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對禁忌海域的了解。
楊辰又與平絕女王對接下來如何引導柳生飛雪合作,細細布置了一番。
商讨結束後,平絕女王便離開,回到榮嵩城中屬于她的宅院。
城外軍帳,是障眼法,這裡才是她的住所。
城樓内。
平絕女王離開後。
“陛下…陸某認為這個女人,還是要小心提防着才是。
”陸凱旋傳音道。
楊辰點頭。
“陸兄言之有理,朕從未放松警惕。
”
“平絕女王看似莽撞野蠻,但心裡卻裝滿了心眼。
”
“那個柳生飛雪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
“不過她們既然有所求,那就能合作,各取所需。
”
“隻是如履薄冰罷了。
”
“必須三思而行,保持機警。
”
陸凱旋應道:“陛下聖明。
”
楊辰看向地形圖:“所以咱們更得細細布置,以防萬一。
”
陸凱旋鄭重點頭。
楊辰、陸凱旋開始細細商量,為接下來破解忍術的計劃,布置起來。
甯澤在一旁,不多言語,但他細細聆聽者,将衆多細節一一記在心間,同時心底思量着進入東桑聖山後,找尋那幾位主藥的事。
這次進東桑聖山,尋找忍術破解之法,不容有失。
兩晝一夜後。
東桑聯軍,柳生飛雪大帳之内。
剛收到平絕女王回信的柳生飛雪,便等來了那超忍回來複命。
聽了這超忍的講述,柳生飛雪如水眼眸劃過凝重神色。
“禁忌海域…海上皇族?
”
嘀咕一聲,柳生飛雪不禁站起身來,于寬闊的大帳内,來回踱步。
“這倒也解釋的通…”
“……”
思量片刻之後,柳生飛雪跪坐而下,提筆塗塗畫畫,給平絕女王回信。
柳生飛雪又與那超忍确認了一遍,潛入叛軍中的細節。
閉目沉思良久,柳生飛雪美眸睜開,厲色顯現。
“恒一,你繼續盯着平絕女王那邊。
”
“是。
”
應了一聲後,那超忍身影逐漸淡化直至消失。
柳生飛雪心腹将密信,秘密轉交給平絕女王的傳信使者。
那傳信使,隐秘離開,恒一繼續跟蹤其後而去。
軍帳之中。
柳生飛雪又沉思許久,傳音說道。
“恒二,恒三,你倆盯着聯軍中,其他各世家中,跟在聯軍中的超忍動靜。
”
“是。
”
安排好這些之後。
柳生飛雪換了一身衣物,出了軍帳,向栖川流瀑的軍帳而去。
她一路穩步而行,不急不緩,溫柔眼眸深處,綻放着危險光芒。
不管拿過叛軍核心勢力,到底是不是來自禁忌海域。
我若想利用那夥人,助我掌控栖川家,乃至各其他大世家……
離不開栖川流瀑這個蠢貨。
……
栖川家的駐地,巡邏站崗的守衛,一見到柳生飛雪紛紛放行。
他們可都知道這位與栖川流瀑的關系。
尤其是如今栖川流瀑脾氣越來越暴躁,他們可不敢這個時候去招惹他。
雖說這如今栖川家都知道,栖川鋼丸掌控大權,但是栖川流瀑畢竟是栖川家的嫡子,而且又是最年輕的超忍。
這等人物,就算再失勢,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柳生飛雪一路暢通無阻,來到栖川流瀑帳前。
剛到軍帳前。
她便聽到軍帳之中,傳出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柳生飛雪面不改色,直接進入軍帳之中。
軍帳門簾突然被掀開。
背對着帳門,正在辛勤耕耘的栖川流瀑,渾身一抖,雄風不在。
低頭看着眼前景象,栖川流瀑羞憤交加,暴怒大吼。
“吾不是說了嗎?
”
“誰敢來打擾,吾就殺誰!
”
“怎麼現在,栖川鋼丸小人得志,随便哪個人都敢來忤逆我了?
!
”
暴躁的吼聲傳來。
栖川流瀑身形爆閃,恐怖的罡氣凝成一柄利刃,直取軍帳門口之人。
數丈距離,眨眼便至。
栖川流瀑也終于看清了來人。
那殺機四溢的罡氣利刃,快速消散。
“飛雪?
你,你怎麼來了?
”
栖川流瀑支支吾吾的說道,突然意識到自己此時渾身光溜溜的,莫名感到有些難堪,趕緊用手遮住關鍵部位。
柳生飛雪面色平靜,隻是平靜的向帳中看去。
那裡有一個體态嬌小的少女。
她們此時都是驚慌無措,用衣物将自己身子圍住。
而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上,栖川流瀑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見。
栖川流瀑見柳生飛雪看向那少女,當即大急。
“飛雪,你别誤會。
”
“這女人是岡本家,硬送給我的。
”
“她一到這軍帳中,就趁我醉酒,勾引于我。
”
“你要是不喜歡,我現在就一掌斃了她!
”
話音未落。
栖川流瀑身形一動,跨過丈距離,一掌劈向那少女頭顱。
淩厲掌風,讓那少女呼吸不暢,發絲飛舞。
她此時整個人都吓傻了。
今早栖川流瀑,将她自岡本家強要來,就對她施暴。
整整一日,百般折磨,變态的花樣,換了一樣又一樣。
她雖然痛苦,但至少以為,栖川流瀑畢竟是栖川家的二公子。
能跟他沾上點關系,也未必是什麼壞事。
名分什麼的,不敢奢求,至少日後衣食無憂。
可怎能想到,此時這個殘暴的男人,竟然要殺了她。
柳生飛雪看着那少女無助的樣子,平淡的眸子中,劃過一絲不忍。
“流瀑君!
”
“饒了她吧。
”
栖川流瀑停手:“飛雪…你生我的氣?
”
柳生飛雪上前,給那少女穿好衣物。
“流瀑君,您是栖川家嫡子,身份尊貴,又是數一數二的英雄人物。
”
“三妻四妾,毫不為過,飛雪怎麼會生您的氣呢?
”
栖川流瀑聞言,心底動容。
“飛雪你真這麼想?
”
柳生飛雪點頭。
“流瀑君若是喜歡她,就留下吧,做個妾室也好。
”
栖川流瀑聞言,以為柳生飛雪還生他氣,當即臉色一沉,沖着那少女吼道。
“你滾回岡本家吧。
”
“看在飛雪面子上,吾就饒了你勾引我的大罪。
”
“在我沒改變主意前,快滾!
”
在栖川流瀑心裡,這種貨色怎麼能與柳生飛雪這等美人相提并論。
沒把柳生飛雪吃到嘴裡之前,他可不能因小失大。
那少女吓得連滾帶爬,披着衣物向帳外跑去,一邊跑一邊說着。
“謝流瀑大人不殺之恩…”
“謝流瀑大人不殺之恩…”
“……”
軍帳中。
栖川流瀑趕緊穿戴衣物。
柳生飛雪如水的眸子,重新恢複古井無波的狀态。
對于栖川流瀑,她原本就看不起,此時更是鄙夷。
那少女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她心知肚明。
栖川流瀑在她這裡,辦不成事,這是在這少女身上找男人尊嚴來了。
但如果是這樣,雖然讓她瞧不起,還不至于感到惡心。
剛才栖川流瀑那将一切罪過,都推給一個無助少女的樣子,實在讓柳生飛雪感到惡心至極。
隻是她心中如此想着,面色上依舊是一副溫柔如水的模樣。
“流瀑君。
”
“飛雪來找你,是有要事相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