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我不會放過他,我不會放過他。
”
呂鲲哪能體會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可秦默是修行者,而且比顧老還要厲害的修行者,顧老都被他廢了根基自己父子隻是普通人又能拿他如何?
“呂天,我早提醒過你,不要再糾纏蘇流婉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就算秦默不對你下狠手,顧老知道也不會輕饒你的。
”
“我不甘心。
”
“蘇流婉我越得不到我越不甘心。
”
“蘇家,一切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她我們也不可能遇上秦默。
沒有遇上秦默,我也就不會出現這種結果。
”
見他幽怨不已,呂鲲歎了聲氣,“好了,事已發生你就不要抱怨了,眼下還是等顧老回來看他如何抉擇吧。
”
雖然呂天不願就此打住,但空說也沒什麼意義,隻能把殺秦默的希望寄托在顧老和顧家人身上。
正當父子二人讨論之際,門外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顧海波,至于另一個三十多歲的模樣,看起來身闆寬闊給人的感覺很不一般。
“顧老,你回來了,這位是?
”
“呂鲲,他叫顧剛,是顧家派來協助我的,同樣也是我的侄子。
”
呂鲲一聽是顧家的人趕忙上前招待,顧海波發現呂天的情況不由追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呂天怎麼了?
”
“顧老,我被那個秦默給廢了四肢,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呂鲲還沒來得及回應,呂天倒搶先向他訴苦。
聽到秦默二字,顧海波面色不由沉了下來,“他來了?
”
“是的顧老,剛離開不久。
”呂鲲應聲道。
顧海波哼了哼聲,“好大的膽子,招惹我還敢來呂家,等的吧,看我顧家人怎麼收拾他。
”
“顧老,你一定要殺了他,他不死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
瞅了眼呂天那恨之入骨的模樣,顧海波并沒有說什麼而是先讓呂鲲安排一間房給侄子呂剛住下來。
傍晚的天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秦默一個人待在酒店無聊之際蘇流婉來到了他跟前,手裡提着飯盒說道:“秦默,還沒吃的吧,我在家做了點菜和湯你趁熱吃吧。
”
“何必這麼客氣,我自個在外邊簡單吃點就行你還跑過來給我送飯。
”
“應該的,外邊的飯菜雖然可口總有吃膩的時候,你先趁熱吃吧,要不飯菜就涼了。
”
秦默嗯了聲,打開飯盒看到幾個家常便飯和一份排骨湯,笑着說道:“挺香的,你人長得漂亮家世又好而且燒的一手好飯菜看來千葉能讨到你還真是他的福氣。
”
被他這麼誇贊蘇流婉神色間露出一抹羞澀之色,“哪有,我做的這些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你先嘗嘗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
“這麼香的飯菜肯定味道不錯。
”秦默笑了笑,一邊吃一邊同她閑聊,有說有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一對戀人呢。
一連在金陵城待了好幾天,呂家背後的顧家并沒有找上自己,這一點秦默挺納悶的。
按照顧海波對自己的态度來看顧家人應該會找自己的,可現在還沒來是什麼情況?
秦默可不信他顧家對顧海波的事不聞不問,要說一種可能或許就是顧家摸不清自己的底細所以不敢妄自出手。
嗯!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下午的天有些悶熱,秦默本打算走一趟廖家見一見廖麗珠,誰知半道卻被一個陌生男人攔住了去路。
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身闆倒挺寬闊的,而且一身修行者氣息看上去有種虎視眈眈的感覺。
他不是别人,正是從嶺北顧家趕來協助顧海波的顧剛。
他的出現,倒讓秦默頗為驚歎。
能在金陵城攔自己去路者,恐怕也隻有他顧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