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靠內卷修煉成神》227.第227章 敘舊
沈清洛並不打算刻意隱瞞,她頷首應道:“我就是洛寧,我們在洞玄島上見過。
”
乍然聽聞此言,顧蓮真雙眸微睜,滿臉不可置信。
她沒記錯的話,當年她離開之時,洛寧修為剛突破築基後期。
若眼前這位前輩是她認識的那人,那麽就說明在這短短幾年之內,對方從築基後期一躍突破到了金丹!
不,真實情況遠不止於此,通靈天碑金丹榜的變化是六年前開始。
換而言之,早在六年前,洛寧便已結丹。
思及至此,顧蓮真滿臉苦笑,她本以為自己回族之後,在短短幾年內從築基中期突破到築基巔峰已算不錯,畢竟在族內同輩中,她的修煉速度確實是數一數二的。
在道一宗內,縱使有修為進展快過她的同門,也都是少數,而且相互差距並不大。
可是一旦與眼前之人相比,便隻能自慚形愧。
仔細一想,洛寧的骨齡的確與太生宗傳聞中的那位天之驕女符合,她早該想到的。
當年她在洞玄島上,和洛寧初見,對方不過是築基初期修為,與金丹大戰時,臨陣突破至築基中期,之後閉關一陣,又突破到了築基後期。
這等破境速度,本就超乎尋常,可歎她當時沒有將兩者聯想到一起。
如今數年過去,雙方的實力差距可謂越來越大。
與此同時,顧蓮真還想起了兩人,那就是六年前被宗主罰入禁地面壁思過十年的慕容雪,以及被罰入禁靈冰牢百年的墨離。
這兩人如今依舊在受罰,當年因擅自派遣宗門修士打聽洛寧的消息,導緻宗門金丹和元嬰牽扯進素合洲修士混戰中,隕落了二十多位。
慕容雪起初打探洛寧消息時,顧蓮真便聽到了風聲,不過她對此女無任何好感,自然不會說出自己和洛寧認識一事。
況且她那時也的確不知洛寧的行蹤,當然就算知道,也不可能透露出來。
她視洛寧為友,斷不會做出坑害朋友之事。
那時的顧蓮真,著實為洛寧擔心過一陣,好在後來一切都往她期望的方向發展,慕容雪和墨離受了罰,再無暇尋找她的朋友。
不過她也聽到了一則消息,說洛寧是蓮悅城城主之徒。
那些打聽她下落的金丹和元嬰之所以會去到素合洲,便是得知了洛寧奉師命前往那處尋一件寶物.
如今看來,這消息絕對當不得真。
洛寧就是沈清洛,作為通靈天碑金丹榜首,沈清洛的身份眾人皆知,是太生宗雲華元君之徒,怎麽可能會是她以前聽都未聽說過的蓮悅城城主徒弟?
一時間,顧蓮真心內閃過諸多思緒。
看著眼前的玄衣少女,她心下感慨萬分。
對方的骨齡比她還要低,可是如今修為卻已然超過她許多。
知曉眼前之人就是洛寧後,顧蓮真雖然震驚,但並未因此生出什麽負面情緒。
當初在洞穴島上,她對洛寧印象便很好,還曾共同抗敵,本來今日來此,隻是仰慕金丹榜首之名,特意前來拜見一番,如今見是故人,自然改變了原先的想法。
當年她匆忙離開,是為解決上官海一事。
上官海曾對她動手,是洛寧救了她,如今正好可趁此機會,敘說之後的經歷。
隻是顧蓮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稱呼眼前之人,她猶豫片刻,面色糾結的詢問:“如今我該如何稱呼您?
”
沈清洛笑了笑,和藹開口:“你我之間,還是和原來一樣,以道友相稱即可。
”
話中不帶絲毫疏離之意,顧蓮真聽了,連連點頭,面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意。
沈清洛將她邀進院中,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顧蓮真緊接著提起了當年之事。
“洛道友,當初我回族之後,向族長詳細稟告了上官海對我下殺手一事,潁川顧氏一族和上官氏一族本是世交,回族之前,我已發出萬裡傳音符,簡要說了事情經過。
當時我在傳音符中以天道為誓,證明所言非虛,所以族長他們雖然震驚於此事的發生,但並沒有懷疑我所說之言。
也幸虧洛道友當初的提醒,不然後續麻煩將接連不斷。
我回族不久,上官氏一族找上門來,說我勾結外人,企圖殺害上官海,此子用替命傀儡逃過一命後,回到上官氏一族,謊言扭曲事實,試圖詆毀我和洛道友。
若非我提前一步回族,向族中說明情況,恐怕就要被上官海得逞奸計。
他慣會偽裝,在長輩面前表現得人畜無害。
洛道友是沒看到當時的情形,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痛聲指責我,說我被外人蒙蔽了心智,因為嫉妒慕容雪受他喜歡,所以對他因愛生恨,聯合外人一起想要殺他。
”
說到這兒,顧蓮真話音一頓,面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他那一番表演,聲淚俱下,要不是我是當事人,都快要信了,顛倒黑白之事說得這麽理所當然,真是令人作嘔。
那時候,我直接上前打斷了他的話,對著上官氏族人說明事情來龍去脈,並且再次以天道起誓,證實所言非虛。
我和上官海當面對峙,問他是否敢發下天道誓言,他當然不敢,一時噤了聲,沒再開口。
看到那番情形,上官氏族人自然也反應了過來,一個個面色難看至極。
此事過後,兩族不再來往,上官氏一族是自覺沒臉,而我顧氏一族則是不屑於再和他們往來,聽信小輩胡言亂語,直接帶著人大張旗鼓找上門,往後的發展已能預見。
兩族世交就此終止,再不像從前那般。
上官海自那之後,不知怎麽了,好像撞了黴神,三天兩頭遇到倒黴事,我本來已不關注他的事,還是一位族兄將之當笑話講了出來,我才有所了解。
此子待在族內,時常被試練功法靈器的同族誤傷,為此鬧了好幾回,但奇怪的是,那些人並不是故意的,單純就是試練功法靈器時,一時失控,打在了路過的上官海身上。
並且他們還抱怨過,說平日裡都好好的,每次遇到上官海就出問題,反過來懷疑是對方做了什麽手腳,故意陷害他們。
畢竟這種事上官海曾經乾過,所以他們的懷疑也合情合理,就這樣,此子和同族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不僅如此,上官海每次外出,也都事事不順,時常和人起衝突,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有那麽一兩回,更是直接被人偷了儲物袋,而且沒能追回來,損失難以估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