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曉玲的眼神楚楚可憐,頗有種讓人我見猶憐的感覺,一雙大眼睛含着淚,讓人有種想要幫助她的沖動。
不等我開口,虎子叔卻道:“少爺,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了,咱們就過去瞧瞧呗。
”
我一想也是,最近缺錢,上次從周老闆那裡就分了三百萬,的确是沒有多少油水,唯一讓我覺得欣慰的就是得了一個神獸蚣蝮,我還沒去過閩省,正好過去瞧瞧。
在這裡也就不用多問了,一切到了現場就能知曉。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這父女二人看上去都很高興,尤其是那彭曉玲還伸出了雙手,抓住了我,好一陣兒搖晃。
她的手很柔軟,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看向我的眼神也是含情脈脈的,讓我頗有些不習慣。
彭大衛先是客氣的寒暄了一番,然後才道:“吳少爺,您是跟我們一起走,還是我給您訂票,您到時候自己過去?
”
我略微沉吟了片刻,便道:“我們自己去吧,還要提前準備一下,你們先回。
”
彭老闆點了點頭,留給了我們一個确切的地址之後,便帶着他女兒離開了。
在彭老闆帶着他女兒離開沒多久,虎子叔便興奮的跑了過來,跟我說:“彭老闆真是個爽快人,這還沒動身,就先打了一百萬的訂金過來,看來這次絕對是一筆大生意。
”
“虎子叔,這次你别跟着我們去了,我和小胖過去瞧瞧就成。
”我看了虎子叔一眼。
“為什麼啊少爺?
”虎子叔十分不解。
“你留下來跟花姐加深一下感情,我看你們最近關系不錯,希望你能更進一步,争取早日将她接到四合院來住,再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我笑着道。
“少爺,你這話我愛聽,昨天我還跟花妹子去吃飯,還牽了她的小手,哎呦,真是美的很。
”虎子叔一臉陶醉。
“她答應跟你一起處了?
”我頓時激動起來。
“隻是說跟我先處着,做好朋友,也沒說别的,不過我覺得我們倆肯定有戲。
”虎子叔龇牙一笑。
“那就趁着這段時間,你們趕緊鞏固一下感情,這趟活你就别跟着去了,有小胖在,肯定沒問題的。
”我勸道。
“那也行,少爺你可小心點兒,談價錢的事情可以交給我,到時候我給那彭老闆打電話。
”虎子叔十分開心,正好這時候他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瞧,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估計是又要跟花姐去約會了。
等虎子叔一走,小胖便有有些不解的看向了我:“小劫,怎麼不讓虎子叔去呢?
”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感覺有些不安,尤其是那個彭老闆的女兒,讓我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我正色道。
“那妹子長的挺好看的,剛才還跟你握手來着,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小胖嘿嘿一笑。
“我看是你小子看上了吧?
要不然我給你撮合撮合?
”
小胖頓時一臉害羞的模樣:“哪有……我沒有……我才沒看上她。
”
說着,便捂着一張胖臉跑開了。
哎呦呵,這小子的春天好像是要來了。
在彭老闆和他女兒走之後,我簡單準備了一下,多畫了一些符箓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天一早,我們坐上了去閩省的飛機,中午時分,我們就到了機場,彭老闆的女兒,帶着一個司機,過來接我們去他們家的廠區。
彭曉鈴見面依舊十分熱情,分别給我和小胖握手,沒出息的小胖還聞了聞自己的手,說真香。
真是被我一臉嫌棄。
彭曉玲将我們帶到了一個叫漳州的地方,徑直來到了一個大飯店的門口。
她跟我們說,她父親已經等候多時,吃過飯之後,再去廠區裡瞧瞧。
客随主便,既然人家這麼安排,咱們也就聽着。
彭曉玲将我們帶到了一個很大的包間裡面,彭老闆就在包間裡等着我們,熱情的招呼我們。
小胖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一看到一桌子好吃的,當即便拿起了筷子,胡吃海塞了起來。
這父女倆肯定沒見過這麼能吃的家夥,飯菜明顯不夠,後來又加了些米飯,小胖才勉強吃飽。
這邊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彭老闆便有些局促的說道:“吳少爺,我廠子裡還有些工人,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吃過飯之後,您能跟我去醫院瞧瞧麼?
”
“好說好說,我們随時可以過去。
”我客氣的說着。
吃飽喝足之後,那彭老闆便開着車,帶着我們來到了一家醫院裡面。
這家醫院是當地市區比較大的一個醫院,彭老闆的那些工人,分别住在了兩個集體病房裡面。
根據彭老闆所說,自從他的廠子建好了之後,就招了一批工人進廠。
一開始那些工人并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可是上了幾天班之後,有些工人就出現了異常。
起初是有幾個工人産生了惡心嘔吐的情況,歇息了一會兒之後就好了,等回到工作崗位上繼續上班的時候,接連便有人暈厥了過去。
彭老闆便連忙将人送到了醫院裡,可是送到醫院之後,做了各種檢查,發現這些人的各項生命體征都很正常,就像是睡着了一樣,但是怎麼叫都叫不醒。
而彭老闆的工廠并不是什麼化工廠,能夠産生毒氣之類的東西,他們就是一個大型的食品加工廠,無論從什麼方面說,都不會讓人産生暈厥這種情況。
将幾個人送到醫院之後,第二天便又有工人發生了同樣的情況,也是一開始嘔吐,再之後就暈厥了過去。
連着發生了兩次這種事情之後,其餘的工人全都辭職不幹了,都說彭老闆的這個廠子不幹淨。
現在彭老闆十分郁悶,工廠裡接了很多訂單完不成,還要給這些昏迷的工人治病,偏偏又查出來什麼症狀,就一直昏迷不醒,他請了好幾個大師過來都不管用,實在沒有辦法了,才親自跑了一趟燕北,将我給請了過來。
我被彭老闆帶到了一個病房裡面,當即打開了天眼,朝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些人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