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224.第224章 半夜紮狼

  “可以,可以!
”李信恆高興道。

  簡直太可以了!

  顏芙凝又將一串五百文的銅錢挪到他跟前:“夫子說騰雲吃得好些,再加訓練,今後便是匹千裡馬,這五百文便是騰雲這個月的草料錢。

  李信恆本想婉拒,聽說是給馬的,便收下:“定將騰雲喂得好好的!

  顏芙凝又拿出二兩銀子,給傅北墨與孟力一人一兩銀子。

  “這是你們的月錢,也是零花錢,今後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原本我想的是每人五百文,但距離上次我說給你們零花錢時,已過去一個多月,加上我此次在酒樓的分紅得了不少,就給你們一人一兩。

  傅北墨高興地將銀子揣進兜裡:“嫂嫂給多少,我就收多少。

  隻要是嫂嫂給的,哪怕才一文錢,他也滿意。

  孟力慢慢拿了桌上的小元寶,緊緊攥在手心。

  他從未拿過一兩銀子,今次拿到手,感覺有些沉,鼻子還發酸。

  在他哭出來前,顏芙凝道:“莫亂花,若真不夠,與我來說。

  孟力忙不疊地開口:“我不會亂花的!

  傅家供他吃喝,他還有銀子可以拿,天底下嫂嫂最好了!

  顏芙凝又拿出一兩銀子給彩玉。

  “你回到我身邊沒多少時日,但在嚴海棠身旁吃苦,這銀子也該給。

  彩玉收下銀子,吸吸鼻子:“謝謝姑娘!

  顏芙凝這才看向坐一旁的傅南窈,也給了她一兩銀子:“這是給你的。

  大家都有,不能少了她的份。

  傅南窈喚:“嫂嫂……”

  顏芙凝微笑:“平日裡你燒飯煮菜,縫衣裳,乾的活其實不少。

  拿了銀子的眾人高興出了堂屋,各自放銀子去了。

  李信恆揣著錢,駕車回家去。

  堂屋內剩下顏芙凝與婉娘。

  “娘也該有銀子花。

  顏芙凝拿了一錠銀子過去。

  婉娘推辭:“我一個瞎子,不出去花錢。
芙凝,咱們家掌家的是你,銀錠子你收好。

  顏芙凝悄聲在婆母耳邊道:“娘,酒樓上個月的分紅,我得了八十多兩。

  婉娘聞言欣喜,歡喜地捏緊顏芙凝的手:“我兒真是聰慧!

  緊接著,肅然道:“村裡多的是眼紅的人,賺了這麽多錢,越少人知道越好。

  顏芙凝頷首:“我隻告訴娘,等夫君回來,與他也說一聲。

  婉娘這才反應過來,馬車回來後,她就沒聽到大兒子的聲響。

  “辭翊呢?

  “夫君說這幾日要住在學堂。

  “今早出門,他怎沒說起?

  顏芙凝猜測:“許是夫君忘了。

  婉娘喟歎不已。

  總覺著是自己催促小兩口圓房引起。

  此刻的青山學堂內,傅辭翊望著天邊落霞,下頜骨動了動。

  甚好!

  她自個回去了,都不與他知會一聲。

  ——

  入夜。

  東廂房內,婉娘與傅南窈說起傅辭翊不歸家的原因。

  “為娘覺得是自己催促圓房導緻的,好心辦了壞事。

  傅南窈自然知道哥嫂不圓房的原因,又不便與母親說,隻能勸:“哥哥備考時間緊,娘別多想。

  西廂房內,顏芙凝將傅辭翊的枕頭與被子收起,塞進空箱子。

  床上的床單換了一床新的,鋪展平整,自個的枕頭放到床頭中間,被子也挪了過去。

  做好這些,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而後關緊房門,門閂檢查無誤後,用椅子背將門頂住。

  這才一身清爽地上了床,在床上滾來滾去,頗為自在。

  今夜,她不打算練字,也不打算看醫書,就在書架上尋了本遊記看。

  坐著看累了,就趴著看。

  嬌軟的身子趴在床上,小腿曲起,歡樂地一晃一晃,在燭光下,白膩的腿部肌膚散著光。

  待到夜闌人靜時,她才擱了書就寢。

  獨自一人睡在床上,無人監督,怎麽愜意怎麽來。
睡得身姿舒展,四仰八叉,她很快沉沉睡著。

  反觀傅辭翊,夜裡看書時就有些心不在焉。

  本以為看到半夜困了,如此能很快入眠,沒想到竟然失眠了。

  他煩躁地坐起身,捏了捏眉心。

  她又不在身旁,他如何失眠?

  百思不得其解間,他嗅到了棉被上有股女兒家的淡香。

  香味已然很淡,顯然是她留宿時所留。

  此刻他身上穿的是她洗的衣裳,特別是短褻褲,又聞到她的香味……

  不知不覺間,他的生活,她的氣息已無孔不入。

  ——

  自住到鄉下,昨夜是顏芙凝睡得最舒心的一夜。

  清早起來,即便傅辭翊不在,他們仍舊晨練。

  用完朝食,顏芙凝去鎮上酒樓,看廚子廚娘們煮藥膳,保證菜品。

  兩日皆如此。

  初三這日,傍晚回到村裡,李信恆問起:“姑娘,咱們啥時候去接公子?

  顏芙凝道:“不急,讓他多住幾日。

  備了五條短褻褲,至少可住五晚。

  實則,她想傅辭翊在學堂住上幾個月。

  卻不想,傅辭翊已在宿舍將書籍與包袱整理好。

  就等著李信恆來接。

  等到夜幕四合都沒見人影,無奈之下,他隻好去膳堂用了晚飯。

  心裡莫名不爽,總覺著自己被遺忘了。

  一怒之下,解開已經捆好的書籍,坐下溫書。

  夜裡複習功課,實在不能集中注意力時,他開始複盤三月三十晚與顏芙凝所言。

  他說住三日,帶兩身衣裳。

  許是“住三日”有了歧義。

  他的本意是初一初二初三在學堂上課,住在學堂,實則是住兩晚。

  “住三日”約莫在顏芙凝聽來,覺得他會在初四回去。

  如此一想,心裡的不爽漸漸消散,是自己沒說清楚。

  於是,翌日初四一早,他便在學堂等李信恆駕車來接。

  哪裡想到他從清晨等到入夜,都沒等到人。

  索性衣裳帶了幾套,他可在學堂住些日子,衣裳若自己洗,那住的日子便更久了。

  反正無人惦記他。

  隻是越想越煩躁,如此一來,書上半個字都瞧不進去。

  重新捆好書,背上包袱,出了宿舍。

  已是夜裡,鎮上沒車回村,他便徒步。

  顏芙凝洗好身子後,挑了本新的遊記,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看。

  哪裡想到半夜三更的,急促的拍門聲響起。

  莫非野狼來襲?

  她強命自己鎮定,從枕頭下摸了匕首出來,走到門後。

  拔了匕首往門縫紮過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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