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蕾俏臉微紅,“蔣公子,你别這樣。
”
“詩蕾,你不喜歡我嗎?
”
徐詩蕾聲音低柔,“我......我隻是把你當朋友。
蔣公子,你别多想。
”
撂下這話,徐詩蕾找個理由離開了。
蔣冰洋傻傻發愣,良久後自個喃喃自語,“不可能的,她不可能不喜歡我。
”
“冰洋,嘟囔什麼呢?
”
“徐小姐呢?
”
蔣冰洋垂頭喪氣的說道:“走了!
”
見他這麼蔫,阿琳開口詢問,“怎麼不留她吃飯?
”
“我倒想,她不願意!
”
阿琳:“......”
“姐,你說我對她怎麼樣?
”
突來一問,阿琳有點不明白的意思。
“剛我握她手,她不讓我摸。
”
“我問她喜不喜歡我,她說她隻把我當朋友。
”
“你說我對她掏心掏肺,她怎麼說出這麼讓我傷心的話?
她怎麼就不喜歡我?
”
阿琳明白了原因,難怪他如此頹廢。
“冰洋,人跟人不一樣,要求、想法自然不同。
你喜歡她,她不喜歡你,很正常。
”
“依我看,不如你倆做朋友更合适。
”
做朋友?
蔣冰洋望着阿琳神情驚愕,“姐,你可是我姐啊,你不幫我追求她就算了還勸我跟她做朋友?
”蔣冰洋搖了搖頭,“不,不可能,即便做朋友,我也要做那種男女朋友。
”
“你倆不合适!
”阿琳勸說道。
“怎麼就不合适了?
”
“她是雲城徐家大小姐,我是陽城蔣家公子,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怎麼就不合适了?
”
蔣冰洋情緒激烈,阿琳歎了聲氣,不再多說。
這種事,自己是局外人沒有多嘴的資格。
但他跟那個徐詩蕾,根本不可能。
人家徐詩蕾知書達禮溫柔賢惠,他呢?
他蔣冰洋個性浮躁為人浮誇,二人性格天壤之别,根本不适合呆在一起。
他不肯放棄,等待他的結果隻有一個,痛苦煎熬。
當天晚上!
蔣冰洋突然抱恙,一下子急壞了蔣碧蘿。
白天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現在變成這幅模樣,觀察他的症狀,果然如同秦默所言絲毫不差。
為保蔣冰洋性命,蔣碧蘿跟阿琳當即安排車輛送進陽城醫院,院方聽聞蔣家公子的情況特意趕來,其中院長鄒濟成更是首當其沖。
“鄒院長,我這兒子情況你們趕緊看看,看看這到底怎麼回事?
”
見蔣碧蘿過于着急,鄒濟成勸慰道:“蔣夫人,你别急,我把院方最有權威的專家帶來了,讓他們給蔣公子瞧瞧。
”
“好,好,那就麻煩諸位了。
”
蔣碧蘿主動讓行,幾個穿白大褂的權威專家紛紛察看,看了病症再看檢查單子,又各自搖頭。
“諸位,什麼......什麼意思?
”
其中一個六十多歲的專家歎了聲氣,“蔣夫人,令公子的情況我們治不了。
”
什麼?
蔣碧蘿差點墜落在地。
阿琳攙扶着她急忙尋問,“這......這是什麼病?
”
那位專家說道:“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五髒六腑病入膏肓,免疫機制出現嚴重問題,世上無人可救更無藥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