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雲山的老道一身血勇,敢殺敢拼,但是面對這一群窮兇極惡的家夥,估計一撥沖殺之間,就要全軍覆沒。
李松陽和那陳桂龍的實力我是知道的,絕對不是塔雲山的那些老道能夠抗衡的。
我也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塔雲山的老道上去送死。
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催動了神霄九裡,直接閃身來到了那群塔雲山老道的前面。
這邊腳跟還沒站穩,耳邊便傳來了幾聲破空聲響。
但見那個拿着弓箭的家夥,朝着我們這邊連着打出了三道符箭,一道比一道兇猛。
倉促之間,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直接将龍虎鏡拿了出來,頓時一道金光浮現,将那家夥打出來的三道符箭全都收進了龍虎鏡裡面。
龍虎鏡裡面是另外一個空間,什麼東西進去都如同泥牛入海。
對不起了小海棠,我要不用這招,那三道符箭就算是不落在我身上,估計也要讓好幾個塔雲山的老道喪命。
隻能辛苦一下她了,反正咱也沒什麼損失。
在将那三道符箭收進龍虎鏡的時候,我耳邊好像又響起了小海棠碎碎念的聲音。
這一招着實厲害,那用弓箭的家夥也是為之一愣,沒想到我還有這麼高明的手段,那三道符箭打過來,連聲動靜都沒聽到,就這樣被化解掉了。
“别過去!
”我橫起了手中的勝邪劍,攔住了那群老道的去路。
此時,小胖和持朗他們也紛紛趕了過來,站在了我的身後。
不遠處,邋遢道士正在跟兩個高手交手,打的十分激烈。
我還有些納悶,這次邋遢道士動用的茅山神打術還挺持久的,竟然堅持了那麼長的時間。
正在我想着這事兒的時候,邋遢道士突然一劍橫掃,竟然打出了七八道雷芒出去,正好落在了一關道的那群人之中,藍色的電流四處亂竄,轟鳴作響,一下又解決掉了十幾個一關道的人馬,緊接着邋遢道士身形拔地而起,落在了我們身邊。
“小徒孫兒,貧道幫不了你們了,你這身體遭不住啊,太虛了,貧道先走一步。
”說着,邋遢道士身體一抖,一道白光旋即從邋遢道士的天靈處飛了出來,朝着東南方向而去,很快不見了蹤影。
邋遢道士身子一軟,直挺挺的朝着後面倒了下去,被身後的持朗給一把攙扶住。
這一番激戰下來,邋遢道士雖然沒有暈死過去,卻也沒什麼戰鬥力了,身體軟的像是面條一樣。
沒想到,這位茅山祖師爺的神魂,也知道邋遢道士身體虛。
“吳老六……我不行了……剩下的交給你們了,現在有人紮我一劍,我都懶得動了。
”邋遢道士有氣無力的說着。
“你歇着吧,剩下的交給我們。
”我回頭看了一眼邋遢道士,深吸了一口氣。
接下來,還是要繼續打,生死難料。
這次本來是要找血焰還陽草的,結果毛都沒找到,還落在了一關道布置的陷阱裡面,真是虧大了。
要不是搞定了那妖樹的果實,絕對是血虧。
不過一關道的這些人也沒撈到什麼好處。
這會兒被我們斬殺了一百多人,還幹掉了對方一個高手萬高義,玄心子被卡桑一劍穿透了身體,就算是不死,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李松陽往前走了一步,冷冷的看向了我:“魔炎鬼樹上面的果實呢,交出來!
”
“什麼果實,沒看到!
”我裝傻充愣。
“我們親眼看着你們兩個家夥将那些果實都摘了下來,廢話少說,趕緊交出來!
”李松陽提起了手中的劍,指向了我。
“你當老子傻麼?
東西交出來還不一樣是個死,老子爛在法器裡面都不給你,什麼東西到了小爺手裡,就沒有吐出去的道理。
”我呸了他一口。
“吳老六說的沒錯,死都不給……想要我們的東西,沒門……”身後傳來了邋遢道士十分虛弱的聲音。
“這小子上次在水庫差點兒殺了我,要不是總舵主救我一命,我的墳頭草都老高了,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活着離開這裡。
”陳桂龍也站了出來,惡狠狠的盯着我。
“給我殺!
”李松陽一聲怒吼,第一個朝着我沖殺了過來。
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我也得硬着頭皮上。
還不等李松陽靠近,突然間,從我身後打出了一道金光,撞向了李松陽。
李松陽法劍一橫,将那道金光給攔截了下來,卻被震的渾身一顫,往後倒退了一段距離。
“小劫,這個李松陽交給我和持朗,剩下的你們看着辦。
”谷大哥站了出來,手持金風劍,徑直朝着李松陽而去,持朗也緊随其後。
谷大哥和持朗都是用劍的高手,而李松陽是經白彌勒親手調教出來的劍道高手。
他們二打一,也不一定會落入下風。
等他們二人沖殺出去,陳桂龍手持魚叉便直奔我這邊而來。
這家夥對我恨之入骨,早就想弄死我了。
不過我并不畏懼此人,他在水裡絕對強悍的一匹,但是地面上,就不一定能夠拿捏我了。
在迎向陳桂龍的時候,我一拍天罡印,将魅靈給放了出來,讓她飄向了邋遢道士那邊。
邋遢道士是一點兒戰鬥力都沒有了,随便一個小喽啰過去,都能輕易要了他的命,别人不管他,我得管他,所以讓魅靈直接附身在了邋遢道士的身上,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待着,我們這邊實在打不過,魅靈也能帶着邋遢道士跑路。
就算是我們全軍覆沒,還有邋遢道士給我們報仇不是。
激戰一觸即發,血腥氣在這天坑之中四處彌漫。
很快,我便跟那陳桂龍交上了手,此人之前不過就是個漁民,在白彌勒親自傳授了一年手段之後,直接成了一個十分厲害的高手。
此人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觑的,我催動了玄真悟元功,讓八尾狐妖力擴散到了全身,便狠狠的跟那陳桂龍對拼了一招。
勝邪劍站在了對方的漁叉之上,震的那陳桂龍身形一晃,漁叉差點兒給他打飛。
鬧着玩的麼,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