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把金針遞過去,陳豔拿在手裡觀察了起來越看越像司徒朗脖子處的傷口兇器,于是又道:“你這針能不能送我一根?
”
秦默疑惑,“你要它做什麼?
”
“沒什麼,就是感覺挺好玩的想收藏一根當做紀念。
”
秦默無語。
一根金針有什麼好收藏紀念的,不過他沒有多想爽快答應了。
離開酒店後的陳豔第一時間回刑偵大隊把金針交給法醫讓他鑒定殺害司徒朗的利器跟這金針有沒有關系,法醫經過不斷的分析雖然不太确定但也八丨九不離十了。
陳豔得到答案後整個人再也坐不住了。
她沒想到自己追查這麼長時間的兇手居然會是那個兩次幫自己脫險的秦默,這讓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之前以為他隻是能打,誰知還會醫術,能武能醫的他到底什麼來曆?
陳豔沒有心情繼續沉想下去直接開車再次來到了他所居住的酒店,而這時候的秦默正在客房看報紙見她突然到訪有點疑惑,“你怎麼過來了?
”
陳豔目光淡漠的同他對視一眼直接上前将金針放在了跟前,這一舉動讓秦默挺奇怪的。
“怎麼了這是?
要還我金針啊?
”
見他跟沒事人似的開玩笑,陳豔冷冷而道:“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
語氣清冷好像有什麼事讓她很不高興,秦默放下手頭報紙追問道:“什麼問題,你說!
”
“我問你,這金針是不是你所有?
”
“是啊,怎麼了?
”
“你除了用它救人之外有沒有幹别的事情?
”
“别的事情?
”秦默一臉懵逼,“你問這個做什麼?
”
“回答我!
”
陳豔态度十分不友好,秦默摸摸鼻子應聲道:“如果我說我用它同樣殺過人,你信嗎?
”
“我信!
”
陳豔的回應讓秦默匪夷所思。
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關心起金針的事了,而且自己随口說的話她居然願意信以為真,她這到底怎麼回事?
後來聽聞她的來意秦默明白了,這是借着收藏金針的幌子實則是對自己有所懷疑調查自己的。
既然她已查出司徒朗的死跟自己有關系,那秦默索性大方承認了。
“陳小姐,哦不,我應該稱呼你為陳警官,你的懷疑沒錯,司徒朗是我殺的。
”
“真是你殺的?
你為什麼要殺他?
你可知道他父母是什麼人?
”
“殺他那是他該死,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至于他父母是什麼人跟我有什麼關系?
”
陳豔哼了哼聲,“你可真夠任性的,你知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跟我回警局接受懲罰。
”
秦默微微搖頭表示不會前往。
陳豔氣不過伸手就要拉他,隻不過被秦默躲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