。
“去吧,好好守護九州鼎,千萬不能讓它落在别人手中。
”我正色道。
“九州鼎關乎華夏命脈,我一定會好好守住它的,我走了……”
說着,騰蛇再次騰空而起,在我們頭頂之上盤旋了兩圈,然後一個猛子直接紮入了水潭之中,不見了蹤影。
接下來,騰蛇就要帶着九州鼎轉移陣地,重新找個地方藏身了。
我估摸着,那個水潭肯定勾連地下河道,騰蛇帶着九州鼎能夠轉移到一個更加隐秘的所在。
想要找到九州鼎已經很不容易,就算是找到了,九州鼎身邊也有神獸守着,這說明九州鼎真的是非常重要,那些遠古大能,為了藏匿九州鼎也是煞費苦心。
等那騰蛇離開之後,谷大哥便湊了過來:“小劫,你小子跟小動物啥的,頗有緣分啊,我發現這些神獸對你都挺有好感。
”
“還不是因為吳老六體内有個狐狸精,是洪荒大妖,那些神獸都能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自然親近許多,這軟飯真的太好吃了。
”邋遢道士說這話,有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感覺。
“行了,拜火教的大姑爺,你以後也少不了吃軟飯,咱們誰也别說誰。
”我嫌棄的看了邋遢道士一眼。
“玄武長老和朱雀長老朝着出口處逃出去了,他們出去之後,肯定對付唐局他們,咱們也趕緊過去幫忙吧,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有不少一關道的高手在,唐局他們那邊損失慘重。
”張慶安大聲提醒。
一說起外面的情況,我這邊也有些憂心忡忡。
當即,我一揮手,招呼了一聲道:“兄弟們,咱們去外面瞧瞧。
”
現在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阻止了一關道的人攝取九州鼎之力,騰蛇也帶着九州鼎跑了。
他們謀劃了這麼長時間,才确定了九州鼎在徐州的位置,這次騰蛇帶着九州鼎換了地方,他們再想去找,就有些難于登天了。
我們一行人很快離開了這裡,回到了那處石壁旁邊。
趙慶安來到前面一陣兒跳大神,一個出口就出現在了我們的前面。
進來的時候需要血祭,但是出去的時候完全不用,我們很容易就離開了這裡。
我将身上各種氣息收斂,暫且喘口氣,也将八尺瓊勾玉收了起來,拿在了手裡。
握着八尺瓊勾玉,心裡覺得特别踏實,恨不得親它兩口。
有了這玩意兒,我就可以幹地仙了,想想就覺得美的不行。
我們一路往前狂奔,行不多時,就聽到前面傳來了一陣兒激烈的厮殺之聲。
循着聲音一路跑了過去,緊接着就看到了正在厮殺的雙方。
看到前面的場景,我直接傻眼了。
一關道來的人跟特調組的差不多。
我看到金星原也出現在了這裡,跟金星原過招的依舊是胡九清。
然而,特調組的高手不僅僅是來了金星原,還有三個穿着白色中山裝的老者。
這些穿着白色中山裝的,都是特調組的神秘力量,之前白彌勒出現在燕北的時候,我見過一次。
沒想到這些白色中山裝,竟然也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而且白色中山裝還不止一個,有三個人。
他們的實力絕對都在地仙境之上。
更讓我意外的是,一關道的那群人之中,也出現了三個神秘的高手,這三個人都是身穿黑衣,長的跟三胞胎似的,全都用法劍。
這三個用劍的高手,看上去都很年輕,不過四十來歲,便跟那些身穿白色中山裝的人打的有聲有色,一點兒不落下風,一關道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幾個這麼強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