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小子,老夫挺佩服你的膽量,敢孤身犯險的人這世上還真沒幾人。
”
“老夫知道你實力不弱,所以老夫特意安排了他們來招待你,能不能活着離開這那就要看你自個本事了。
”
秦默掃了掃那些人,輕笑道:“他們不是我的對手,讓你那大兒子葉風行出面吧!
”
“放肆!
”
葉啟年右掌怒拍搖椅扶手,欲要下令讓那些修行者出手,關鍵時候一直未說話的福伯連忙止住了他,“家主!
”
葉啟年看了他一眼,清楚他想要說什麼,強壓着心頭怒火對秦默說道:“小子,老夫給你時間好好考慮,三天後依舊如此選擇,老夫定要你走不出京城。
”
秦默望了望福伯,帶着笑意轉身離去。
葉啟年嘴角抽搐,揮揮手示意那些修行者散去。
“殺他,你不該勸阻。
”
半晌,葉啟年語氣不悅道。
福伯歎了聲氣,“家主,這小子是塊料,如果不為葉家所用有點可惜了。
”
“的确可惜,但他的個性葉家掌控不了。
”
“與其掌控不了不如要了他的命,省的為葉家留下禍根。
”
福伯搖了搖頭,“想要他的命隻怕沒那麼容易,這事依我看還得從長計議。
”
“難不成你擔心我們葉家這麼多修行者還取不下一個人的命?
”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在想這小子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像一個人。
”
“誰?
”
“家主可否還記得秦家嫡子秦、淵?
”
他?
葉啟年腦海中閃過秦淵的尊容。
當年的他可謂是京城的風雲人物啊,跟自己大兒子葉風行并稱京城雙雄。
遺憾的是一個專注修行越走越遠,一個則商界縱橫從此跌落神壇毫無生機。
當年的秦家可謂風光無限,然而自打秦安平一脈奪取家主之位後漸漸走向下坡。
雖說現任家主秦安平能力不差,但跟盛極一時的時候比較起來終究還是相差太遠。
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葉啟年遺憾的同時更多的是惋惜。
倘若秦家由他秦淵掌管,隻怕秦家名氣早已登峰造極。
都說時勢造英雄,有時候英雄一不留心被人迫害成狗熊,秦淵夫婦便是如此。
如今的他們被秦安平軟禁于秦家後院二十年,二十年啊,人這輩子能有幾個二十年,結果他們夫婦一困至今未出。
每每想到他們的下場,葉啟年常常感慨萬千。
福伯的意思他聽明白了,無非是指這個秦默跟秦淵有淵源,隻是他們真的有淵源嗎?
葉啟年可不這麼認為。
據說當年秦淵夫婦被軟禁之後,秦安平便派人四處追殺他們那一兒一女,雖說沒有親眼目睹那兩個孩童屍體但秦安平一口認定秦淵已斷了後。
因為此事,京城輿論四起。
有人說秦安平一脈簡直畜生不如連自己親侄子的孩子都不放過;也有人說秦安平為人剛烈果斷乃大丈夫所為,否則一旦秦淵上位必然清理秦安平一脈。
褒貶不一的說辭,秦安平從未出面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