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奶奶,人走了,他沒接受你的好意,而且還讓我給你帶句話。
”
“他說了什麽?
”
“他說.他說他也有自尊心,他說他無心插柳。
”
柳穿魚表情一愣,轉而氣的大罵道:“姑奶奶我是看他可憐!
所以才好心說能陪他睡一晚!
他還給我無心起來了?
你現在去告訴他!
機會就這一次!
錯過了以後就在別想了!
”
“不去,你想說自己和他講,在這樣下去我都成你們兩個之間的傳話筒了。
”我道。
柳穿魚突然問我:“你說他為什麽不願意?
難道是覺得我不乾淨?
身子髒了?
沒錯,我是和很多男人睡過覺,但那隻是因為練功需求,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髒?
”
我搖頭:“我沒有,我認為一個女人乾不乾淨不是指他身體上,而是看她的內在思想和靈魂。
”
“女子如蓮,出淤泥而不染,女子似水,濯清漣而不妖,你和他做的事兒雖然聽起來不乾淨,但內在卻比社會上那些個道貌岸然之人乾淨的多。
”
我又道:“再說了,這年頭裝純還不容易,就像用久了的螺絲,去醫院拿個闆子緊一緊,然後在套層膜做下保養,不是轉身又成新的了。
”
她戳了一下我腦袋,笑著罵:“去你的,姑奶奶我就算是螺絲也是反扣螺絲,非但不會松,還會越用越緊,用不著去醫院。
”
“無心插柳柳成蔭”,這句話上一句是“有心栽花花不開”,原話出自增廣賢文,意思是很多事兒有心培養照顧不會成功,而無意之舉卻能收到意外收獲,我希望她兩的事兒能像這句話一樣。
就在此時,湖面上突然駛來一艘亮著小彩燈的觀光船。
柳穿魚衝船夫招了招手,隨後衝我說:“陪我去湖上轉一轉吧。
”
船還沒過來,她縱身一躍從碼頭上跳了下去,隻見她身輕如落葉,姿態優美的穩穩落在了船闆上,惹的周圍人一陣驚呼。
等小船靠過來,我趕忙順著台階跑下去跳到了船上。
“二位,我這船是按時收費,半個小時三十塊,一個小時五十塊。
”
我塞給船夫幾百塊錢擺手說:“先走吧,多退少補。
”
“得嘞,那二位坐穩了。
”
這船夫皮膚黝黑,身闆壯實,估計以前就是乾漁夫的,千島湖為了開發旅遊觀光,這幾年禁魚區搞的很大,很多本地漁民都改行了,據我了解,在收入上遠不如自己下湖打漁掙的多。
柳穿魚衝船夫道:“師傅,麻煩你往南走,去南湖區。
”
船夫馬上搖頭:“不行美女,南湖區那邊兒太偏了,晚上地形複雜,一不留神就撞石頭上了。
”
我道:“讓你去就去,我給加錢,加三倍總行吧?
”
船夫不在堅持,調轉了船頭向南湖區方向駛去。
南湖區我隻來過一次,位置偏僻,人煙稀少,沿途兩側多怪石嶙峋,白天劃船經過都得小心,更別說晚上,好在船夫技術好,雖然速度慢,但勝在穩當。
此刻,柳穿魚坐在船頭脫了鞋,她全然不顧湖水冰涼,將白白小腳探入水中輕劃,湖面兒上泛起了一陣漣漪。
我挨著她坐下道:“現在周圍沒人了,你想說什麽就說,我這人嘴一向嚴,不會把你的秘密透露出去的。
”
她略加思索後開口:“你知不知道我和師姐是怎麽保持年輕的?
”
“知道啊,宋醫生跟我說過,鼎爐秘術,采陽還陰。
”
她搖頭:“師姐她沒跟你說全,鼎爐術隻是其一,我們還要定期服一種藥,副作用很大,除了不能生孩子,還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這些都是代價。
”
“還要吃藥?
什麽藥?
”
“寶雞太白山一門的保元駐顏丹,一粒成本價大概在四十萬左右。
”
“一粒藥四十萬!
還是成本價?
那能管用?
”
“廢話,當然管用了,我和師姐如今這張臉就是例子,普通女子就算不修煉鼎爐秘術,隻要能定期服上一顆保元駐顏丹,那樣看起來也比同齡人年輕的多。
”
她解釋:“前提一定要在天葵未絕之前用,越早用藥效果就越好,三十歲前服下兩顆便可駐顏凍肌,歷史上的夏姬和趙飛燕,都服過這種藥。
”
我好奇問:“是服一粒就管用,還是要長期服用?
如果長期服用花費可不小,光成本就要四十萬,那對外賣的話不得翻幾倍?
”
“不對外賣的,沒有門路就算有再多錢也買不到。
”
她接著說:“女子七歲,齒發生長, 十四歲,天葵自來,二十一歲,智齒生而美,二十八歲,體健肌豐血氣足,三十五歲,發始枯而面憔悴,四十三歲,白發長而氣血消,四十九歲,天葵絕。
”
“十四歲,二十一歲,三十五歲,四十九歲,正常女子隻要分別在這四個年齡段服下保元駐顏丹便可在六十歲前青春永固,外觀看起來永遠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我聽後大感神奇,原來世上真有這種神藥,我問她男的吃管不管用?
她道:“男的吃同樣管用,算倍數,女七男八。
男的要在十六歲,二十四歲,三十二歲,四十歲,四十八歲,五十六歲,六十四歲這些年齡段服用。
”
“那小姑奶奶你能不能給我搞幾粒?
按成本價給我,我出錢,”
她翻了個白眼兒說:“你以為駐顏丹是什麽,是糖豆嗎?
放在過去古代一粒都算寶貝,你還想搞幾粒?
再說了,就算我能給你搞來你敢吃?
你難道想給你們老項家斷後不成。
”
“不礙事,我可以先找個女的生幾個在吃。
”
“你想的倒美,生了孩子在吃效果會大打折扣。
”
其實我心裡想的是,我搞來不吃,放著,等有機會了,轉手賣給那些想變年輕的富婆們,我買來四十萬一顆,賣的話.要一千萬一顆不過分吧。
就聽她講道:“越到後期,想維持這張年輕臉所花費的代價就越大,我如今每隔一個月就要服一粒保元丹,你也知道,我和師姐隱居江湖多年,在生活上並不富裕,最近這幾年為了買藥我們過的很拮據。
”
我聽的點頭,一個月幾十萬,這麽常年累月下來的花費確實是天文數字了,我問她是什麽意思?
難道想跟我借錢?
她搖頭:“不管你借,我就是想把一些藏在心裡很久的秘密找個人訴說。
”
我小聲問:“那你是不是心裡其實喜歡著屎無常?
因為怕他養不起你,所以才拒絕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