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這裡就我們仨人了,我希望玉兒你對我不要有所隐瞞。
”
面對父親的追問,蕭玉兒看了看秦默,索性把在牛家村相識幾年的情況說了出來。
牛家村?
蕭鼎山略顯疑惑的望向秦默,“秦先生是牛家村人?
”
秦默摸摸鼻子,應聲道:“算是吧,我從小在山上長大,跟山腳下的牛家村村民比較熟悉,玉姐也是我在牛家村認識的。
”
蕭鼎山一副恍然的模樣詢問道:“秦先生家裡還有什麼人,你父母如何稱呼?
”
“這個......”
秦默不知怎麼說。
蕭玉兒為他開口,“父親,秦默是跟他師父長大的,至于他父母他從未見過他們尊容。
”
這麼一說,蕭鼎山眉頭不由皺了皺,再次認真打量起秦默,越看越覺得像當年自己最好的朋友秦淵。
因為他們長得太像了,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如果說他們沒有關系,為何會如此相似?
蕭鼎山可不信沒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會相似到讓人分辨不出的地步,畢竟那種情況就像買彩票中大獎幾乎不可能的事。
記得當初在陽城第一次見他,蕭鼎山就懷疑他與秦淵的關系,隻是苦于沒有證據;如今時隔這麼長時間再次見面,秦淵的影子依舊在他身上揮之不去。
再加上剛才女兒所言他從小沒見過他父母,僅憑這一點,更增添蕭鼎山對秦默的質疑度。
“父親,你想什麼呢?
”
看到蕭鼎山站在那發愣,蕭玉兒神情不解。
蕭鼎山回過神,追問道:“秦先生,不知你師父貴姓,我能否拜訪一下他?
”
“蕭老闆,不是我有意隐瞞你,我師父一直在外雲遊四海,别說是你,就是我想聯系都聯系不上。
”
聽聞秦默的話,蕭鼎山略顯失落,“原來這麼回事啊,那看來隻能有機會再前往牛家村拜訪了!
”
蕭玉兒附和道:“父親,我跟秦默好不容易再見,我想跟他出去走走。
”
蕭鼎山并未拒絕。
秦默與她是舊相識,于情于理自己都不應該幹涉他們之間的事,隻是有一點提醒秦默小心白家報複,畢竟白家今日顔面掃地絕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這一點,秦默自然清楚。
即便不為自己玉姐得罪白家,白波光同樣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更不會放過他白家。
望着他們二人遠離的背影,蕭鼎山眉骨略顯凝重。
如果秦默真跟秦淵有關系,秦安平若是知情肯定會第一時間派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