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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盜墓筆記》第930章 在見蛇女

北派盜墓筆記 雲峰 2046 2024-04-25 10:02

  第930章 在見蛇女

  三天半後。

  “你這個狗兒東西!
會不會開車!
你這麽麻的技術就不要上路了啊!

  “耶!
看你這兩下半厲害裡!
你很辣是吧?
打我啊!

  “打你媽的!

  馬路中間,兩司機不管不顧就在路中間扭打起來了,好家夥,你一招神龍擺尾,我一招黑熊撞身,二人在地上滾的滿身都是土,扭打的好不熱鬧。

  他兩人把車橫在路中間,其他車過不去,這就造成了交通擁堵,於是不停有司機拍喇叭,還有路過的人上前大聲勸道:“行啦行啦!
不要吵攤攤了!
不要吵攤攤了!

  我我拍了兩下喇叭,看著前方戰況隨口說:“厲害,就這一下,那人不在床上躺兩天絕對緩不過來。

  範神醫好奇問我: “雲峰,福建人都這麽暴躁嗎?
還有,他們剛才說又麻的又辣的是什麽意思。

  我解釋說:“福建民風自古彪悍,互相看不順眼打個架太正常了,他們講的方言,麻就是菜的意思,你比如說這個人是個麻雞,意思就是菜比,辣就是囂張的意思,比如剛才他講你很辣嗎,就是你很囂張嗎。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範神醫突然指著自己說:“那我要是說我麻了,意思就是我很菜?

  “不不!
範姐,你可不能說自己麻了!
你要這樣說,那這話就變味兒了。

  看她一臉疑惑,我搖頭心想:“這事兒你得去問婷婷,我一個男的怎麽會了解麻了是什麽意思,就隻能猜想,可能是手摸了220 V電壓那種感覺?

  又兩個小時後。

  獵厝林,林子深處。

  “雲峰,是不是你記錯了?
不是這裡。

  “唉?
不對,我記得是這個地方!
怎麽那個小木屋不見了?

  “在那裡!
看到了沒有!

  林中小屋還是那樣子,沒一點變化,隻是木屋後頭堆起了一座孤零零的孤墳。

  門沒上鎖,我推門進去發現屋裡空空如也,沒人。

  “不在家?
人去哪兒了。

  蛇女沒手機,在說林子裡也沒信號。

  “雲峰,是不是.人已經不在了?

  我轉頭看著破破爛爛的小木屋,心中有些悲涼,難道是我來的太晚了嗎

  就這時,突然一聲悶響!

  蛇女出現在了門口,看到我,他手中提著的籃子摔在了地上。

  “項大哥!

  蛇女衝進來。
一把抱住了我。

  “項大哥!
項大哥我就不會忘了我的!
我就知道你說話算話!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她心情激動,說著說著竟然哽咽著哭了。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遵守約定來帶你去治病嗎。

  蛇女還是老樣子,沒多大變化,隻是她的臉看起來更加消瘦,她的眼睛底色還是棕黃顏色,看久了會感覺到一種怪異。

  “還好嗎?
你的病怎麽樣了?

  蛇女抽泣的厲害,她抹了抹眼才說:“項大哥,我的病還是老樣子,隻不過我聽了你的話,這一年多以來沒有在喝過蛇血,現在我每天晚上肚子會很疼很疼,我一次要吃很多片的止疼藥才能睡著。

  看她這樣我有點心疼,可以想象到,每當深夜她被這蟲子病折磨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能讓我幫你看一眼嗎?
”範神醫開口說。

  可能是獨居久了,蛇女看到陌生人有點害怕,她雙手抱著我胳膊明顯有些抵觸範神醫。

  我一翻安慰勸說,我說這是我的好朋友,她才慢慢放下了戒備心。

  號了脈,範神醫眉頭直接皺成了川字。

  “這也太嚴重了,人竟然還能活著”

  “小妹妹,我看下你的舌苔。

  蛇女張嘴,慢慢吐出了舌頭。

  就說咱們正常人的舌頭能碰到自己下巴尖兒嗎?
都不能吧,但她卻能!
真的。

  “好了。

  “範姐,你覺得怎麽樣?
”我問。

  因為蛇女在場,她沒回答,隻是盯著我看了幾秒鍾。

  我瞬間明白了她意思,看來,就連頂級中醫對這種怪病都沒什麽太好辦法。

  蛇女顯然也明白了,她低下頭,聲音落寞道:“我知道我的下場,很多代蛇女都沒活過三十歲。

  我馬上說:“你別灰心!
你得有能徹底治好這病的信心才行!
我這次來就是帶你去苗寨治病的!

  她聽了很開心,晃著我胳膊撒嬌道:“好麻好麻,我有信心了。

  這天晚上。

  離這間木屋不遠的地方還有一間木屋,因為平常沒人住太髒了,我簡單掃了掃灰就一個人住在這裡,她兩住一個屋。

  大概11點多,我剛吹滅蠟燭躺下不久,就聽到門吱呀一聲慢慢開了。

  是蛇女,她那雙眼睛在黑暗環境中太明顯了。

  “項大哥項大哥.你睡著了嗎?

  “幹什麽?

  “嘿嘿.你猜我想做什麽。
”說著話,她就爬上我睡的小木床。

  “項大哥,你還記得咱們在蛇洞裡的事兒嗎?

  “記得,忘不了。

  她手指在我胸口畫圈圈,輕聲說:“說實話,那你這一年時間有想過我嗎?

  “沒有想過。
”我說道。

  “嘿嘿.你肯定在騙人,我不信你不想,”她突然用力,差點就給我嚇死。

  “項大哥,別動.”

  “嘶你媽的。

  “項大哥,如果我這次治不好病就死了,我不想留遺憾,我的願望是當一次真正的女人,你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嗎”

  我大口大口喘氣,嘴裡忍不住哎呀我曹了一聲。

  她手捧著我的臉,那雙棕黃色的瞳孔中,閃著淡淡光芒。

  過了一小會兒,她語氣驚訝問:“怎麽會這樣.項大哥,你這碰都還沒碰到呢,就完了?

  “這個.”

  我撓了撓頭,強行解釋說:“我最近在練一種功,這招就叫蜻蜓點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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