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
”
濁望魔主眼眸深邃,釋放着特殊的魔力,他就這麼平靜看着蘇信,直到體内神力已經燃燒的快要到盡頭時,他才緩緩開口,“剛晉升源境不久,便能具備第二步無敵戰力,且還能施展出,如此厲害的大道領域手段……”
“古往今來,你也算是第一人了,即便作為對手,本座也不得不佩服你。
”
“此戰過後,吾族再也阻擋不了你……”
“你的崛起,已成必然!
”
“想來不用太久,你應當就能跻身第二步,乃至成就主宰,而你将來也勢必會前往魔元山。
”
“本座,在那等着你!
”
話音剛剛落下,濁望魔主的神力徹底燃盡。
緊跟着他的神體也開始急速燃燒起來,片刻間,便煙消雲散。
隻有那柄散發着恐怖氣息的‘滅元矛’,保留了下來,随着蘇信一招手,‘滅元矛’便緩緩朝他飄了過來。
嗡嗡~~
那一直存在于整個戰場的,那股無比磅礴強橫的陣法之力,開始快速收斂,随後雨山君的身形,也重新浮現而出,他來到了蘇信身邊。
與此同時,冥元帝君,包括之前在這片‘甲巳’區域鎮守的諸多來自不死仙山的強者,都從獨立空間内走了出來。
他們站在周邊,一個個都帶着無比震驚的目光,看着蘇信。
他們腦海當中,還浮現着剛剛那一戰的諸多畫面。
不可思議的一戰!
震古爍今的一戰!
驚世駭俗的一戰!
還有最終,那令人根本無法想象戰果……
“虛空族,派遣兩位魔主、三大魔主,布下天羅地網,圍殺這劍一一人,結果這兩位魔主、
三位魔君,竟然一個都沒有逃掉,被劍一一人,全部斬殺?
”
“劍一……”
“主宰之下,絕對無敵!
!
”
在場的衆多強者,心中都不由浮現出‘無敵’這兩個字!
主宰以下,他,是真的所向無敵!
!
……
不死仙山鎮守區域,強者最多,激戰最激烈瘋狂的‘天級’戰場。
‘天級’戰場,可是不死仙山衆多主宰親自坐鎮的。
而今日,這片戰場,卻遭受了可以說數百萬年來,最猛烈,最瘋狂的一次攻擊。
關鍵,這次攻擊太突然了,不死仙山一點準備都沒有,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整個‘天級’戰場,到處都是烽火,到處都在瘋狂激戰厮殺着。
不死仙山的那幾位主宰,更是全部出動,與對方的魔主們都瘋狂厮殺在一起。
可忽然……
似是接到了命令,虛空族的衆多強者,開始猶如潮水般退去了。
魔主們,也都紛紛開始撤退。
僅僅片刻功夫,便撤的幹幹淨淨。
“怎麼回事?
”
“虛空族,撤退了?
”
“突然發動這般瘋狂的攻擊,又忽然撤退了?
虛空族,這是在搞什麼,瘋了不成?
”
不死仙山的幾位主宰,聚集在一起,目中都夾帶着怒意與不解。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了‘地級’戰場發生的事。
“在對我們這邊發動瘋狂攻擊的同時,在‘地級’戰場,卻暗中對星院那位絕世天才劍一動手了?
”
“這般瘋狂不顧一切的攻擊,隻是佯攻,是為了拖住我們,不讓我們去救援那劍一?
”
“濁望魔主、黑涅魔主掌控的虛無之體,還有千眼、蕩心、青翼三大魔君,那濁望魔君甚至還攜帶着魔主層次虛空魔兵?
還動用了一種無比恐怖的特殊毒液?
”
“毒液?
顔色森白的特殊毒液?
難道是傳說中的‘烏寒’毒液?
”
不死仙山這幾位主宰,都不禁屏息。
太瘋狂了。
虛空族對蘇信的這次圍殺,實在太瘋狂了。
不僅僅是派出的強者陣容,還有動用的寶物,跟手段!
由濁望魔主親自掌控虛無之體,施展神力燃燒,再以魔主層次虛空魔兵施展的可怕攻擊,還附帶令主宰都聞之色變的‘烏寒’毒液……這種殺招,除了主宰,誰能夠存活下來。
然而這次圍殺的最終結果,卻令不死仙山的這幾位主宰,都紛紛沉默了。
“死了!
”
“虛空族派來圍殺他的所有強者,全都死了?
”
“而且,幾乎是被他一己之力,直接橫掃滅殺?
”
“劍一,他竟然已經擁有第二步無敵戰力?
濁望魔主施展的,附帶‘烏寒’毒液的恐怖一擊,竟然沒能殺死他?
”
作為祖河宇宙頂尖戰力的主宰,平日裡能夠讓他們動容,或是感到吃驚的事情,絕對不多。
但這一次,他們是真的震驚了。
他們實在無法想象……
劍一,
明明剛晉升的源境沒多久,結果,竟然已經擁有第二步無敵戰力?
要知道,祖河宇宙近幾個衍紀以來,也就當初的那位荒主,曾具備過第二步無敵戰力,後來實力精進更是匹敵主宰,可自荒主隕落後,祖河宇宙,雖然達到第二步最極緻層次的強者,有好些位,但第二步無敵,卻一直沒再出現過的。
但現在,卻有了。
劍一達到了第二步無敵層次,也就是說,從今往後,他便是祖河宇宙,主宰以下第一人!
……
星院,那高大的閣樓内。
青衣主宰,背負着雙手,站在閣樓的陽台之上,目光遙看着整個聖源星界,他兩個手指,輕微摩擦着,似是在等候。
忽然,一道朦胧虛影,在一旁逐漸凝聚。
“如何?
”青衣主宰問道。
“他還活着。
”朦胧虛影道。
青衣主宰神色并未有任何變色,而是看着這朦胧虛影,等着聽後者接下來的話。
“我,并未出手。
”朦胧虛影又道。
聽到這話,青衣主宰這才露出滿意笑容。
“這小家夥,果真沒讓我失望。
”
“之前派他前往不死仙山時,就跟他提到過,虛空族肯定會抓住機會,不顧一切的來殺他,可他卻很自信,沒有任何畏懼,甚至還隐隐有些期待,我當時就猜測,他手中或許還有一些連我,都不知曉的底牌手段。
”
“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
青衣主宰微笑着,已經完全放松下來,他看着旁邊這道朦胧虛影,“軒師弟,說說過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