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血契
榮嶼川也驚得睜大眼睛,他用手指使勁兒摳自己的喉嚨,想要将蠱蟲給吐出來。
楚洛:“沒用,這蠱蟲潛伏在人體内時間越長,與五髒六腑越是粘連
“你和她們不一樣,她們是剛剛才中蠱。
而你應該是早就已經中蠱了。
榮嶼川:“……”
“我的确參加過幾次柴固組的局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
柴固會中蠱啊!
“大師,現在怎麼辦?
”
“你們身體裡的都是子蠱,必須要找到母蠱,以母蠱召喚回子蠱。
不然子蠱對你們的身體傷害很大
“掌控了母蠱的人,甚至可以操控你們
榮嶼川吓得臉色煞白。
越凡走過去,伸手牽着榮嶼川的手,兩人四目相對。
“我們聽大師的
楚洛:“先進去,找到母蠱
楚洛挽着榮嶼川的胳膊走進宴會廳。
榮嶼溪和越凡兩個人随後相攜走了進來。
宴會廳内的二代們已經喝的嗨了起來,有人在音樂下跳舞,有人大聲唱歌,還有的已經不顧形象脫光衣服,直接跳進泳池裡……
熱鬧、奢靡……
楚洛視線轉了一個圈兒,最後落在了角落裡穿豔麗紅裙的女人身上。
女人也看到了楚洛。
眼中露出了一抹詫異。
榮嶼川順着楚洛的視線看過去,“那是井家的千金,井安晴
似是想到了什麼,榮嶼川神秘兮兮的道,“這個井安晴有點兒奇怪,她幾個月前在婚宴上摔倒,醒來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一直纏着沈煥,逼着沈煥娶她。
這一跤摔得,一醒來就吵着和沈煥離婚
“搞得井家和沈家鬧得很難堪
井安晴舉起杯子,遙遙敬了楚洛一杯。
此時,燈光熄滅,隻有一束光亮打在了圓台上的柴固身上。
他顯然喝的有點兒醉了,領帶被扯開,臉上帶着醉醺醺的紅。
舉着紅酒杯,醉意朦胧的道,“朋友們,我柴固不是吃獨食的人,有好東西肯定會分享給大家的
“那些東西,有的人已經用過了,肯定知道是好還是壞
“這一次,我找到了更好的貨色
“大家,想不想看?
”
有用過的都面露喜色,有沒用過的都疑惑的皺眉。
衆人交頭接耳。
柴固晃悠悠着身體,“走,我帶你們去看看好東西
他走在最前面,後面跟着一群二代們。
榮嶼溪和越凡兩個人趁機走到了楚洛的旁邊,小聲和楚洛溝通。
“大師,這柴固到底要做什麼啊?
”
“我們能不能不去啊?
”
榮嶼川瞪了一眼榮嶼溪,“你覺得能不去嗎?
你沒看到剛才宴會廳四周的保镖嗎?
”
榮嶼溪這才觀察了一下偌大的宴會廳,發現宴會廳的幾個角落都站着高大的保镖。
窗戶口、宴會廳門口,也都站着。
之前沒發現不對勁兒,可現在……
榮嶼溪害怕的縮了縮肩膀,眉頭蹙的更加厲害了,“這個柴固到底要幹什麼啊?
總不會是要把我們都獻祭吧!
”
楚洛:“放心,肯定不是獻祭。
用蠱蟲,多是為了掌控
榮嶼溪:“……”
她能說自己并沒有被安慰到嗎?
柴固領着衆人走進了地下室。
雖然說是地下室卻是燈光明亮,場地寬闊。
他站在了最中間的台球桌上,雙手一揮,“各位……這就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盛宴
兩邊就有幾個保镖,擡着幾箱子符紙上來,砰的一聲放在地上。
“這是變美符
“這是好運符”
“這是小人符
“這是财運符
柴固指着這四箱符紙,大聲道,“這些都是我為你們準備的
在場的人一聽,眼睛唰的都亮了。
尤其是之前用過的,更是迫不及待。
“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快點兒的啊!
”
“就是!
柴固,隻要你東西好用,價格不是問題
“我們看着像是缺錢的人嗎?
”
都催着柴固快點兒開賣。
柴固卻哈哈一笑,“賣肯定是要賣的。
隻是這些東西有好有壞,如果有人把小人符用在了在場的朋友身上,那不就是我的錯了嗎?
”
“所以為了朋友不反目成仇。
我們要簽下一個契約,保證自己不會傷害到在場的朋友
十幾個保镖立馬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張黃色符紙。
符文繁複。
榮嶼川拿着符紙,看不出個所以然,隻好問楚洛,“大師,這符紙……”
“血契
旁邊的榮嶼溪和越凡也緩緩靠近。
“血契是什麼?
”
“是一種轉運符
台上的柴固還在高聲談論着自己的好心。
“隻要你們用自己的血在符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燒完吞下去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
”
柴固又讓保镖給他們準備了小匕首、打火機、晚、水。
整整齊齊的擺在衆人面前。
已經有人毫不猶豫的拿刀子劃破了手指,正準備寫下自己的名字,就聽到一聲質問,“你喝過嗎?
”
榮嶼川在楚洛的示意下站了出來,他走到人群最前面。
“這符紙你喝過嗎?
”
柴固一怔,大概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反問他。
紅紅的眼睛盯着榮嶼川看了好一會兒,才晃悠着頭道,“當然喝過
“我不信
柴固:“……”
榮嶼川将手中的符紙遞給柴固,“除非你現在當着我的面兒,寫下你的名字,把符紙燒了喝進去
“不然……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們每個人都喝了,隻有你不喝
“那這些壞的符紙,你不就能用在我們每個人身上嗎?
”
一些已經準備寫下名字的人,也反應了過來。
紛紛停下啊手中的動作。
“對啊!
”
“就是!
”
“你說你喝過了,有證據嗎?
除非你現在當着我們的面兒再喝一次
衆人都紛紛要求柴固當衆寫名喝符水。
柴固的表情漸漸冷了。
“你不喝?
是因為這符紙有問題,對嗎?
”榮嶼川晃悠着手中的符紙。
柴固視線幽冷的看着榮嶼川,一言不發。
他表情的變化被衆人看在眼裡,一個個神色也都變了。
“這符紙到底是幹什麼的?
柴固,你到底想幹什麼?
”
“把我們騙進來想做什麼?
”
“有病啊!
搞這種騙人的東西!
”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上不了台面,一個宴會都舉辦不成功。
掃興!
”
“走啦走啦!
”
“要不是看在之前那幾張符紙的份兒上,這種私生子辦的宴會,我是壓根兒就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