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室外,周策見證了任傑馴服野生仙人掌的全過程。
不得不說…很直接!
隻見周策笑道:“隊伍裡隻有三個人的話,會不會少了點兒?
要再選些死囚當炮灰嗎?
”
“不用白不用,哦對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将處刑人調來,跟你一同出境…”
任傑眼神頓時一亮,處刑人?
這感情好啊?
剛要答應下來,任傑就歎了口氣道:
“欸~還是算了,畢竟這次出門還蠻危險的,我自己的小命倒是保得住,其他人的就不一定了。
”
“這倆死了也就死了,處刑人要是出事了,豈不是白瞎了?
培養一個還挺難的吧?
”
顔如玉:?
?
?
張道仙:?
?
?
不是…啥玩意俺倆死了也就死了?
打工人的命不是命啊?
你好歹傳音說,别明着講出來啊你?
你禮貌嗎?
隻見任傑拄着下巴:“不過…我們三個的話,人手的确有些不夠用,隊伍最後一位隊員嘛,我心中已經有人選了…”
“不過…還得策哥幫個小忙~”
周策一怔:“你說的該不會是…”
……
盛夏基地,凱旋軍團後方,瘋狗團訓練營。
隻見一隻鬣狗臉上戴着隻黑頭套,頭頂戴着太陽帽,臉上卡着墨鏡,一副教官打扮,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太陽椅上。
左邊摟着一隻邊牧,右邊摟着一隻金毛,身上還爬着一隻博美給他舔毛。
其不是别狗,正是苟啟。
“啊~”
這邊苟啟一張嘴,身旁的金毛連忙叼來一條肉苁蓉,被苟啟三兩口便給造了,還喝了一口淫羊藿跟陽起石泡的茶,一臉美汁汁兒~
正沉浸在溫柔鄉的苟啟眸光一掃,便瞥到了剛來瘋狗團的新兵,頓時起身怒道:
“旺~你們就是這麼訓練的?
”
“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猥瑣!
是練出來的!
”
“敵人比你強怎麼辦?
掏他當間,不給你機會怎麼辦?
找機會掏他當間,敵人轉頭要跑怎麼辦?
還是掏他當間!
”
說話間其張嘴就對着一旁的鋼制旗杆子咬了下去,動作快如閃電。
鋼柱都被苟啟給咬斷了,咀嚼鋼鐵就跟咀嚼甘蔗一樣輕松。
“我告訴你們,猥瑣是練出來的,這一口,二十年的猥瑣,你們比的了嗎?
”
“接着給我練!
”
“起手撩陰腿,接戳眼,吐口水,再接一猴子偷桃,瞎扯蛋,對!
繞後再來一計千年殺,呶呶,給我往死裡呶呶!
”
此刻,剛進凱旋軍團的新兵們都快被苟啟折磨瘋了,好不容易選拔進凱旋軍團,就得先跟狗學三個月猥瑣可還行?
這都教的是些什麼啊靠!
隻見苟啟瞪眼道:“看什麼看?
不服是嗎?
覺得這些猥瑣下流?
不符合你們軍人的身份?
”
“老子告訴你,在戰場上叢林法則依舊适用,管他好招賴招,能讓你們赢的,活下來的就是好招!
”
“接着給我練,掏當還需自身硬,什麼時候都能用起吊機釣起100公斤的啞鈴才算訓練結束!
否則小心老子掏你當間兒!
”
遠處,顔如玉一臉懵逼的看着這一幕:
“不是…這貨就是你要找的隊友?
肛腸科主任?
”
任傑攤手:“怎麼了?
有什麼問題嘛?
”
“苟哥?
我今年桃花運旺不旺?
”
苟啟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兩隻耳朵頓時豎的老高!
“汪汪汪汪汪汪!
”
其眼神晶亮,飛速便朝着任傑奔來,于身後拉出道道黃煙兒,一邊跑一邊叫。
而後飛撲到任傑懷裡,狂舔他臉頰,興奮的尾巴都搖出了幻影。
“傑哥!
之前就聽說你過來了,怎麼才過來看我?
哈哈~”
苟啟的臉上滿是故友重逢的喜悅。
任傑笑道:“這麼久不見,咋成舔狗了?
這段時間過的咋樣?
”
一提起這個,苟啟便神氣起來:
“天堂,這裡簡直就是天堂,整個軍犬營裡的母狗,全都被老子拿下了!
”
“欸,沒辦法,像是我這種充滿了野性的流氓狗子,就是她們這種乖乖狗的最愛,就像是乖乖女總會愛上小黃毛一樣!
”
任傑聽的嘴角直抽:“嘶~我在軍犬營裡開後宮?
真有你的啊?
腎受得了?
”
苟啟頓時歪嘴一笑:“沒辦法,從小到大吃的都好,我鐵腎戰神的名号也并非浪得虛名,隻是可惜,這裡也沒有母鬣狗…”
“不過沒關系,我跟陳赫高老前輩學了不少絕活,他已經将瘋狗拳的精髓完全傳授于我,我現在猛的一批!
”
“平日裡閑着沒事就訓訓新兵,之前都是人訓狗,現在也輪到狗訓人了,啊哈哈哈~”
任傑望着那些新兵也是以手撫額,他們也是夠慘的了。
就在這時,那兩隻邊牧跟金毛也跟了過來,朝着任傑搖尾巴。
苟啟得意道:“諾~我的107老婆,跟358老婆,快跟傑哥問好…”
任傑都傻眼了,靠!
這貨到底禍害了多少良家婦狗啊?
此刻,張道仙也是好奇的望着兩隻狗狗:“它們…都不咬人的吧?
”
苟啟咧嘴一笑:“不咬的,不信你上手摸摸?
”
張道仙一歪頭,欸?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如此蠻不講理的請求。
“真讓我摸?
“
“哎呀!
摸吧,見啥外啊?
不摸可就是不給我面子嗷!
”
張道仙懵了,既然你的意願如此強烈,那我也不好拒絕。
隻見他蹲下身子,擡手對着那金毛跟邊牧就摸了兩下。
從天靈蓋一直摸到尾巴根。
這兩手摸下去,那金毛跟邊牧從頭頂一直秃到尾巴根…
苟啟:?
?
?
“哎呦卧槽!
你脫我老婆的狗毛大衣?
你是真當我不存在啊你?
”
“連狗你都下的去手?
你還是人麼你?
老子跟你拼了啊!
”
自己的老婆衣服都被撕了,是個公狗就不可能忍的吧?
“狗洞!
鐵齒鋼牙!
”
其一個狗洞就從張道仙的胯下竄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糠哧一口就咬在了張道仙的當間。
将20年的猥瑣,發揮的淋漓盡緻!
張道仙:!
!
!
“窩尼瑪!
你咬我靈根?
好狠的心啊你?
老子要你狗命!
”
其擡掌就朝苟啟天靈蓋拍去。
苟啟當場開狗洞躲避,兩人直接就在原地打了起來,一時間狗毛跟布條漫天飛…
顔如玉滿眼絕望的蹲在地上…
這踏馬都是些啥隊友啊?
我不活了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