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羅公主,朕給你助陣的高手,全都聽從陸宗主的調遣。
”
“柳家主、常宮主,負責協調策之事。
”
“有什麼事,你多與陸宗主他們商議。
”
楊辰聲音傳來。
金弦恩回過神來,她看向楊辰,嬌笑道。
“陛下放心,我遇事一定多與幾位前輩,多多商議,絕不自作主張。
”
她說着,還對着陸凱旋三人躬身一禮。
那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謙遜有禮。
楊辰看着金弦恩,微微一笑,這女人可不會那麼老實,不過朕已留好了後招。
心中想着。
楊辰開口說道。
“明日便是你返程之時。
”
“朕賜你三道錦囊,遇到難處,可以打開,其中有應對之法。
”
話音一落。
楊辰翻掌之間,三道錦囊飛出。
金弦恩擡手抓住,定睛一看,确實是三個錦囊,那上面還标着序号。
她眼底不禁浮現疑惑。
大唐皇帝這是什麼意思?
遇到難處,可以打開?
他還能預知我在新羅發生什麼事不成?
怎麼會有人未蔔先知?
故弄玄虛……
金弦恩看到錦囊的一瞬間,心思閃動。
最後她覺得這應該是楊辰威懾人心的一種手段罷了。
有人能未蔔先知、預知未來,她怎麼都不會相信。
她心中雖然對這三道錦囊,嗤之以鼻,但表面上,卻未流露出半分不屑,反而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
“謝陛下賜小女子這錦囊。
”
“小女子定不負陛下所托~”
金弦恩的轉模作樣,逃不過楊辰的眼睛,他沉聲警告。
“這三道錦囊你收好了。
”
“不到難處,萬不可打開。
”
“否則計劃失敗,朕可不會給你收屍。
”
金弦恩聞言,心中微惱,但依舊面不改色,嬌媚說道。
“陛下放心,小女子記下了~”
楊辰看了一眼金弦恩,淡淡說道。
“明日就是你返程之時。
”
“今日,陸宗主所帶高手,便潛入新羅訪唐衛隊中。
”
“處理不幹淨的地方,及時來找朕,不要留下破綻。
”
金弦恩眼中有厲色劃過。
“陛下放心,衛隊中的情況,我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
“您放心,一切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
”
楊辰點頭。
“嗯,既然如此,朕不再多說,你們去忙吧。
”
四人聞言,躬身退下。
他們走後。
禦書房中,楊辰低聲說道。
“兮兮,他們那邊,就得靠你盯着了。
”
“有任何異動,第一時間跟朕說。
”
“這個新羅女人,不是省油的燈,那個新羅太子金世基,也不簡單。
”
他聲音落下。
禦書房二層,上官雲曦走了下來。
“陛下放心,這次的事,我會親自盯着。
”
“正好上官家,也該去新羅活動活動了。
”
“這可是一塊處女地,我可得好好開墾下。
”
上官雲曦說着,身形已至暗門。
楊辰說道。
“此去新羅,一切小心。
”
上官雲曦聞言,回眸一笑。
“陛下,等我回來~”
話音落下。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第二日。
諸國使節開始返程了,這一次訪唐,與以往完全不同。
在新的貿易規則下,有的國家滿載而歸,走的國家收獲寥寥。
但這一個月,諸國貿易之間的商談以及定下的諸多貿易事宜,已經奠定了一個新的貿易秩序。
随着時間的推移,這個秩序會逐步展現出他的強大。
諸國使節返程,時間也來到了八月。
楊辰心心念念的科舉,也已經完成了鄉試。
大唐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悄悄發生着改變。
……
與此同時。
大梁國都,皇宮之中。
蕭布世與拓跋彼旺,終于等來了關先生與梁先生二人。
他二人自一月前,從京都遁逃後,便一路掩人耳目,繞路潛行,躲過了層層嚴查,重重追殺。
曆經一月,二人終于回到大梁皇宮複命。
為了保險起見,二人幾乎不走官道,而是于山間密林中潛行趕路。
此時的兩人,都是衣衫褴褛,面有菜色,顯得十分狼狽。
但他們都是眼中神采奕奕,振奮不已。
此時蕭布世、拓跋彼旺,看着這兩人也甚是心急。
這一個月,他們已經得到了京都的消息。
但他們還惦記着,交給梁、關二人的任務。
此時見到這二人,無論是蕭布世還是拓跋彼旺,都有些迫不及待。
而梁、關二人,也沒讓他們失望。
一番彙報之下。
蕭布世、拓跋彼旺二人大喜過望。
尤其是拿到圖紙之時,二人簡直欣喜若狂,大唐軍備之秘,已被他二人握在手中!
二人當即命人按照圖紙進行鍛造。
耗時半月之久。
十柄長刀,終于出現在蕭布世與拓跋彼旺眼前。
拓跋彼旺迫不及待的測試起來。
“铮!
”
“……”
一陣對砍之下。
十擊之後。
“叮!
”
拓跋彼旺的皇室腰刀,應聲而斷。
“這…這簡直是神兵啊!
”
“大唐鍛造之術,竟已至此等境地?
!
”
拓跋彼旺的目光,在已經成了斷刀的皇室腰刀,與完好無損、通體幽寒的長刀之間,來回跳躍,口中驚歎不已。
他所配的皇室腰刀,那可是大魏鍛造的巅峰了。
大魏軍中給将軍統領配備的腰刀,雖說已經足以傲世東大陸,但與皇室腰刀比起來,還是不夠看的。
而這樣的兵刃,在大唐這長刀之下,竟然十擊之後,被斬斷了!
此時此刻。
他對之前,與大唐一戰的失敗,心裡才平衡了許多。
畢竟大唐有這等神兵,魏軍不敵唐軍,也是正常。
拓跋彼旺狂喜。
“哈哈哈哈……如今大唐軍備鍛造之法,已經被我等掌握在手。
”
“我看他大唐還怎麼跟咱們鬥?
”
“軍備同等,他大唐的将士,怎敵得過我大魏勇士?
”
相比于拓跋彼旺的狂喜。
蕭布世要顯得冷靜許多,他雖然也驚歎于這長刀之強,但他仔細核對之下,心中不免升起疑慮。
他聽着梁先生的彙報,合上了手中那已經看了七八遍的賬本。
沉吟片刻。
蕭布世皺眉說道。
“拓跋兄,這軍備有些蹊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