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種一個人的日子過久了,張姐覺得自己特别孤獨,尤其晚上更是寂寞難熬,再加上她這三十出頭的年紀,終究還是抵不過孤寂越了線。
而阿全,就是她的玩伴。
發現他臉色蒼白,張姐開口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他簽字了嗎?
”
“張姐,有人壞事!
”
嗯?
張姐微微皺眉,“這麼說交給你的事沒辦成?
”
“是!
”
“啪!
”
張姐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阿全低頭不語。
“說,到底怎麼回事?
”
感受到張姐語氣不悅,阿全将事實說給她聽。
張姐暼了他一眼,“那人什麼人?
”
“好像叫秦默!
”
秦默?
張姐從沒聽說過這号人物。
“張姐,他壞我們好事,明天我多帶點人把他給您帶回來。
”
張姐沒反對。
看着自己這個手下,張姐又一臉心疼的撫摸着他的臉,歉意而道:“阿全,剛才打疼你了吧?
”
阿全搖頭,“不疼,隻要張姐喜歡打,阿全願意讓張姐打。
”
“張姐疼你都來不及怎會打你?
”
“來,陪我回屋。
”
她的要求,阿全不敢不聽。
翌日!
秦默來到齊家,齊泰平夫婦此時正憂慮不已。
“爸媽,你們别太擔心,秦哥會幫我們的。
”
齊泰平二人根本不報希望。
他知道秦默能打,可那個張姐也不是什麼善茬,在陽城招惹她,幾乎很難有立足之地。
“秦默,我們家的事你别參與進來,不行的話就把皇後歌廳讓給他們吧!
”
“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我們惹不起他們。
”這時候齊母附和丈夫齊泰平的話。
齊子毅臉色難看,“爸媽,那可是你們一輩子的心血啊......”
齊泰平歎了聲氣,“唉,那又能如何?
總不能為了它連命都不要吧?
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後有機會再想辦法讨回來。
”
“可......”
齊子毅還想再說,隻是又說不出來。
見他們一家三口這般頹廢,秦默勸慰道:“齊叔齊嬸,你們别急,我過去見見那個張姐再決定不遲。
”
聽聞秦默要見她,齊泰平趕緊阻止,“不行的秦默,那個張姐雖說是女流之輩,但手段絲毫不比男人狠,我不能讓你為我齊家冒這麼大風險。
”
“是啊秦默,我知道你想為我們鳴不平,可那個張姐我們真得罪不起,見她的事就算了吧?
”
他們夫婦擔心在所難免,隻是那個張姐太蠻橫。
若拿巨額錢财補償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聽齊子毅說她隻願掏出五百萬。
五百萬能幹什麼?
就齊家那個皇後歌廳,一個月營業額怕都不止五百萬。
這麼霸道的女人,居然隻想用五百萬把它盤下來,這跟空手套白狼有什麼區别?
對于她,秦默倒想見一見她是一位怎樣的狠角兒。
上午!
齊子毅按照秦默意思通知了張姐的人,張姐聽說秦默要見自己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