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小弟聞言,立馬沖過去,準備拉外面的卷閘門。
陳學文負手而立,也不阻攔他們,仿佛完全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似的。
然而,這幾個小弟剛走到門口,剛拉住卷閘門,旁邊便伸過來一把刀,直接砍在這小弟的胳膊上。
這小弟一聲慘叫,仔細一看,這才現,在門外,竟然還站了二十多人,氣勢洶洶的盯着這邊呢。
這小弟倉惶跑回台球廳,驚呼:“皓文哥,外面……外面還有好多人啊!
”
一聽這話,屋内衆人也都是面色大變,陳學文這還是有備而來啊?
皓文也是面色一寒,不過,他始終還是鎮定,沉聲道:“姓陳的,你他媽有幾斤幾兩,你以為老子不知道?
”
“你他媽最多能有二三十個人,但這裡是老子的地盤,老子随随便便都能叫來上百人。
”
“來我地盤跟我鬥?
操,你他媽憑什麼!
”
陳學文淡笑:“皓文哥,我今天是來跟你談事的,不是跟你拼命的。
”
“我陳學文做事的風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
“真要跟你拼命,呵,你未必有機會跟我說話!
”
皓文面色一變,但也不得不承認,陳學文做事風格,還真不是與人正面交鋒的類型啊。
“咱倆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
皓文冷聲道。
陳學文淡淡一笑,徑直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和皓文面對面:“輝哥幫過我不少忙,他現在雖然不在了,但這份恩情我還記着。
”
“所以,我想幫輝哥撐起他的門面和産業。
”
“我來找皓文哥,也是想讓皓文哥給我個面子,放過輝哥家的孤兒寡母。
”
皓文冷聲道:“陳學文,别人說這話沒問題,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
“周景輝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還有臉說這些?
”
陳學文輕笑一聲:“皓文哥,話可不能這麼說。
”
“輝哥是被毒蛇殺的,大家都知道。
”
皓文咬着牙,剛想說話,陳學文卻已經拍了拍他的肩膀:“皓文哥,兄弟們都在這裡,咱們當大哥的,得有點風度。
”
“要不,咱倆先進去談一談?
”
說話的時候,陳學文朝皓文使了個眼色。
皓文眉頭微皺,說真的,他心裡對陳學文還是很忌憚的,不願跟陳學文單獨聊。
但是,看陳學文這架勢,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皓文思索了片刻,緩緩點頭:“行,我倒要看看,你能跟我談出什麼!
”
他打開辦公室,将陳學文請了進去。
屋内衆人都走了出去,在辦公室門口站定,都是死死盯着辦公室的方向。
隻要皓文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立刻沖進去。
皓文把門關上,和陳學文保持着距離,走到了辦公桌邊。
皓文在這辦公桌下面,藏了幾把武器。
若是陳學文想在這裡動手,那他肯定會立馬反擊。
陳學文倒是平靜,他大模大樣地坐在沙上,就好像是坐在自己家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