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瘦人點子多,邵奇這人一看就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主,跟着貴主金廷昌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服。
金廷昌看了他一眼,追問道:“這個秦默什麼來曆,為什麼要殺惡通?
”
“這個......”邵奇猶豫片刻,随之說道:“據說是惡通接了蘇家少爺蘇無雙的單子,指明要殺秦默,具體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
蘇家?
蘇無雙?
金廷昌神色喃喃,道:“你意思是惡通殺人不成反被殺?
”
“應該是這樣的,當時皇朝舞廳裡有兩個陪女郎和一個手下,那手下現在找不到人影,陪女郎吓得神神經經。
”
“那就查,查一下其中原因。
無論如何,惡通是我金廷昌的人,我一定要為他讨個公道。
”
邵奇點點頭,“那好,我這就去查。
”
待他離去,金廷昌手握酒杯直接将玻璃杯捏的七零八碎,玻璃渣子滲透他的手心,鮮紅一滴滴落在了地闆上絲毫感受不到痛苦。
與此同時的蘇家,齊忠正向蘇家夫人祝燕珺彙報秦默的情況。
得知他是從陽城而來,祝燕珺并沒有說什麼,隻是有一點提醒齊忠,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自己兒子蘇無雙。
凡是祝燕珺的要求,齊忠都會努力而為,即使有時候有些事做不到,他也會想辦法為祝燕珺排憂解難。
日落西山,一道晚霞籠罩整個京城,金燦燦的場景猶如人間仙境。
白家!
白波光對于孤鳴的死一蹶不振死氣沉沉。
當年,在他身受重創之際收留他,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早把他當自己的好友知己。
可現在......
現在他說沒就沒了,這對白波光而言失去的不僅隻是一位修行高手,更是一位鐵膽雄心的朋友。
雖然說他很想為孤鳴報仇,可自己兒子訂婚儀式在即,他隻能先把找秦默報仇的事情給摁下。
“孤鳴死了,你......節哀!
”
面對鐘長嶽的勸慰,白波光無奈而道:“我沒想到因為我的一己之私會害死孤鳴,你說如果當初我不讓他前往古水鎮殺秦默,他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們?
”
“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想那麼多,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要不要我另尋機會除掉他?
”
白波光微微搖頭,“我兒清卓訂婚在即,先讓他多活幾日吧!
”
鐘長嶽點點頭,“也好,在此期間我時刻注意他的動向。
遇到合适機會,我會出手。
”
“不!
”
白波光止住了他,又道:“孤鳴已經因為這事被他殺害,我不能再讓你出事了,解決他的事我會另外想辦法。
”
“怎麼,你擔心我不能殺他?
”
“不是,隻是我不想讓你出任何問題,這事我會解決,你保存實力留着對付葉風行。
”
白波光都這麼說了鐘長嶽不再說什麼,畢竟放眼整個京城,恐怕也隻有葉風行能與自己一較高下。
“敏姨,你跟那個賀南山相處的如何?
”
眨眼幾天已過,葉瑜敏前來豪格酒店看望他的時候提起賀南山有些過于羞澀,“還好吧,覺得人品蠻端正的。
”
“既然感覺不錯,那就跟他在一起生活吧!
”
“人這一輩子,遇到個對的人不容易,敏姨你可要把握好機會。
”
雖然是關心的話,葉瑜敏心裡頭多少還是有些不敢輕易做決定。
畢竟賀南山的兒子都跟秦默差不多大了,沒接觸過也不知道他到底願不願意承認自己跟賀南山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