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俯瞰着,跪在自己腳下的金弦恩,嘴角微掀。
“朕可是看不到你體内,有一點蠱蟲複蘇的迹象。
”
“别跟朕拐彎抹角的了,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
”
楊辰剛開始聽到金弦恩所說,他還真是有些頭疼。
因為習練恒沙語的緣故,為了不讓如今還很孱弱的恒沙語内力,被武藏經那霸道的龍罡沖散。
楊辰将一身至陽龍罡,全部灌注周身筋肉之中,用以溫養儲存。
如今楊辰丹田、奇經八脈之中,隻有還有些孱弱的恒沙語内力,根本沒辦法助金弦恩壓制體内陰寒蠱蟲。
如果真要再次助金弦恩壓制蠱蟲,那楊辰隻能将釋放龍罡重回丹田經脈之中。
可如此一來,楊辰辛辛苦苦凝聚數月的恒沙語内力,便會再次被龍罡沖散。
所以楊辰很是糾結……
為了看清金弦恩體内情況,楊辰不惜動用瞳術。
結果一看之下,金弦恩體内一絲那蠱蟲的陰寒之氣都沒有。
蠱蟲完全處于重傷休眠的狀态!
金弦恩聽到楊辰的話,并不驚慌,腰肢輕擺,臀腿厮磨。
“陛下~弦恩沒說體内的傷,是因為蠱蟲啊~”
楊辰微微低頭,伸手一把擡起金弦恩的下巴。
“哦,不是蠱蟲,那你說說,你到底是什麼傷?
”
金弦恩仰頭,妖媚的眸子,眼波流轉,輕咬紅唇。
“弦恩也不知道,隻感覺身體甚是空虛,好似缺了些什麼~”
“寝不能寐,食不甘味……”
金弦恩說着,身子微微向楊辰大腿靠了靠,腰臀緩緩搖曳,好似渴望得到主人撫摸的小獸。
楊辰感受着大腿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觸感,手指撚動,揉捏着金弦恩好似烈焰的豐潤紅唇。
“如此說來,你這是内傷了?
”
金弦恩凝視着楊辰,眼眸微眯,睫毛輕顫。
“嗯~是内傷……”
“隻有陛下才能治的内傷~”
楊辰淡笑一聲。
“隻有朕能治?
你這内傷,是個男人就能治吧?
”
“就這,還用勞煩朕?
”
金弦恩聞言,心底一窒,但也僅僅隻是刹那,她便柔聲道。
“陛下~”
“您好壞呦~”
“自從遇見陛下,弦恩的傷,可再沒有男人能治了。
”
“而且…從今往後,弦恩的傷,隻有陛下能治~”
楊辰看着金弦恩,笑而不語,這女人是在跟朕表忠心?
金弦恩看着楊辰,那不為所動的淡笑,紅唇微張,紅潤粉嫩的丁香小舌,輕觸上唇。
“陛下,您若不嫌棄…弦恩……”
“還請陛下,快給弦恩治傷吧…”
“弦恩快撐不住了~”
楊辰大拇指,緩緩撫弄着金弦恩的嬌嫩臉蛋。
“你還真是會玩啊。
”
“呵呵,好,不錯。
”
“今天朕高興,你這内傷,朕給你治了!
”
金弦恩激動輕吟。
“謝陛下恩典~”
楊辰一把拉起金弦恩,攬入懷中。
“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
“你這内傷,朕即然治了,那要是再有其他人治。
”
“這可是要出人命的!
”
“你現在反悔可還來得及,朕給你這個機會。
”
金弦恩手臂繞過楊辰脖頸,整個人全部靠在楊辰身上。
“承蒙陛下不棄。
”
“實乃弦恩之幸事,弦恩自當為奴為婢,報答陛下~”
“從今往後,但凡其他男人近身寸許者,弦恩必殺之~”
一邊說着,金弦恩雙腿已經如同兩條靈活的細蟒,纏上了楊辰的腰身。
“陛下,快給弦恩治傷吧~”
楊辰劍眉揚起,揮手就是一巴掌。
“啪――”
“朕要給你治傷了,自己去床上!
”
“弦恩遵命~”
“……”
次日,晨曦灑落。
金弦恩悠悠醒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卧房,再次閉上雙眼,細細回味起來。
閉目回味了一會,金弦恩趕緊爬下了床,穿戴衣物。
今日午時,便是東桑、十八海島的大軍,借道新羅,穿過國都,一路向北之時。
她不敢放松警惕,也不敢耽擱,趕緊去忙。
雖然爬上了楊辰的床,但她心裡還是沒有安全感。
她得讓楊辰更多看到,她的能耐才是。
她金弦恩可是一個很能幹的女人!
……
午時一過。
東桑、十八海島大軍開拔,浩浩蕩蕩的大軍,一路向北。
行至夜色降臨。
新羅國都,已經遠遠被大軍甩到了身後。
知道這時,借道新羅,才算是真正成功。
為了盡快趕到北蒼關,大軍采取每隔兩晝一夜,休息一夜的急行軍。
大軍行進之中。
十八海島軍隊,中軍位置,一座寬大車攆中。
楊辰、平絕女王相對而坐。
車攆搖晃,楊辰閉目養神,引導着體内生生不息的恒沙語内力,體會着恒沙語的玄妙法門。
“陛下,你昨夜治傷治得怎麼樣啊?
”
平絕女王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
楊辰聞聲平複内息,睜開眼睛。
“小傷罷了,沒費朕什麼功夫。
”
平絕女王撇了楊辰一眼:“哦。
”
“陛下治傷,雖然沒費什麼功夫,但是應該挺廢床吧?
”
楊辰聞言,老臉不禁一紅。
“還好,不是很廢。
”
平絕女王正色說道。
“陛下,咱們有一說一啊。
”
“本王願賭服輸,嫁給你做妾室,也知道你們中原的規矩,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
”
“在這方面,本王也不會挑理。
”
“但是那個新羅公主,我聽柳生飛雪說,她習練的是采陽補陰的功夫。
”
“陛下,這你可要當心了。
”
“别說本王沒提醒你啊!
”
楊辰眨了眨眼睛,看着平絕女王,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平絕女王被楊辰這麼看着,莫名有些心虛,趕緊說道。
“喂!
你可别誤會啊。
”
“本王可絕對不是吃醋啊!
”
“這都是為你着想!
”
“本王可還指望着,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呢。
”
“你可别霸業未成,倒在了女人肚皮上。
”
楊辰聞言,笑着說道。
“平絕,你吃醋了。
”
平絕女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當即反駁。
“哪有?
”
“本王會吃醋?
不可能!
”
楊辰看着平絕女王通紅的俏臉,哈哈笑出了聲。
“哈哈哈…好好好。
”
“朕知道了,你就是吃醋了。
”
平絕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