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空間:糙漢的病美人她野翻了》第569章 不是聽勸人
“春花姐,你看我娘,心都偏到嘎吱窩去了。
”蘇麗麗噘起嘴。
劉春花咧嘴笑了笑,沒吭聲。
她是憨,不是傻。
幾人正說笑,楊二妮拎著一兜子闆栗過來了。
一一打過招呼後,將闆栗遞到了張鳳霞手裡。
“大伯母,自家的一點東西,你別嫌棄。
”
這年頭,山上的闆栗樹不少,許多人家的房前屋後也有種,確實算不得什麽矜貴的東西。
“嫌棄啥嫌棄,你家這闆栗比我家子煜在山上打的好多了,你二堂嫂正惦記這一口呢,你就送來了,待會剝了剛好給你二堂嫂解解饞。
”張鳳霞笑著接過。
其實屋裡的乾闆栗還有一大筐,新鮮的廚房裡也有,但張鳳霞還是熱絡的收下了。
不為這點闆栗,隻是不想駁了楊二妮的面子。
東西送來,又拎走,這不是客氣,是在打臉。
張鳳霞雖然不喜歡楊二妮的作派,卻也做不出讓一個小輩下不來台的事。
說到解饞,楊二妮撫上她還未出懷的肚子。
“二堂嫂害喜厲害嗎?
”
“除了瞌睡多點,好像沒什麽反應,你呢,有反應嗎?
”沈知歡笑了笑。
許多妊娠反應從第六周就開始了,但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所以妊娠反應也會有所不同。
惡心、嘔吐、頭暈、乏力、嗜睡、食欲不振、喜吃酸物或厭油膩、尿頻、腹痛……
這麽多款,總有一款屬於你。
楊二妮撫著肚子,笑得溫柔,“偶爾會覺得惡心,特別是聞到油煙味兒的時候,不過我娘說了,等肚子大點就好了。
”
“你娘的病好些了嗎?
”張鳳霞給楊二妮拿來了凳子。
“好多了。
”楊二妮臉上的笑意微微滯了一下。
幾人剛坐下,王春梅就闆著臉進來了。
“楊二妮,你衣服泡在那盆裡等著誰去洗呢?
”
楊二妮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怯怯的解釋:“我想著多泡一會兒好洗一些。
”
“那你直接扔火裡還不用洗了呢。
”王春梅眼一瞪。
真是個懶骨頭,一會兒不盯著都不行。
以前覺得她還行,誰知道也是個會裝的。
以為懷上孩子就能拿捏她了?
真真是做夢。
隻要她一招手,多得是願意給她王春梅生孫子的。
“娘,我現在就去洗。
”楊二妮低著頭,不敢再反駁,轉身朝外走。
“她二嬸……坐會兒。
”張鳳霞本想勸兩句,可想到王春梅的性子,當即就歇了勸說的心思。
就王春梅的性子,也不是個聽勸的。
勸多了,她反而會沒事找事的去尋楊二妮的不痛快。
兒媳婦是她的,兒媳婦肚子裡的孫子也是她的。
她自個兒不心疼,誰也沒辦法。
“不坐了,那懶蹄子,一會兒不盯著都不行。
”王春梅冷著臉走了。
直到王春梅出了院門,劉春花才扯著沈知歡的衣角,小聲問:“那誰啊?
瞧著和我們院那個三寸丁他娘有得一拚。
”
兒媳婦都懷孕了,她也不說心疼一下。
還吆五喝六的。
這都啥年代了,還把兒媳婦當奴隸使喚。
“二嬸。
”沈知歡輕扯了一下嘴角。
王春梅這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真要遇上一個橫的,她立馬就慫了。
在楊二妮這隻小白兔面前,她就是狼。
在蘇長河這隻真狼面前,她就是羊。
劉春花看了眼站在青石闆邊上擇菜的張鳳霞,忍不住感歎了一句,“都是婆婆,區別怎就那麽大。
”
蘇麗麗也附和著點頭。
她二嬸那樣的婆婆,對兒媳婦來說,就是惡夢。
現在想想,其實楊二妮也挺可憐的。
遇人不淑!
“所以啊,你們以後找對象的時候,一定得睜開眼睛找,不是光小夥好就行了,還得看婆婆,照著我婆婆這樣的找,準沒錯。
”沈知歡伸手在劉春花和蘇麗麗的額頭各點了一下。
劉春花、蘇麗麗連連點頭稱是。
一個婚姻裡如果能遇上一個好婆婆,得少多少麻煩。
反之,則有數不盡的麻煩。
張鳳霞笑著嗔了沈知歡一眼,“沒大沒小,你就盡管拿我打趣吧!
等二小子回來,我讓他收拾你。
”
“娘,這怎麽是拿你打趣,我們村裡誰不知道娘是最好的婆婆。
”沈知歡笑容燦爛的過去挽住了張鳳霞的胳膊。
“就你嘴甜。
”張鳳霞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多了幾道。
作為一個婆婆,誰又不想得到兒媳婦的肯定呢。
“娘,那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們村對閨女最不好的娘。
”蘇麗麗也笑著湊過去挽住了張鳳霞的另一支胳膊。
“閨女是別人家的,兒媳婦才是自家的,我對自家人好一點有什麽錯?
”張鳳霞白了蘇麗麗一眼。
“二嫂,你看我娘,偏心得沒邊了。
”蘇麗麗故作不滿的告狀。
劉春花看著說說笑笑的三人,不由得想到了遠在京城的周小東。
他的娘是不是也和張鳳霞一樣溫柔慈愛?
他的妹妹是不是也和眼前的蘇麗麗一樣嬌俏可愛?
“春花姐,你在發什麽呆呀?
不會是在想你的對象吧?
”見劉春花愣愣的站在那兒也不說話,蘇麗麗調皮的上前,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劉春花臉一紅,一時間羞得有些擡不起頭。
三人見她這樣,當即了然。
“春花姐,你對象也是大學生嗎?
”蘇麗麗一臉八卦的開口。
劉春花紅著臉搖頭,“他在你二哥的八十二軍當連長。
”
沈知歡眼底劃過一道暗光,卻稍縱即逝。
“你們已經確定關系了嗎?
”
沈知歡的話音剛落,劉春花的臉瞬間爆紅,她害羞的錯開沈知歡的眸光,輕點了一下頭。
“你和你對象是自由戀愛嗎?”蘇麗麗挽上劉春花的胳膊,就差把八卦二字刻臉上了。
劉春花紅著臉點頭。
“你和你對象是誰追的誰啊?
”蘇麗麗窮追不舍。
“是我追的他。
”
說完,劉春花又紅著臉補了一句,“不過,是他先向我表白的。
”
想到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劉春花的臉更紅了,心跳也快了許多。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唇也可以那麽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