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東皇鐘将那庫爾将軍給罩了起來,我心中大喜。
邋遢道士更是加快了速度,身形一晃,便落在了那東皇鐘上面,雙手結印,朝着東皇鐘上面重重拍了一掌。
這一掌下去,東皇鐘當即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之聲,巨大的聲響朝着四周快速的蔓延了過去。
許多離着東皇鐘很近的士兵,都被這東皇鐘産生的巨大波動給震的飛了起來。
整個東皇鐘下沉了至少半米,地面都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還得是這十大神器,威力非凡,效果更是不一般的好。
邋遢道士隻拍了一掌,東皇鐘裡面便發出了一聲慘嚎,然後沒了動靜。
下一刻,邋遢道士便收起了東皇鐘,我和劉千瀾此時已經奔到了東皇鐘的附近,就看到那庫爾将軍已經被東皇鐘震的七竅流血,躺在地上呼呼喘息。
他還想要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我卻不給他機會了,早就饑渴難耐的煉血球旋即朝着他飄飛了過去,直接吸附在了他的身上,無數紅色的血絲分離出來,開始吞噬庫爾将軍的修為。
邋遢道士也沒閑着,趕緊繞到了庫爾将軍的身邊,将他的法器給一把撿了起來,拿在手裡仔細端詳了一番,直接收到了乾坤八寶囊裡。
瞧他那沒出息的樣子,生怕我跟他搶似的。
庫爾将軍的修為挺高,煉血球花了四五分鐘才将他的修為榨幹。
這時候,邋遢道士才奔到他的身邊,一劍将那庫爾将軍的腦袋砍了下來,提着在手中,扯着嗓子大喊道:“庫爾将軍已死,色目族的士兵快點兒投降,如若不然,一律格殺勿論!
”
連着大喊了幾聲,那些色目族的士兵紛紛朝着邋遢道士的方向看去,看到他手裡提着庫爾将軍的人頭,便知道大勢已去,于是便紛紛丢掉了手中的武器,一個個全都跪在了地上。
投降就像是會被傳染一樣,一旦有人開了頭,後面的人心理防線也會随之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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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大片大片的色目族的士兵都丢掉了手中的武器,成片成片的跪在了地上。
這下好了,光是今天吞噬掉的那麼多厲害的高手,我感覺我的修為又提升了不少,邋遢道士也順手撿了不少寶貝。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剩下的色目族的士兵還有兩萬左右,全都被濱城和藍城的人俘虜了。
這可是一場以少勝多的戰役,我們以極少的代價,便幹掉了色目族五萬大軍,還俘虜了很多。
當下,這群被繳械之後的色目族的士兵便被押解到了藍城之中。
藍城的城主南離親自過來與我們彙合,盛情邀請劉千瀾去藍城城内一叙。
當下,我們一行人便折返回了藍城之中,南離城主準備了豐盛的美味佳肴款待我們。
這一戰大勝而歸,無論是巴勒族和吉朗族,幾十年來,都沒有過如此大的勝利,可以說是狠狠挫敗了色目族的銳氣。
經過這一戰之後,色目族必然要消停數年,不敢再對這兩個國家用兵了。
我們把酒言歡,對酒當歌,下面還有一群侍女翩翩起舞,着實讓人心情大好。
這兩三萬的俘虜,劉千瀾和南離簡單商議了一下,便決定将這些俘虜直接一分為二,到時候劉千瀾帶走一半,算是收編了,作為固守濱城而用。
一開始劉千瀾是不太樂意出兵的,被我說服之後,才決定帶兵出擊,這次也算是滿載而歸。
酒足飯飽,邋遢道士便跟藍城城主提出了辭呈。
城主若離頓時大驚失色,一副十分不舍的樣子:“護城将軍,是不是我南離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你為什麼要離開藍城?
我們藍城很需要你啊。
”
邋遢道士擺了擺手,朝着我看了一眼,正色道:“若離城主,你想多了,我之前一直待在藍城,是因為沒有地方可以去,現如今我找到了我的朋友吳劫,我要跟他在一起,我們倆是從外面來的,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裡才行。
”
南離頓時一臉哀傷的神色,糾結道:“為何要離開藍城呢?
你要想跟你朋友在一起,也可以讓你朋友也待在藍城啊,以後這藍城,可以交給你們來管理。
”
看來這南離是真的對邋遢道士有些意思,竟然開出了如此優厚的條件。
甚至想将自己城主的位置讓給邋遢道士。
然而,邋遢道士還是一口回絕了:“南離城主,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可以随時到濱城來找我,隻要我收到了消息,就一定過來幫忙。
”
聽聞此言,那南離城主依舊高興不起來,但是邋遢道士去意已決,她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不過聽到邋遢道士這般說,那劉千瀾可是高興壞了,我之前也答應過他,隻要他肯定出兵幫藍城解圍,我一定拉着邋遢道士過來輔助他,現如今他也終于得償所願。
而我們這次表現出來的真正實力,讓劉千瀾也将我們倆當成了大寶貝。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離開了藍城,跟着劉千瀾準備回濱城。
回去的時候,藍城城主若離親自相送,還送了邋遢道士很多金銀,看向邋遢道士的眼神滿是不舍,以及濃情蜜意,感覺都快拉絲了。
但是邋遢道士卻心如磐石,不為所動,毅然決然的跟着我踏上了回濱城的路。
這次我們回去,還帶上了色目族一萬多的俘虜,這些士兵年輕力壯,無疑讓濱城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兩天之後,我們便回到了濱城。
一切安置妥當之後,劉千瀾在家中擺下了酒宴,盛情款待我和邋遢道士。
一番開懷暢飲之後,劉千瀾喝的臉紅脖子粗,激動的說道:“我說兩位小友,以後你們二位就留在濱城,咱們三人一起掌管濱城,你們以後要什麼有什麼,誰也欺負不了咱們。
”
聽他這意思,早就将想要離開荒域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了。
但是我和邋遢道士不能像他一樣,外面還有那麼多好兄弟等着我們,我們必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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