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蔣家的少爺,即便他對自己有恩即便他救了自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向他低頭認錯,那是絕對不行的。
“姓秦的,你别太過火!
”
“别以為我媽我姐向着你你便可以肆意羞辱我,要我道歉,沒門!
”
看他不情願,秦默拍打着跟前眼鏡男的臉說道:“你這主子不道歉,那遭罪的隻能是你了。
”
說罷!
不給眼鏡男回應機會,秦默一根金針直接刺入他頭頂。
突如其來的一幕,所有人臉色大變。
尤其夏凝雪跟姜瑤,更是擔心鬧出人命。
那金針看起來挺吓人,紮進頭裡萬一把人紮死還得了?
夏凝雪趕緊示意秦默住手,隻不過秦默并不肯聽她的。
此時的眼鏡男神情痛苦,臉上的血管逐步露在了外邊,猙獰吓人。
蔣冰洋見狀,嘴角抽搐。
擔心鬧出人命,當即朝秦默說道:“住手,我......我道歉,我道歉。
”
秦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蔣冰洋,早這麼說他又何必如此痛苦?
”
秦默拔掉金針,眼鏡男的臉部逐漸恢複正常。
蔣冰洋看了眼鏡男一眼,随之對秦默說道:“如果他剛才言行舉止對你們有所不尊重,我代他向你們陪個不是,不好意思。
”
嘴上道歉,心裡邊對秦默痛恨無比。
從來沒有如此丢人現眼過,這個秦默的舉動無疑是讓自己當着所有人的面自己打自己耳光。
那些同伴臉色難看。
眼鏡男更是如此。
蔣冰洋代自己給他道歉,回頭蔣冰洋肯定不會給自己好過頭。
再看秦默,神情淡然的松開了眼鏡男,道:“帶上你們的人,有多遠滾多遠!
”
幾人:“......”
蔣冰洋更是臉龐抽搐。
扭頭惡狠狠的瞪了瞪眼鏡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伽藍酒吧。
蔣冰洋離去,眼鏡男幾人自然不敢多待。
待他們走出酒吧,姜瑤對秦默崇拜無比。
“秦默,你剛才太帥了!
”
“那個蔣冰洋被你整得沒一點脾氣,簡直太爽了。
”
秦默苦笑一聲,還沒開口回應,夏凝雪搶先說道:“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
“好吧!
”
姜瑤原本還想多待會,既然夏凝雪提出來了她不好說什麼。
二人把姜瑤送上出租車後結伴回到家,夏凝雪把包扔在一旁轉身坐在沙發上把秦默叫到了跟前。
“怎麼了?
”
看她模樣,秦默不解。
“姓秦的,你今天逞什麼能?
”
“蔣冰洋不道歉就算了,幹嘛拿針紮那人的頭?
”
秦默笑着說道:“這事啊,我不過吓吓他們。
”
吓他們?
夏凝雪火大了。
“有你這麼吓人的嗎?
”
“姓秦的你是不是神經病?
”
“你知不知道針不能亂紮,就算你懂中醫針灸那也不是你亂紮的理由。
你瞅瞅你把那人紮成什麼樣子,要是鬧出人命,你這輩子就完了你知道嗎?
”
秦默勸慰道:“怎麼會呢,我紮針有把握的!
”
“你有什麼把握?
”
“你知不知道那一會快把我給吓死了?
”
“你要是把人紮出個好歹,你讓我怎麼辦?
”
夏凝雪說着說着眼圈有點濕潤了,盡管她極力克制但還是瞞不過秦默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