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後娘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

  傅卿應下,先去李雲家把樂安接回來。

  進門時樂安正在鬧覺,李雲娘哄了好大半天,已經快要入睡的樂安聽見親娘的聲音又鬧起來。

  李雲娘連着背衫一起抱過去,“這麼大的孩子就會認味道,要不是我把背衫拿來了,她還不肯讓我抱這麼久呢。

  傅卿連聲謝過,剛要走,李貴又追問陳婆子的情況。

  她不知道怎麼說,隻能随便含糊兩句。

  李雲娘歎了一聲,“還是年紀大,身子骨不行了。

  說着,她拿了張遮東西的帕子蒙在背衫上。

  “天黑了,擋着髒東西。
你又在陳婆子哪裡呆了半天,樂安還小,還是講究些。

  傅卿謝過她,這才背着樂安回家。

  到了家,少禹已經帶着玉丫頭洗了臉腳,正準備上床了。

  玉丫頭跑過來,揚起小腦袋問她:“娘,陳奶奶好了嗎?

  少禹一臉的緊張,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傅卿解開玉丫頭的小辮子,又拿梳子把她的頭發梳開。

  “好些了,你們乖乖睡覺,等奶奶病好些了就能跟你一起玩兒了。

  玉丫頭點頭,“玉兒乖乖的。

  少禹欲言又止,最後又什麼都沒說。

  殷禮文回去拿了藥材,又到陳婆子這邊煎藥。

  突然身後傳來搭弓的聲音,他回頭,見周應淮的箭正指着自己。

  “你想好了,殺了我,幹娘就得死。

  “幹娘年紀大了,早晚都得死。
但是你,現在就可以死。

  殷禮文心頭一緊,“是因為周少禹嗎?

  果然,在他說出這個名字時,周應淮手裡的弓弦已經拉到了最大。

  殷禮文剛想辯解,那隻手已經脫了手,勢如破竹般的飛了過來。
他險險躲開,那支箭卻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追着他跑了好遠,最後深深的紮進了他耳邊的土牆裡。

  他緊繃的身子瞬間松懈下來,抹了把額前快要滴落進眼睛裡的冷汗。

  “我都忘了,拿弓使箭才是你最厲害的招式。
不過是不是太多年沒殺人,你的本事好像大不如從前了?

  周應淮走過來,每一步都似乎帶着壓迫,如同一塊大石頭壓在殷禮文的心口上。

  直到那隻手取走了耳邊紮進土牆裡的箭,殷禮文才偷偷松了口氣。

  下一瞬,他整個人僵住。
目光下移,周應淮拿着那支箭,在他的褲子上噌着箭頭上的土灰。

  直到上面被擦得幹幹淨淨,周應淮才收了手。

  “如不如從前你心裡很清楚。

  說罷,周應淮又拍了拍剛才噌在他褲子上的土灰。

  “你該慶幸你今日穿着的是幹娘給你做的衣裳,要是換做其他的......現在村子不好出進,你也不想連下葬都沒一身好衣服吧?

  殷禮文咬緊後牙槽,臉色難看至極。

  “少禹是我兒子,玉兒是我女兒,他們名字是我取的,人是我帶大的,他們是我的兒女,除此之外他們沒有其他身份。
你記住了嗎?

  殷禮文不甘心。

  “你知道現在北境是什麼局面嗎?
隻要我們把他們帶回去,就憑着他們那張臉,我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周應淮手中的才剛剛擦幹淨的箭已經直接戳進了他的嘴裡。

  殷禮文渾身僵住,連呼吸都不敢了。

  “北境奸臣當道,七皇子弑父殺兄,百姓怨聲載道。
這樣的朝廷裡外都爛成泥了,随便一場大雨都能沖垮它。

  看着殷禮文越來越蒼白的臉,周應淮聲音也越來越冷。

  “你自己都待不下去的北境,還妄想帶着兩個孩子跟你一塊兒回去受苦?
你以為光憑這兩張臉你就能奪下皇位,擁立新皇?
殷禮文,你有沒有腦子?
你覺得隻要這兩張臉出現在北境邊境的那一刻,少禹跟玉兒還能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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