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詢的雷法寺,還有上清道觀,此刻都沉默在那,沒有說話。
畢竟他們可都領教過江甯的恐怖實力。
一個能舉手投足間,就連虐他們三大門派的猛人,試想,誰敢無端招惹?
就在這時,突然天師道的周逸晨站了出來。
“各位前輩莫不是怕了那姓江的小子?
”
随着周逸晨話語落下,頓時雷法寺的玄空大和尚第一個暴怒起來。
“小子,你敢說老子怕他?
”
上清道觀的趙仙子,也目光冰冷望着周逸晨:“小輩,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
周逸晨也不生氣,隻是淡淡一笑。
“晚輩的确不配在這裡說話,但有些話,卻必須該說。
”
“各位前輩,都是修法界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此被那姓江的小子完敗,以晚輩看,這仇,我們應該要及時讨還回來,而不是躲在這裡當縮頭烏龜!
”
聽着周逸晨這麼說,周圍的三大門派各自悶哼一聲。
讨還?
能讨還回來麼?
他媽的!
三大門派聯手,都抵不過江甯五招。
這談何讨還?
正在三大門派都不吭聲的時候,周逸晨繼續道。
“我知道,各位前輩忌諱那姓江小子的實力!
”
“但,他終究是一個人!
”
“所謂,孤掌難鳴,哪怕他再強,難道憑借他一個人,真能對付我們四大門派?
何況,現在又加上實力極大的神藥門?
”
伴随着周逸晨的話語說後,三大門派的人不僅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這天師道的小子好像說的有點道理,我們三大門派這麼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那姓江的一個?
”
“也是!
”
“現在那小子更是敢招惹神藥門,這簡直是作死!
”
“别忘了,神藥門單單通玄期的高手,就有數十名,這還不說那位神遊境的修法老祖!
”
“就是就是!
”
在三大門派的弟子議論聲聲中。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七毒堂的陳姓長老。
他慢慢擡起頭,望着周逸晨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
周逸晨看到計劃得逞,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依晚輩看,我們四大門派應該及時聯合起來,連同神藥門,一起對付那姓江的小子!
”
此話一出,三大門派不僅猶豫在那。
大家都在做着判斷。
周逸晨則繼續道:“各位前輩無須多慮,有神藥門在我們背後撐腰,我們四大門派可以盡情放手去幹!
”
“畢竟,若是我們真的抓到了那姓江的雜碎,神藥門定會感激我等!
”
“換句話說,就算我們抓不到,神藥門也不會怪罪我們!
”
聽着周逸晨這麼說,三大門派的人不僅有些心動了。
江甯雖然實力的确可怕。
但與神藥門比起來,三大門派更不敢得罪神藥門。
畢竟,神藥門太強了。
現在若三大門派不站神藥門這邊,到時候,神藥門萬一對付自己,那豈不是麻煩了?
想到這裡,七毒堂的陳姓長老目光看了一眼雷法寺,又看了看上清道觀。
“我覺得周賢侄說的有些道理!
”
“我們七毒堂站在神藥門這邊!
”
在七毒堂的陳姓長老這麼說後。
雷法寺的玄空大和尚,也道:“我們雷法寺也是一樣!
”
望着雷法寺,還有七毒堂皆都站在神藥門這邊後,上清道觀的趙仙子也默默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上清道觀也站神藥門,對付姓江的小子!
”
在三大門派皆戰隊在神藥門那邊之後,周逸晨的嘴角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他的計劃終于得逞了。
從江省開始,他就仇恨江甯。
現在,終于可以展開報複了。
“既然各位前輩都已經答應,那我們應該盡快彙合神藥門,一起追殺那姓江的野小子!
”
周逸晨朗聲道。
其餘三大門派,皆贊成起來。
就這樣,江甯成為了四大門派,以及神藥門之中的公敵。
隻是,現在的江甯還根本不知道。
……
在術法交流會不到半天時間,江甯便将自己所帶來的補靈丹給全部兌換完了。
今天的江甯可謂收獲頗豐。
因為乃是術法交流會的最後一天,那些散修修法者,把自己珍藏最寶貴的法器材料給江甯兌換。
有的甚至,還把家底都搬了出來。
這讓江甯收獲了一大堆法器材料。
帶着這些兌換過來的寶物,江甯就開開心心的回九龍山莊。
回來後,江甯便一個人開始在後山,煉制法器,制作雲山大陣。
但讓江甯沒有想到的是,術法交流會在上午結束之後,下午就開始被四大門派給橫掃了。
八仙樓。
此刻,偌大的門樓外面,皆被四大門派的弟子圍着。
這些弟子面容冰冷,嚴密把守着八仙樓。
裡邊地方,隻見所有的散修修法者被圍成一個圈圈,在場中央。
他們像是犯人一般,在被看守着。
“說!
”
“姓江的小子到底在哪?
”
問話的乃是七毒堂的陳姓長老。
他臉色陰冷,站在最前面。
自從他們決定聯合神藥門誅殺江甯之後,他們就派人把八仙樓整個給圍了起來。
他們要問出江甯的下落。
追殺江甯。
可這些散修修法者,怎麼可能知道江甯來曆?
“我們怎麼會知道江大師在那?
”一名中年男子不忿道。
“就是!
”
“我們隻是來參加術法交流大會,兌換法器,我們根本不認識江大師!
”
聽着這些散修修法者這麼說,雷法寺的玄空大和尚怒吼道。
“一幫雜修!
不見棺材不掉淚!
”
“讓我來!
”
在這大和尚一聲怒吼出口。
他猛然一步踏出。
滾滾金色玄氣在他周身凝聚,他的身體猛然好似蛤蟆一樣開始鼓漲起來。
緊接着他嘴巴一張。
吼!
佛門!
獅子吼!
一聲吼叫,如同炸雷!
這聲音炸耳,震得人耳膜都好似要裂開,那八仙樓裡邊的花瓶,桌椅,更是在獅子吼之下,咔嚓咔嚓的全部裂碎。
在玄空大和尚的獅子吼下,頓時那些修為比較低的散修修法者們,一個個捂着耳朵,渾身顫抖起來。
更有幾個實力比較低的入道修者,更是口鼻流血……好似難以支撐。
“還不肯說麼?
你們這幫蝼蟻?
”
随着玄空的獅子吼叫完,他冷笑望着被圍着的所有散修。
“你們四大門派太欺負人了……”
“就是!
”
“我們根本不知道江大師在哪……我們隻是參加術法交流大會,你們憑什麼拘謹我們?
”
所有的散修修法者們,也怒了。
雖然他們修為低。
但并不代表他們沒有尊嚴。
眼看現在四大門派像是“犯人”一般,把他們囚禁此地,而且還逼問他們,他們焉能忍受?
就在那男子剛剛話語落下。
這邊的上清道觀趙仙子,冷笑一聲。
“你不服是麼?
”
話語落下,她玉手一擡,一道紅色光芒從她指尖發出。
噗嗤一聲!
洞穿那散修修者的肩膀。
那男子慘呼一聲,一條手臂瞬間被血流如注。
看到這上清道觀的趙仙子,直接出手廢掉那散修的一條胳膊。
周圍的散修一下子害怕了!
“蝼蟻!
”
趙仙子冷笑一聲。
“今天,你們若不說出那姓江的小子下落,一個都别想離開這裡!
”
“給我繼續逼問!
”
随着七毒堂的陳姓長老冷冷說出這些話來之後,周圍的三大門派弟子,開始對着這些散修嚴刑逼問起來。
八仙樓外。
陳姓長老,玄空大和尚,以及趙仙子皆已經走了出來。
而八仙樓内,則響起一聲聲的痛叫聲音。
“眼下怎麼辦?
”
問話的是,上清道觀的趙仙子。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蝼蟻散修,好像并不知道那姓江的小子下落!
”
趙仙子一邊撩着發絲,一邊道。
雷法寺的玄空大和尚,道:“即便找不到那姓江的小雜種,我們也要把那些蝼蟻身上的丹藥給全部搜刮過來!
”
“呵呵,大和尚?
想不到原來你是惦記那幫蝼蟻身上的丹藥啊?
”七毒堂的陳姓長老冷笑道。
玄空承認道:“哪又如何?
難道你們不是麼?
”
“據我所知,那姓江的小崽子身上的丹藥,可是連神藥門的周長老都為之驚歎!
還說,那是寶丹!
”
聽得此話,趙仙子還有七毒堂的陳姓長老雖沒有承認,但兩人卻都露出一絲詭笑。
不錯。
他們今日之所以囚禁那些散修修法者。
其一,為了逼問江甯下落。
其二,他們則是聽說,江甯之前所兌換的丹藥,确實是價值連城的寶丹!
因為據人說,那丹藥的确可以增長修為。
所以,他們今天才出此下策。
可憐那些散修。
沒想到,拿到自己全身的家當,結果卻被四大門派給這麼搜刮了。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他們隻是弱者!
……
轉眼,過了兩日。
這兩日時間,江甯一直在九龍山莊祭煉自己的“雲山大陣!
”
而其餘人則比較閑暇了。
阿秀仍舊除了每天照顧江甯飲食起居之外,還在刻苦修煉。
至于吳鸾,這段時間跟風水大師白敬之混在一起。
混的時間長了,吳鸾對白敬之的“風水秘術”越來越感興趣。
這不?
一大早,吳鸾就拉着白敬之,倆人前往燕京市的法器材料店,購買一些風水學方面的書籍。
繁華的都市中。
吳鸾與白敬之在法器材料店,閑逛着。
“老白,你說我現在這年紀,再學風水,晚不晚啊?
”
吳鸾一邊挑選着朱砂,石膏,一邊對着旁邊的白敬之問。
白敬之笑了笑:“所聞,朝聞道,夕死足矣,修道,哪有早晚之分?
”
“哈哈,說的有道理!
”吳鸾道。
就在倆人在這法器店購買東西的時候,突然,從外面湧進來三人!
隻見其中一人,渾身傷勢,被另外兩人給攙扶着!
三人一走進來,就喊着:“老闆,老闆,你兒子受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