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周意掏出銀色小槍,面具女人驚慌,想要躲開
可惜
子彈的速度更快,直接從她的右手臂擦了過去
射入了牆上
面具女人捂着自己受傷的手臂,不可置信的盯着周意手裡的手槍
擡頭觸及周意沒有溫度的雙眸時,身體打顫
“你……你竟然有槍?
”
“你敢對我開槍?
”
周意走到床邊,不緊不慢的穿上外套,下颌斂着
眉眼間冷的要命
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凍人“再不敲門,下次死”
面具女人咬着牙,目光陰沉的看着周意。
眼裡跟淬了毒一樣,她就這麼如同毒蛇一般的盯着周意
半晌
面具女人突然大笑兩聲
“好……好樣……沒想到徐海那種廢物還能有你這樣的侄女,周意,這一槍我記住了……”
面具女人放完狠話
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目光瞥到牆上的子彈
頓了頓
子彈最起碼入了牆壁三分,這個周意竟然是個用槍的高手
面具女人走了之後
周意換好衣服,手機來了短信
她拿起來掃了一眼
陌生号碼,不過這個語氣她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誰?
“為什麼到了金三角不聯系我?
”
“你是不是忘記我了,姐姐?
”
“姐姐,我想去找你”
“姐姐,你回我一下行不行,我聽你的話把底下的人管理的可好了”
“姐姐,我好想你”
周意半眯着眸子,看着還在手機,表情随意
捏了捏眼角
放下手機很顯然并沒有想要回的打算……
面具女人回去之後,立馬找了醫生過來。
面具女人的心腹看着醫生包紮傷口,呼吸都不敢大聲
竟然有人傷了老闆?
這個人是誰?
醫生包紮好傷口後
顫顫巍巍的對着面具女人道“老闆,您的這個傷口暫時先不要碰水,還好隻是擦傷,沒有傷到筋骨,不過很險,隻差一點點,打傷您的人的槍法不一般,控制的非常精準”
面具女人盯着被包紮的位置一言不發,渾身散發着陰郁的氣息
半晌
面具女人才道“都下去,準備好後天的事情,到時候我要這個周意生不如死”
這兩天面具女人都沒有露面
周意還是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回來
面具女人派去跟蹤的人跟到一半就跟丢了,索性也就不再跟了
直到約定的那天,面具女人看着進來的周意
想到這兩天傷口鑽心的疼,看着周意,眼裡盡是仇恨
周意一身黑衣黑褲
雙手插兜,慢條斯理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半斂着眉目
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
這般悠然自得的樣子讓客廳裡的面具女人的手下一個個看的眼睛發紅
有一個男人實在沒忍住,站了出來,指責周意
“你這個女人,在我們老闆面前,竟然如此放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
面具女人沒說話,她也想壓壓周意的氣焰
周意這個女人是她見過最狂妄的女人了。
隻可惜她到現在都不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壓住周意
周意看着陰森的男人
挑了挑眉
翹着二郎腿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把玩着手裡的茶杯
男人以為周意被她吓住了,正洋洋得意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周意瞅都沒瞅他一眼
把手裡的茶杯随意一扔
茶杯就跟長了眼睛一樣直接砸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吃痛,大叫一聲
其他人見狀紛紛掏槍對着周意
周意淡淡的看了一圈
不慌不忙的往後靠了靠,漂亮的眉眼挑了挑
面具女人就這麼盯着周意,在她的眼裡看不到一點慌張和恐懼
場面一度僵持了下來
最後還是面具女人開口道“放下槍”
面具女人手底下的人不情不願的把手槍放下
面具女人忍着怒氣對着周意道“這批人一共九十九個,男的四十,女的五十九人,現在我帶你去,然後直接送你去渡口,告訴你叔叔,這批貨如果質量不夠高,我們就不用再合作了”
面具女人口中的這批貨指的就是蠱蟲……
她需要更高級的蠱蟲來控制底下的人,所以這次被拐賣的人都是經過嚴密的身體檢查的。
周意微微颔首
語氣帶着三分的玩世不恭
“嗯”
面具女人一揮手,呼啦啦的一群人跟着她上了車
周意一個人坐在另一個車上
前前後後一共五台吉普車,三台大貨車向着一個偏僻的村莊駛去
整整開了兩個小時,随着兩邊的道路越來越窄,樹木越來越茂密,路上幾乎已經見不到行人了
車終于停在了一個荒涼的村莊門口
門口一群穿着迷彩制服的人,正在來回的巡察。
周意随手發了一個短信給程瑾
支着下巴
看着下車的面具女人和迷彩制服的人正在交談什麼
周意通過兩個人的口型知道面具女人問人現在怎麼樣?
迷彩制度的男人說死了一個人,還剩九十八個
面具女人聽到死了一個人反手就給了迷彩男人一個巴掌
迷彩男人隻能不斷的求饒
面具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周意所在的車,又給了開車的人一個眼神
車裡的司機立馬下車打開車門,讓周意下去
周意彈了彈身上的灰,慢悠悠的走下車……
面具女人道“跟緊一點,這地方野獸多t的很,要是亂跑出了什麼事情,沒人救你。
”
剛才被周意用杯子打槍的男人看着周意,心裡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面具女人帶着周意走到了一棟廢棄的村屋面前
還沒走近就聽到了一聲聲的嘶吼聲,夾雜着痛苦的喊叫
周意一雙黑眸看着前方的村屋,眉眼裹着寒涼
面無表情
眸底深的讓人捉摸不透
面具女人吩咐人把門打開
門開後
映入眼簾的是一群被脫光了衣服關在狹小籠子裡的男男女女
每個人的身上都是縱橫交錯的鞭痕還有咬痕
陽光射進屋子,照亮了屋子裡所有人的臉
每張臉都是青白的,沒有一點人氣,都是死氣
甚至有些人已經被抽打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了,腐爛的正在流膿
面具女人看着屋子裡的人
她也沒想到這批人還沒被送到鄧古村就被整成了這個樣子
面具女人怒吼
“這批人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