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後娘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

  傅卿跟過去,看清楚屋裡的情況,吓得差點飚出髒話來。

  周應淮摔在了地上,少禹正撐着他的身體,想要讓他先坐起來。

  她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跑進去,跟少禹一起先把人扶到床頭上靠着。

  周應淮怔怔看着地上,雖然睜着眼睛,但渾身上下不見一點生氣,喪氣的像死了一樣。

  傅卿還沒做出反應,少禹已經熟練的将褥子卷起來,傅卿這才看見,褥子上濕了一塊,地上也有些印子。

  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少禹把被褥拿出去曬好後,正要進來給周應淮清理,卻見傅卿又在扒着自己親爹的裙子。

  剛才一臉死灰的周應淮死死抓着褲頭,正在跟她僵持。
看見少禹過來,才松口。

  “讓少禹來。

  不知道是因為覺得丢人,還是真的着急,他的聲音沙啞,又帶着些顫抖。

  傅卿沒理,隻是讓少禹去燒壺水。
“不用等漲起來,稍微暖和些就行。

  見他還愣在門邊,她冷下聲音催促,“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趕緊去。

  她把房門關上後,一把扯了那條髒裙子,無視周應淮的羞憤和要殺人的目光,幹淨的手巾潦草的擦了擦,再幹淨給他穿上新的裙子。

  叮囑他别亂動後,她趕緊拿了髒衣服,出去了。

  做這些的時候她一直沒敢把頭擡起來,能感覺到臉紅到了耳根下,知道現在出了屋子,吹着風,她才覺得稍微涼快一些。

  她把髒衣服放在盆裡,見玉丫頭一直盯着,她皺了下眉。

  “這個不用你洗,放着吧。

  她準備先打水把髒衣服沖洗一遍,可等打開水缸才看見水已經不多了。

  見煙囪已經起了煙,她又把少禹喊來,讓他去拎兩桶水來。

  村裡有口井,遠一些還有一條河。
衣服可以拿去河邊洗,但喝得隻能去井裡打。

  “你拎半桶回來就可以了,太重的你提不了。

  少禹沒吱聲,拿着水桶走了。
玉丫頭想了想,也跟着出了門。

  水很快就溫熱起來,傅卿倒了些溫水,端進了屋裡。

  周應淮還保持着剛才的姿勢,依舊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被褥被收走,床榻上隻有一床草席。
傅卿把水盆放在一邊,剪了塊布,打濕後擰到半幹。

  “我給你擦擦。

  她剛拎起裙擺,周應淮已經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别碰我。

  傅卿掙了掙,沒掙開。

  那隻手因為體重太瘦更顯得修長,蒼白無血,卻很有力氣。

  “不碰怎麼給你清理?
我們是夫妻,你哪個地方我沒見過?
有什麼好害羞的。

  最後一個字音說完,傅卿隻覺得手腕被他抓的更緊了。

  “你敢碰我,信不信我殺了你?

  這道依舊沙啞的聲音裡,再無顫抖,反而裹挾着殺意。

  “你不想快點好起來嗎?

  傅卿冷不丁一句話,瞬間熄滅了他的怒火。

  “想快點好起來就聽話點。

  她甩開那隻手,撩開裙擺,給他擦洗着身子。

  他緊握雙拳,磨着後牙槽,一字一頓的問她:“你到底想要什麼?

  她的動作頓了頓,“三個孩子不能沒有爹。

  三個孩子......

  周應淮想起昨晚感受到的胎動,心口一窒。

  傅卿不嫌髒,動作很快的給他擦洗幹淨,把裙擺拉下來後,她才端着水盆逃了出去。

  平時都是少禹照顧周應淮,一個七歲的孩子,事事還得看後娘的臉色,給周應淮擦臉擦身從來都隻會用冷水,如今能用溫水擦身,周應淮覺得渾身都舒服了。

  逃去外面的傅卿站在院子裡喘了好幾口,實在難以平複心情。

  難怪他都癱在床上了還被原身惦記,這男人,真有本錢啊。

  忙活一陣,水壺上的水也漲開了,傅卿先往茶壺裡倒了些,想了想,又另外找了個木盆,拿了手巾,端着又去了屋裡。

  周應淮閉着眼睛,大概是真不想看見她了。
沒想到下一刻,溫熱的手巾覆在他的臉上,接着,便有人動作輕柔的給他擦起了臉。

  他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個目光閃躲不敢對視自己的女人。

  她到底想幹什麼?

  臉擦幹淨,傅卿突然拿出把短刀。
周應淮眸色驟然冷冽,“做什麼?

  “給你刮胡子。

  昨晚已經打算給兩個孩子分床睡,那以後她隻能繼續跟周應淮睡主屋,他這絡腮胡子不知道多久沒清理過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虱子。

  “别說胡子,一會兒看看能不能給你洗個頭,不行的話,幹脆剃掉吧。

  周應淮臉色一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那就聽我的話,把胡子刮了,洗頭。

  周應淮看了眼她手裡這把起鏽的短刀,說:“在院子水缸旁邊有個台子,台子上又把半圓的回旋彎刀,用那個刮胡子。

  傅卿出去找了找,還真找到了。

  簡單清洗後,見旁邊有塊磨刀石,她還有模有樣的磨了兩下。
回到屋裡,她揪起周應淮的一縷胡須,甚至都沒怎麼使勁兒胡須就被輕松割斷。

  好鋒利。

  怕傷着他,傅卿動作十分認真,不敢分心一點。

  周應淮也從一開始的防備警惕逐漸放松下來,到了最後,更是饒有興緻的觀察起了眼前的女人。

  當年周嘉玉才幾個月大,他一個大男人實在照顧不來,正好遇上了傅卿,就請了媒人說了親。
剛進門時她還勤快些,沒想到時日一長就露了本性,懶散刻薄。
他在家時還好一些,不在家時那些事情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自己出事之後,她越發過分。

  本以為生活沒了指望,可從昨天起,她好像又良心發現,竟然照顧起人來。

  因為偷懶不幹活,她肌膚比一般農婦都要細膩一些。
她的長相在十裡八鄉已經算是頂好的了,後來性子刻薄,連面相都變了。
如今再看,又覺得她還是當初自己一眼就相中的溫柔女人。

  此時,她的指尖輕觸在周應淮的臉頰上,微妙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顫。

  傅卿一驚,二話不說撩開裙子要看。

  “又尿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