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個最厲害的黑帽子在用盡各種辦法朝着我們這艘商船上爬之外,乘坐快艇的那些黑帽子也從另外的方位朝着船上爬了上來。
而且兩側的船體都有,更有黑魔教的人混雜其中。
船依舊開的飛快,不斷有攀爬船體的人掉落下去。
我發現追上來的快艇越來越多,跟蝗蟲一樣。
在這茫茫大海之中,一眼看不到頭,咱也不知道離着華夏的海域究竟有多遠。
此時,那個為首的黑帽子,已經快要跳到船上來了,我又是一道袖裡符刀朝着他打了過去。
那黑帽子手中的大刀一晃,再次将我的袖裡符刀攔了下來,他身形一晃,往後倒退了一段距離,另外一隻手中短刀紮在了船體之上,固定住了身形。
緊接着他身形一晃,騰空而起,一個鹞子翻身,便落在了甲闆之上。
那邊當即有周一陽的幾個手下,朝着黑帽子撲殺了過去。
三把劍同時朝着那黑帽子身上招呼,那黑帽子手段十分高明,一刀橫掃,便有一道恐怖的刀罡斬了出去,将那三個人給攔截了下來,震退了一段距離。
緊接着那黑帽子快步上前,又是一刀過去,直接紮在了一個人的心口窩,那人悶哼了一聲,當場喪命。
大爺的,這黑帽子可真是夠狠的,上來就殺人,既然見了血,我也就沒有再留手的必要了。
當即,我手中的勝邪劍一抖,立刻騰起了一股子濃郁的邪氣,一閃身,來到了那黑帽子的身邊,連着朝着他斬出了三劍。
那黑帽子的刀法很好,也連着劈出了三刀,将我的法劍給攔截了下來。
“你們華夏人真是太壞了,竟然用西紅柿騙我們,讓我們自相殘殺!
”黑帽子怒不可遏的看向了我。
“當初我哥們兒拿出了西紅柿問你了,是不是這個東西,你說是,西紅柿給你們了,你們還不樂意了?
”我譏諷道。
黑帽子快被氣瘋了,提着手中的長刀攻了過來。
當即,我便用上了那套八千萬的劍法,與之周旋在了一起,這一交手,才感覺此人實力超強,估計在他們馬來西亞官方也是十分強悍的存在。
當這黑帽子一上來之後,越來越多的黑帽子紛紛順着繩子跳上了船,持朗和谷大哥他們當即也跟那群人厮殺在了一起。
看到這情況,我不來點兒狠的是不行了。
直接一拍天罡印,将子魃和蚣蝮給放了出來,這兩個在水裡可是無敵的存在,正好去對付那些朝着船上爬上來的黑帽子。
子魃一出現,正好看到兩個黑帽子剛剛爬上了商船。
緊接着一聲怒吼,朝着那兩個黑帽子撲殺了過去,正好撞在了他們的身上。
那二人剛剛上來,就又被撞回了水裡,不多時,從翻滾的海水便被鮮血染紅了。
神獸蚣蝮也來到了船邊,朝着下面那些正在往上爬的黑帽子一瞧,一張口,就噴出了一口巨大的水柱,将正在往上爬的人給沖了一個七零八散。
随後,蚣蝮也是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大海之中。
這兩頭神獸一入水中,那下面的快艇緊跟着一陣兒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除了跟我交手這個黑帽子高手之外,也就有三四個人跟他一起上來了。
本來看着周一陽留手,并沒有用天雷将他們的海防船給擊沉,我也不想鬧的太僵,一直忍着沒有殺人,畢竟他們都是馬來西亞官方的人,就相當于華夏的特調組。
可是那黑帽子先殺了周一陽的手下,那事情就不一樣了,因為血債必須血償!
我們這邊有人上來了,邋遢道士他負責的那一邊,也有不少黑帽子爬了上來,還夾雜着一些黑魔教的人。
唯有周一陽守着的船頭處,不斷有雷芒甩出,将那黑魔教的副教主給攔截了下來,讓其一直沒有登船的機會。
眼前這個黑帽子,兇得很,手中的長刀不斷朝着我招呼過來,每次他的刀撞擊到我的法劍之上,都讓我感覺有些吃力。
我真的很懷念當初吃了西紅柿之後的狀态,要還是當初那個模樣,我感覺這個黑帽子在我面前都撐不住三招。
此人的修為不是地仙境,至少也是僞仙境,過了幾招之後,我感覺有些頂不住,當即将煉血球的力量給釋放了出來,用來加持我的實力。
可即便是将煉血球的威力施展出來之後,依舊有些扛不住。
無奈之下,我隻能讓媳婦出來幫忙,渾身妖氣滾滾,身上的魔氣也浮現了出來,才堪堪穩住了陣腳。
跟着這黑帽子一起上來的幾個人,實力也不弱,不過被谷大哥和持朗他們纏住了。
我看了一眼,谷大哥他們占據上風,隻要他們幹掉那幾個黑帽子,很快就能過來幫我了。
看到這情況,我一拍天罡印,将娜姐放了出來,去幫谷大哥他們。
跟我拼殺的那個黑帽子,此刻跟我拼殺起來,越打越是心驚,他肯定有些疑惑,一開始交手的時候,感覺并不是很強,這邊怎麼還越打越厲害了。
跟我再次過了幾招之後,那黑帽子一記重刀将我逼退了一段距離。
緊接着,我便看到他身形一抖,口中快速的念念有詞。
片刻之後,那黑帽子的身上便騰起了一股子白煙,周身金光燦燦,我再次看向他的時候,不免有些大吃一驚。
好家夥,這黑帽子竟然多長出了兩個腦袋出來,不光如此,還多出了四隻手。
三頭六臂,這家夥成了哪吒了?
不過他并不是真的長出了三頭六臂,除了他本體之外,其餘的兩個腦袋四個手,都是金光構造出來,隻是看上去十分真實。
我想這應該是馬來西亞的某種修行秘法。
當那黑帽子施展出來這一招之後,我感覺他的實力跟之前頓時不一樣了,又拔高了一個段位。
此時的我已然是鼎盛狀态,哪成想那黑帽子竟然放出了一個大招出來。
當他成了這般模樣之後,緊接着再次撲殺向了我,我下意識的一劍斬了過去,對方一刀揮出,腳下的甲闆頓時被斬出了一個巨大的溝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