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陳學文手中突然用力,剔骨刀直接劃破其中一人的皮膚,鮮血順着他的脖頸淌了下來。
這人差點吓尿了,直接慘叫:“沒有,沒有。
”
“文哥,誤會,誤會啊!
”
“我……我哪敢跟您作對,對不起,文哥,給我個機會吧……”
另外一個人也是渾身抖,顫聲道:“文哥,沒……沒有這回事。
”
陳學文淡然一笑:“是嗎?
”
他擡頭看向另外三人:“那是你們想弄死我了?
”
這三人看到地上那倆人的情況,也都吓得瑟瑟抖,連忙道:“沒……沒有。
”
陳學文站起身,随手把剔骨刀往桌子上一扔:“難道是我聽錯了?
”
他掃了五人一眼,又看了看外面那數十人,冷聲道:“你們人不少啊。
”
“剛好我們今天來的人少,要不,你們趁着這個機會過來弄死我,為周景輝報仇?
”
這五個人都是噤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敢說。
而外面那些手下,見老大都不敢開口,他們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陳學文現在名聲實在太響了,雖然隻有四個人站在這裡,但這氣勢,也足夠壓倒他們了。
陳學文又把地上兩人拎了起來,把倆人推到門外:“要不,我給你倆個機會。
”
“你倆加一起,也帶了二三十個手下,可以跟我拼一拼了!
”
這倆人被陳學文割掉耳朵,現在都滿臉是血。
站在門口,兩人互視一眼,眼神都有些憤怒,但更多的還是恐懼。
最終,兩人還是沒敢說話,隻是低着頭沉默。
陳學文直接啐了一口:“操,給你們機會,你們也不中用,丢人現眼的玩意!
”
“既然你們沒這個膽量,那就趕緊給我滾蛋!
”
這五個老大連個屁都不敢放,倉惶跑出了大廳,帶着手下開溜。
剛走到大門口,陳學文突然大喝一聲:“等一下!
”
這些人都吓了一哆嗦,紛紛轉頭看來,滿臉畏懼。
陳學文指着他們:“以後你們都給我滾遠點。
”
“再讓我知道你們來輝哥家鬧事,我就弄死你們!
”
“你們不敢殺人,但我陳學文敢!
”
“不怕死的,可以試試!
”
這五人面面相觑,都是面色鐵青,氣憤至極。
終于,其中一個被割掉耳朵的男子,憤然道:“文哥,您這也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
陳學文冷笑一聲:“我就欺負你了,怎麼?
你不服氣?
”
“不服氣可以過來試試啊!
”
男子咬着牙:“文哥,我們鬥不過您,我們認了!
”
“但是,平城還有别的大哥,可輪不到您一個人說了算。
”
“提醒您一句,我們今天來這裡的事情,是皓文哥安排的,皓文哥交代,讓我們把輝哥的後事處理好。
”
陳學文嗤笑一聲:“少他媽拿皓文來吓唬我。
”
“你回去告訴皓文,就說我陳學文說了,以後輝哥這邊的事情,輪不到他插手!
”
“他要敢再派人過來,别怪我對他不客氣!
”
說完,陳學文直接一揮手:“滾!
”
衆人面面相觑,他們沒想到,把皓文的名号提出來,陳學文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