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印能夠吞噬一切陰邪之氣,不管是降頭術還是什麼巫術,隻需要輕輕一拍,她體内的邪氣就能吸出來。
趁着那齊紅嬌不注意的時候,我就将天罡印拍在了她的後背上。
這天罡印拍上去之後,齊紅嬌立刻就有了反應,身子猛的變的僵直,眼睛上翻,渾身顫抖,額頭之上青筋暴起,眼睛瞪的溜圓。
“吳劫哥哥,她這是怎麼了?
”楊夢凡看到齊紅嬌這樣子,不免有些擔憂。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齊紅嬌的表現也讓我有些意外,按說用天罡印吞噬她身上的邪氣,表現不應該這麼大才是。
伴随着天罡印上面的符文流轉,半分鐘不到的光景,齊紅嬌突然身子一顫,朝着後面倒了下去,被楊夢凡一把攙扶住,放在了床上。
我連忙探了一下鼻息,還好,人還活着。
看到我這般舉動,楊夢凡就更加詫異了:“吳劫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
“我怕她沒氣了,人還活着,沒事兒。
”我笑了笑。
“合着你治不了啊?
”楊夢凡頓時不樂意了。
“能夠讓一個人對自己死心蹋地的手段,一共分為三種,一種是東南亞的情降,另外一種是華夏西南之地的情蠱,還有一種邪門的道術叫做陰陽合和術,除了情蠱之外,其餘兩種手段天罡印都能破解,這就說明,齊紅嬌身上中的可能是情蠱。
我對這種手段還不怎麼了解,不過我可以問問花姐,她肯定認識這方面的高手,找一個人,過來幫她解開就是了。
”我淡定的說道。
“那好吧,你趕緊找人過來。
”楊夢凡催促着。
“不過找萬羅宗幫忙,肯定是要花錢的,不知道她家裡人願不願意出這個錢?
”我看向了她。
楊夢凡遲疑了一下,剛要說些什麼,我直接揮手打斷了她:“你這小丫頭,别跟我說你給她付錢,你肯幫她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沒有必要拿這個錢。
”
楊夢凡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我去跟她爸爸媽媽商量一下。
”
說着,楊夢凡就帶着我離開了齊紅嬌的房間,找到了她的父母,然後便小聲的跟他們商量了起來。
剛說了沒幾句,我就聽到齊紅嬌的父親氣呼呼的說道:“我就說嬌嬌肯定不會看上這樣一個啥都沒有的窮光蛋,肯定是他給我女兒下了藥,夢凡啊,你趕緊找人,把紅嬌身上的什麼蠱解開……”
“叔叔,價格可能有些貴,有可能幾十萬,也有可能上百萬,你們也有個心理準備,那要看請來的人要什麼價錢了。
”楊夢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此話一出口,這兩口子大驚失色。
“這麼貴,太吓人了吧?
”齊紅嬌的母親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看到他們誇張的表情,楊夢凡頓時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一時間不知到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我是老江湖,連忙湊上前去說道:“叔叔阿姨啊,我是楊夢凡的朋友,我叫吳劫,我師父是風水王李玄通,在燕北還算是有些名氣,二位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找朋友打聽一下,您女兒的事情,我們就是過來幫忙的,不會賺你們一分錢,你們要是覺得合适,我們就幫你們找人,如果覺得不合适,我們現在就走,不過你女兒現在情況很危險,随時可能會自殺,你們考慮清楚就行了。
”
聽我這麼說,這夫妻倆頓時對視了一眼,雖然很不情願,也隻好點頭答應了下來。
随後,我便拿出了手機,給花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響了沒兩下,花姐那邊就接通了電話。
“喂,吳少爺,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花姐溫柔的說道。
“還叫吳少爺,你叫小劫就行了,我以後就喊你小嬸子。
”我嘿嘿一笑。
“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撕爛你的嘴!
”電話那頭的花姐肯定是羞紅了臉。
她這般罵我的時候,我就在一旁傻笑。
“你小子有沒有正事兒,沒事兒我就挂電話了。
”花姐問道。
“有個事情想讓小嬸子幫忙,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厲害的一點兒蠱師,最好懂得下情蠱的那種,我有一個朋友,好像是被人下了情蠱,我這邊解不開,隻能勞煩花姐幫忙了。
”我連忙說道。
“好,你等一下,我幫你問問這燕北城裡有沒有厲害一點兒的蠱師,十分鐘之後給你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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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花姐就挂了電話。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花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給我聯系了一個蠱師,問我什麼時候叫她過去。
我說越快越好,最好現在就能過來。
花姐讓我給她發了一個地址,她說一個小時之後,就讓人将那個蠱師給送過來。
沒得辦法,我們隻能等。
等我們再次來到齊紅嬌的房間的時候,她已經醒了過來,跟我說有些頭疼,還問我們剛才為什麼突然間就睡着了。
楊夢凡糊弄了她兩句,應付了過去。
我十分好奇,齊紅嬌這麼漂亮的大美女,是怎麼跟那個叫許墨的人交往的。
一說起這個許墨來,齊紅嬌一臉的幸福,好像沉浸在無盡的喜悅之中。
她跟我們說,許墨并不是燕北大學的學生,跟他是在一個酒吧認識的。
齊紅嬌第一次去那種地方,還是跟朋友一起去的,十分拘謹,那時候,她就遇到了許墨,給自己送來了一杯雞尾酒,齊紅嬌不好拒絕,就喝了一口。
不知道為何,自從那次在酒吧認識了許墨之後,齊紅嬌一直對他念念不忘,就一直想要見他。
于是齊紅嬌就主動去酒吧找到了許墨,并且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
一開始,很多朋友都不理解齊紅嬌為什麼會看向許墨這個人,要學曆沒學曆,要長相沒長相,更别提錢了,兜比臉都幹淨,可是齊紅嬌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對許墨有好感,一天看不到,心裡就難受的要命,就想跟他天天黏在一起。
聽她這麼說,看來是許墨在第一看到齊紅嬌的時候,就在那杯雞尾酒裡放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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