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邋遢道士伸手去抓那魇精之父的屍體,我一伸手,直接塞進了龍虎鏡裡面。
邋遢道士一愣,看向了我:“你小子還跟我搶,你都有那麼多好東西了。
”
“你少廢話,魇精母王都被你收了,這魇精父王就是我的,給你你也用不了,這魇精父王的身上估計有冰魄。
”我沖着他嘿嘿一笑。
邋遢道士無奈的搖了搖頭,拿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候,我們朝着圓空那邊看了一眼,但見在圓空的堅持不懈之下,之前被那些魇精活捉的特調組的人,還有那些施工隊的人,一個個相繼都蘇醒了過來。
他們身上還有那種粘稠的液體,不過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
當下,便有一個當地特調組的人看向了我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
“我們是特調組請來的外援,專門過來救你們的,你們能走動嗎?
要想活命,就跟着我們走。
”我看向了他們。
當下,那個說話的特調組的人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簡單活動了一下手腳,點了點頭,感激的再次看向了我:“能走,你們能來就我們太好了,我以為我們肯定活不成了。
”
“有什麼話,咱們出去之後再說吧,這裡很危險,必須盡快離開。
”我提着勝邪劍,招呼了一聲。
這時候,那些魇精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尤其是那魇精之父被我們幹掉之後,其餘的魇精也就喪失了拼命的勇氣,還有不少朝着那溶洞裡面奔逃而去。
對于這些逃走的魇精,我們也懶得追殺,剩下的這些對我們也威脅不大了。
正要走的時候,一直跟在我們身邊的劉向東,突然看向了那些被救出來的人,擺起了大領導的譜兒:“為了救你們,我們犧牲了很多同志,我也是專門從燕北趕過來救你們的。
”
他這般說,好像他付出了多大努力似的,自從劉向東來到這裡,就一直在拖我們的後腿。
現在好不容易将人給救了下來,他又過來摘取勝利的果實,好像是他救的人一樣,真是不要臉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那幾個特調組的人頓時紛紛感激的看向了劉向東。
“這位領導,您是從燕北過來的?
”一個特調組的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沒錯,我是燕北特調組的副局長,叫做劉向東,你們知道就行了,其餘的同志們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趕緊跟我們出去吧。
”
“原來您就是劉局啊,沒想到這麼大個領導會親自來救我們,真是太感謝了領導。
”那幾個特調組的人感動的都快哭了。
“這些事情就不要說了,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先出去再說吧。
”劉向東一本正經的樣子,看的我有點兒反胃。
邋遢道士這臭脾氣,哪裡能忍得了這個,直接指着劉向東的鼻子破口大罵:“姓劉的,你能不能要點臉,救人的時候,是我們一行人沖在最前面,幹掉了魇精父王,你除了會拖後腿還能幹什麼?
現在人救出來了,你在這裡裝什麼逼,好像人是你救的一樣?
”
“羅小道長,話可不可以這樣說,這一路走來,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我身邊的同志犧牲的最多,我帶來了八個人,現在就還有兩個人活着,這說明什麼,說明最危險的時候,我們特調組的人都是沖在最前面。
劉向東很不要臉的說道。
“劉局,所有的一切,大家夥都是有目共睹的,最危險的地方,一直都是羅道長和吳組長帶人沖在最前面,就算是離開了這裡,我們大家夥也會照實了跟唐局彙報。
”一個五蓮觀的老道也看不下去了,當即站出來說道。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身邊的人犧牲的最多,這是不争的事實吧?
”劉向東看向了那個老道。
“你特麼還有臉說,你身邊的那些人都是被你害死的,你當初要是不放出來拿魇精之母他們也不會死。
”邋遢道士氣呼呼的說道。
“行了行了,這事兒就别争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帶着這群人活着離開這裡,等出去之後,唐局那邊自有定論。
”谷大哥站出來說道。
“這位谷施主說的對,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宏遠禅師連忙說道。
當下,我們一行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帶着那些被救出來的人,就朝着斷崖下面走去。
那群黑衣人還在對付那個巨大的鈎蛇。
我估摸着,他們是想取那鈎蛇身上的妖元。
若是在平時,就我們老六團的幾個人,肯定是要跟他們搶一搶的,畢竟我媳婦很需要這個妖元。
但是現在不行,我們身邊跟着這麼多傷員,都沒什麼很大的戰鬥力。
而且這些黑衣人的人數和實力都比我們強了太多,跟他們打,估計沒有什麼勝算。
既然如此,那就趁着這些黑衣人還沒有搞定這鈎蛇的時候,我們盡快離開這裡,避免跟他們正面發生沖突。
反正,我覺得這些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我們一行人悄無聲息的繞開了那巨大的鈎蛇和那些黑衣人,朝着我們之前來的洞口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我們剛剛走到洞口的時候,突然間,從那洞口裡一閃身走出來了十幾個黑衣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這些黑衣人跟那些對付鈎蛇的人穿的一模一樣,一看就是一夥兒的。
看到他們攔路,我們幾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邋遢道士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說道:“諸位朋友,咱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過節吧?
為何在這裡攔着我們的去路?
”
“怕是你們過不去了,命要留下,屍體可以出去。
”一個黑衣人陰沉沉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邋遢道士說着,将身上的茅山令牌拿了出來,在他們面前晃了晃:“看到沒有,我是茅山宗的人,敢動我,你們不想活了?
”
“殺的就是茅山宗的人!
”一個黑衣人站出來,陰沉沉的說道。
“我是燕北特調組的劉向東,誰敢攔路,全都抓走!
”劉向東也站了出來,擺出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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