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全城首富後我飄了》第299章 宋瓷,你就是藥人
第299章 宋瓷,你就是藥人
宋停雲從來沒對宋翡姐妹細說過爺爺去世的真相,他們隻知道爸爸在十五歲那年,沒有了爺爺。
聽村長這麽說,爺爺是死於非命?
一直沉默著的宋翡這才開了金口,問村長:“村長,我爺爺是怎麽死的?
被人殺害的?
”
村長詫異地看了她們姐妹一眼,道:“你們不知道嗎?
”村長狐疑的看了她們姐妹倆一眼,心裡有些懷疑起這兩人的身份跟目的來。
宋瓷姐妹長得像母親,與宋停雲是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宋輕狂死的那麽慘,至今還沒破案,成了他們這片地唯一一撞懸案,村長不免就對這對姐妹產生懷疑之心。
他懷疑宋瓷姐妹與兇手有關。
宋瓷看出了村長的戒備,忙解釋道:“是這樣,我們爸爸一般不跟我們說這種事,可能是覺得太血腥了吧。
”
村長仍然不信。
村長警惕地看著她們,突然說:“把你們的身份證給我看看。
”
宋瓷與宋翡都是一愣,接著哭笑不得地逃出了身份證。
接過身份證,見這兩人的確姓宋,村長心裡的疑慮稍微淡了些,卻還是信不過她們。
“還有別的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嗎?
”村長坦白說道:“宋叔的死,是個大事,我們一般不提起的。
”
“這我們也理解,您稍等。
”宋瓷打開手機,在雲相冊裡面找到了多年前她們一家四口的合照。
“村長你看,這就是我爸爸成年後的模樣,您肯定見過我爸爸。
”
宋停雲跟江時雨歸隱望東城後,曾來蘭英寨祭拜過去世的父親,他大老遠回來,肯定是與村長見過面的。
果然,村長在看過照片後,眼裡的疑慮這才全部消失。
“嗨,雲哥有本事啊,找了個這麽漂亮的媳婦兒。
怪不得,你們姐妹也長得這麽好看,這是隨了你們媽。
”
宋停雲本身也是俊逸的美男子,和江時雨站在一起容貌也算般配。
村長把手機和身份證還給她們姐妹後,又點了一顆煙。
村長幽幽開口,說:“你們爺爺,曾經就住那片山上,那時候咱們村還沒通公路,咱村委門口這條公路,還是你爺爺幫忙搞一起挖的呢,前幾年才鋪了水泥。
”
他抽著煙,眯著眸子,視線望著村委辦公室對面那片高山。
那是三座緊靠在一起的山,中間那片山被兩旁的山隱在後面,隱約可見半山腰上有一顆巨大的楓葉。
這個季節裡,楓樹光禿禿的,顯得蕭索頹敗。
“宋叔帶著才一歲多的雲哥來到咱們村後,就在那地兒住下了。
這我也是聽我父輩們講的,我那個時候還在我媽肚子裡呢。
”
“我跟雲哥啊,自小是一起長大的,我家就在山腳下。
那時候的孩子比現在的孩子更野,山上山下跑來跑去也不覺得累。
”
“宋叔家門前門後都種著藥材,都是些我見都沒見過的。
宋叔這人呢,非常宅心仁厚,無論是誰,但凡來求見他醫治,他都會收。
”
“那時候,宋叔跟我們一樣,住的是泥巴磚頭跟木頭搭建的土房子,宋叔家有兩間客房,一年到頭總有人在他家住著養病。
有時候是本村人,有時候是縣裡趕來的,更有時候啊,還有外省的人呢。
”
“宋叔給人治病收費也合理,是咱們這片地區出了名的好醫生。
隻可惜啊.”村長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又道:“那麽好的人啊,怎麽就死的那麽慘呢?
”
宋瓷下意識一把捏住了宋翡的手,宋翡沒做聲,卻無聲地拍了拍宋瓷的手背,安慰著她。
村長的瞳孔顫了顫,他大概是想到了宋叔去世時的模樣,心頭髮怵,說話時聲音都帶著顫音:“有一天早上啊,我去找雲哥玩,我走在路上,就發現那顆楓樹下面掛著什麽東西。
我以為是宋叔他們曬的東西,就沒多想。
我跑到宋家,喊了聲雲哥,然後一擡頭啊,就看到了宋叔”
村長聲音有些不穩,表情也顯得恐懼,他說:“宋叔被人吊死在門前的那顆楓樹下,被挖了鼻子,被斬斷了雙手.”
“而雲哥,他獨自在豬圈廁所茅坑裡面躲了一個晚上,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像個大字一樣躺在糞堆上面,冷得臉都青紫了。
”
宋瓷渾身一抖,不敢去想那副畫面。
宋翡也皺起了眉頭,表情有些難看。
“兇手呢?
就沒有任何人看到過兇手嗎?
”
“沒有。
”村長搖著頭說,“那時候村裡還沒通電,家家戶戶用的都是煤油燈,天一黑就關門睡覺了。
加之宋叔他們住在半山腰上,跟山腳下的人家隔得也遠,兇手殺了人,那是想走就走。
”
“我們當時就報了警,但警察也沒辦法啊,那時候又不像現在,哪有什麽指紋毛發驗DNA。
沒有目擊證人,沒有嫌疑人,這起命案就成了懸案!
”
村長又說:“宋叔在我們村受人尊敬,也不與人惡交,更是連鬥嘴都沒有,跟誰說話都是和顏悅色的。
那個殺人的啊,極有可能是宋叔的老仇人。
”
宋叔很年輕,又是很厲害的醫生,卻獨自抱著孩子來這窮鄉僻壤,不就是為了避難麽?
哪知道,敵人那麽難纏,他們都躲得這麽遠了,卻還是難逃一死。
宋瓷與宋翡心中都是認可村長的見解,但姐妹倆都明智的沒有探討這個話題。
宋翡問村長:“村長,我爺爺埋在哪裡呢?
”
村長指著那顆楓樹,說:“雲哥把宋叔埋在楓樹下。
”
“我們想去祭拜他”
村長擺擺手,說:“明天吧,我們這邊祭拜亡人都得在上午,下午是不去的,陰氣重。
”
宋瓷與宋翡也不趕時間,便決定明天早上再去。
“今晚就去我家住,明天一早啊,我帶你們上山,那山上的路多半都沒有了。
”
“好。
”
晚上在村委辦公室的食堂裡,跟一群村裡的領導吃了晚飯,吃過飯後,宋瓷和宋翡開車來到村長家,提著他們從城裡買的禮品下了車。
宋翡說:“還好你買了禮品。
”
昨晚在縣城住下後,宋瓷便說要去買些禮品,宋翡當時還覺得她是多此一舉。
沒想到還真派上了作用。
宋瓷果然會做人,也討人喜歡。
宋翡摸了摸宋瓷的頭髮,她說:“怪不得爸媽都喜歡你,誰讓你討人喜歡呢。
”
宋瓷便反駁她:“爸媽喜歡我,主要是因為我小時候總生病好吧?
”宋瓷七歲以前身體都弱,她一到冬天就得被關在家裡喝藥。
因為覺得她是個小可憐,所以父母對她更加寵愛,但他們也是愛宋翡的。
“行吧,進去吧。
”
村長先回了家,在家裡燒了柴火。
見宋瓷她們還拎了禮品,還挺驚喜意外的。
宋瓷買的也不是特別貴重的禮品,隻是一點小心意。
村長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大大方方地收下了禮品。
鄉裡很冷,尤其是高山地區,一到冬天寒風呼嘯,吹得人臉頰發紅。
晚上睡覺的時候,宋瓷把護膚品可勁兒地往臉上抹。
宋翡就塗了一些面霜,便躺在床上擺弄她的電腦了。
她打開電腦的時候,宋瓷在抹護膚品。
她跟人把事情交代完畢,一擡頭,宋瓷仍在抹護膚品。
宋翡將電腦放在旁邊,問她:“你的臉承受得住這些東西嗎?
”
宋瓷回頭,對著宋翡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那又彈又嫩的皮膚狀態,讓宋瓷非常滿意,“你說呢?
你不覺得我的皮膚很好嗎?
”
宋翡說:“我隻用面霜,你看我皮膚差嗎?
”
宋翡的皮膚還真不差。
宋瓷盯著自己桌上那些瓶瓶罐罐,再看宋翡那個小小的面霜罐子,頓時就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的護膚品費用是浪費了。
宋瓷爬到床上,在宋翡睡暖和的地方躺下,對她說:“護膚品這麽貴,肯定是有原因的啊,越貴的護膚品成分越好.”
“用面霜和防曬霜就夠了,太多了,你的肌膚根本承受不住。
有些人總長痘痘閉口,其實就是他們的皮膚太嬌弱,不能接受那麽多的護膚品。
”
宋翡說:“你信我,我曾看過最貴的那幾家護膚品的配方價格表,你看了會吐血。
”
聞言,宋瓷犀利地指出:“你怎麽看得到?
”
宋翡不說話了。
宋瓷問她:“你是不是又黑了別人家公司?
”
宋翡持續當啞巴。
“宋翡,我跟你說,不能仗著你技術高就為所欲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心有一天你被人逮到了,是會進局子的。
”
宋翡把燈一關,“睡覺!
”
宋瓷這才閉上嘴巴。
她睡覺都要戴著眼罩。
鄉下的夜晚非常寧靜,冬天能聽到窗外的寒風呼嘯聲,蘭英寨這邊不像東北家家燒炕,這邊晚上睡覺都得躲被窩裡,靠自身發熱。
宋瓷越睡越冷,後來不停地往宋翡懷裡鑽,宋翡乾脆一把把宋瓷抱住,宋瓷這才安分。
一夜睡到天亮,醒時,宋瓷才發現自己把手伸到了宋翡的肚皮上。
她趕緊把手抽出來。
宋翡已經醒了,在玩手機。
發現宋瓷醒了,宋翡說:“你昨晚不停地摸我,摸了我很多地方.”宋翡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八卦,“你睡覺總愛摸韓湛嗎?
”
宋瓷:“.”
宋翡還補充道:“你摸到有些地方,還問我怎麽不見了。
”宋翡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瓷,鄙夷她:“你真的是個色魔。
”
宋瓷沒臉見人。
她趕緊爬起來穿衣服,邊穿邊說:“難道你就不摸顏江?
”
宋翡搖頭,“從不。
”
頓了頓,宋翡又說:“都是他摸我。
”
宋瓷甘拜下風。
姐妹倆穿戴好,下樓洗臉刷牙。
村長媳婦已經做好了早餐,做的是肉絲雞蛋面,味道還挺好吃。
吃飽了,村長跟村委請了個假,便帶著她們姐妹倆上山。
宋瓷背著一個大包,宋翡一手拎著鋤頭,一手拎著鏟子,打算上山為爺爺修繕墓地。
宋輕狂死了四十幾年了,早就沒幾個人記得宋醫生了,也就沒人上山去祭拜過他。
加之後來經濟發達,生活越過越好,山上早就沒人住了。
在四十多年前,被他們踩在腳下的這條路,被稱之為求生之道。
而現在,早就物是人非,小道上長滿了樹木雜草,根本看不到路。
村長上了山就不再抽煙,怕引火山火。
他手裡拿著一把彎刀,和一根木棍,一邊探路,一邊砍掉那些雜草。
看著很短的一條路,卻花了兩個多鍾頭才到。
楓樹仍在,比四十年前要更粗了。
村長站在樹下,指著那顆楓樹的一根樹杈,說:“宋叔就被吊死在這根樹杈上。
”
宋瓷與宋翡擡頭望著那根樹杈。
想到爺爺就被吊死在這裡,不由得感到悲傷。
楓樹下,長滿了各種像是雜草的東西,宋瓷看到那些東西,表情一喜。
“全都是藥材!
”
宋翡盯著那些藥材,露出了迷茫的眼神,“都是什麽藥材?
”
宋瓷朝宋翡投去一個質疑的眼神,“宋翡,你連藥材都不認識,你還要去參加莫家的比試?
”
宋翡竟然坦然地點了點頭,說:“我又不懂中醫。
”
宋瓷:!
不懂中醫你去參加什麽中醫比賽!
宋翡:“我們去莫家,是去查明父親爺爺被趕的真相。
比賽什麽的,你就別想了,我根本不懂。
”
在中醫方面,宋翡不如宋瓷。
宋翡對數字跟符號的記憶力高強,所以她在病毒領域跟化學領域的天賦極高。
而對於中醫,宋翡就不行了。
中醫藥材那些千奇百怪的名字,宋翡根本就記不住。
而宋瓷自小身體就差,經常喝中藥,在宋停雲耳濡目染之下,對中醫也有涉獵。
宋瓷隻想翻白眼,看來天才也不是全能的。
她覺得這次去莫家,第一輪就會被刷下來。
果然,天才也不是全能的。
“宋叔的墳墓,就在那裡。
”村長指著藥材長得最茂盛的那片地。
宋瓷與宋翡走上前去,盯著拿著草藥,宋瓷說:“我把這些藥材都移植起來,等會兒帶回去。
”
“這是什麽?
”
宋瓷盯著那藥材看了看,才說:“好像是鎮魂草。
”鎮魂草,是一種治療精神疾病非常有作用的草,這種草非常稀少,常被中醫用來抑製抑鬱症和精神病患者。
這種藥草,能壓抑住精神病人錯亂的神經,讓他們保持一段時間的鎮定。
“那是挺有用。
”
宋瓷將藥草拔了起來,綁成一捆,仔細地放在空地上。
藥材全部拔乾淨,這才顯露出下面墳墓的真容。
那墳墓已經成了一片土堆,沒有了墓碑的形狀。
宋叔說:“雲哥上次回來,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他還說下次來要把墳墓修繕下,結果一直沒來.”
“父親在碧江地震中去世了,與我母親一起。
”
“原來如此。
”村長感慨道:“雲哥跟宋叔,都沒那個福氣啊。
”
宋瓷和宋翡謝過了村長,讓村長先行下山,姐妹倆拿著鋤頭跟鏟子將墳墓修繕好,在墓碑前立了一塊木頭碑面,用漆在碑面上寫了宋輕狂的名字。
姐妹倆給爺爺上了香,磕了頭。
做完這一切,宋瓷跟宋翡都有些累了。
姐妹倆坐在爺爺的墳墓前面,一邊吃麵包一邊喝水。
宋瓷盯著面前這兩片藥草地,以及藥草地盡頭那間破損嚴重,垮塌了許多個牆角的廢房子。
宋瓷說:“咱們的爸爸,就是在這裡長大的。
”
宋翡則說:“說不定這裡面,還有爸爸跟爺爺生活過的痕跡。
”
姐妹倆對視一眼,都說:“去看看!
”
吃完麵包,宋瓷站起來拍拍手,和宋翡一道進了房子裡面。
長排房子的最中間是堂屋,堂屋已經垮了,裡面長滿了雜草。
堂屋左側的偏房門已經長了雜草,宋瓷站在那房門口,說:“這房子好像還沒塌。
”
宋翡則說:“說不定你把門打開,房子就塌了。
”
宋瓷說:“我試試。
”
她推開門,很容易就推開了。
屋內,應該是一個房間,可以看到一架已經被蟲子啃壞了的架子床,屋內還有些桌凳,已經壞了。
宋瓷與宋翡在門口站了會兒,確認房子不會立馬坍塌後,這才走進去。
這應該是她們爺爺的房間,房間裡一面書架,上面的醫書受潮長黴,早就粘在了一起,根本沒法打開。
宋瓷試著抽出一本醫術,打開,看到裡面發黃的紙張跟顏色很淡的字跡,便感慨道:“咱們爺爺的字,寫的真好。
”
宋輕狂一手毛筆字,寫得非常漂亮,偶爾也可以看到一些鋼筆字。
毛筆字是瘦金體,而鋼筆字則是草書,字跡如人,輕狂不羈。
宋瓷將那本書放回去,又看了看其他的書。
宋翡也打開了一個木盒子,見裡面裝的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藥草,頓時就失去了興緻。
宋瓷在書架上找了找,又選了一本紅色殼子的書。
她打開了書,才發現那本書裡面藏著一封信。
“宋翡!
快來看!
”
宋翡走過來,與宋瓷站在一起,低頭看著那封信。
這封信上面的毛筆字非常的清秀,上面的收件人叫莫輕狂,而落筆名字卻隻有一個字,叫-
杉。
宋瓷與宋翡對視一眼。
宋瓷問:“開不開?
”
宋翡則說:“我不說開,你就不會開了嗎?
”
宋瓷摸摸鼻子,說:“那還是打開吧。
”
宋瓷將那封信拿了出來,姐妹倆蹲在房間的地上,小心翼翼地拆開了那封信。
信封一拆開,便有一個東西掉了下來。
東西掉到了宋瓷的腿上。
宋瓷低頭一看,發現那竟然是一片被仔細珍藏著的楓樹葉。
宋翡拿走那片樹葉,說:“這是樹葉標本,那個時候就知道送人樹葉標本,看樣子,給咱們爺爺寫信的人,是個姑娘。
”
宋瓷會心一笑,“說不定是咱們奶奶呢。
”
宋翡也點了點頭。
宋瓷打開信紙。
斑駁的信紙上,用黑色的細毫毛筆,寫下一頁娟秀的字跡——
展信佳:
你之前在信中問起過我,我到底是誰?
我知道你是誰,莫輕狂,莫家族最耀眼的天才少年。
那麽,現在我將告訴你答案。
莫輕狂,你好,我是南宮瑩瑩,是被莫家圈養在墨家後山上的人。
你一定見過我,五年前,你的父親曾帶著你們兄弟來後山取過藥。
那時候,你曾問過你父親,藥人到底是人,還是藥?
你的父親告訴你,是藥。
可你一直沒有答話,就一直看著我,像是在思考我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那麽,莫家最耀眼的天才少年,請你告訴我你內心最真實的答案。
我想知道,在你的心裡,藥人到底是藥呢,還是人呢?
莫輕狂,你問我最想要的禮物是什麽?
我想要的,是自由。
莫輕狂,你若能給我自由,我的把我的心給你,我的命也給你。
盼回信,南宮瑩瑩。
宋瓷看完這封信,腦子裡是一頭霧水。
她偏頭去看宋翡,卻見宋翡眉頭緊緊蹙著,表情很沉重的樣子。
宋瓷問她:“你怎麽了?
”
宋翡朝她勾了下唇,說:“沒有,就覺得那個年代靠寫信聯絡感情,還挺浪漫。
”
可宋翡的表情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那麽回事。
宋瓷不禁問道:“藥人是什麽?
”
宋翡搖頭,“不知道,第一次聽說。
”
“藥人難道是把藥材養成人的形狀?
”宋瓷反覆將那封信又看了一遍,她說:“不對啊,看這位叫做南宮瑩瑩的姑娘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意思,明顯她就是那個藥人啊。
”
“宋翡,隻有人才會寫字,這藥人到底是什麽鬼?
什麽叫藥人是人,還是藥?
會寫字會說話會思考的難道不就是人嗎?
”
宋翡臉色越發的冷,她一把搶走宋瓷手裡的信,說:“這莫家也沒意思,我看這莫家,咱們就不要去了。
”
宋瓷卻說:“不行,爺爺就這麽被慘殺,肯定是莫家人做的!
就這麽放過莫家,不為爺爺討個公道,我不甘心。
”
“我倒要去弄清楚,看看爺爺到底是犯了什麽事,死了還要被人扣了鼻子!
這莫家,到底是醫者仁心,還是狼心狗肺!
”
宋翡見宋瓷如此堅定,反倒有些後悔了。
她捏緊了手裡的紙,半晌後,才說:“宋瓷,我知道藥人。
”
“那你剛才說你不知道!
”宋瓷沒好氣地問宋翡:“什麽是藥人?
”
宋翡說:“在古時候,有一個南宮家族,這個氏族的男人天生好戰,是保衛國家的頂天柱。
這個家族的女人,天生貌美且聰穎,曾有多位皇後,都出自這個家族。
”
“但南宮家族的生育力極地,胎兒在娘胎裡便就容易滑胎。
他們的族長為了家族的繁衍與發展,便與莫族的族長討要了一個強大的安胎藥方。
服用了那個藥方,每一個胎兒幾乎都能順利誕生,他們生下來後,身體都很虛弱,又要用良藥溫藥身體。
”
“這種被藥材養大的孩子,他們的身體經過藥材的改造,便成了最極品的藥材,莫族人將他們稱之為藥人。
”
“藥人的血液,可以提升藥品的藥效,淨化藥品的淨度。
長期服用他們的血肉,甚至可以令絕症病人康復。
”
宋瓷聽得眉頭直皺,“那不是在殺人!
”
“是,就是在殺人。
但對莫家人來說,藥人就不是人,就隻是藥。
南宮家族的滅亡,便是因為莫家。
”
宋翡表情複雜地看著宋瓷,她道:“藥人身上有一種藥香味,當他們情緒激動,又或是經歷過一場歡愛後,身體裡便會散發出藥香。
”
“而莫家人,他們天生對藥人的氣息敏感,他們總能精準地找到每一個藥人的下落”
宋瓷悄悄地吞了一口唾沫,拍拍胸口,說:“真令人惡心!
”
但宋翡的下一句話,直接把宋瓷下成了一根冰棍——
“宋瓷,你就是藥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