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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冥王》第4章

我的老公是冥王 見字如面 1932 2024-06-14 10:53

  第4章生人勿近(2)

   他言語粗俗下流,一邊胡言亂語,一邊將我堵在文件櫃的角落。

   「當我女朋友怎麼樣?
嗯?
我給你運作運作,讓你保送咱們學校的研究生,怎樣?

   怎樣你個大頭鬼!
我順手抓起窗臺上放的小仙人掌就砸到他臉上!

   他叫了一聲偏頭躲開,我趕緊朝大門跑去。

   可我根本跑不動,被折騰得快要散架的身體一跤撲倒在門邊,這簡直是給他一個撲上來的機會。

   「你是老師!
」我吼道。

   「那又怎樣?

大不了不幹了!
老子不缺錢!
眼看著你這小妖精在我面前晃、我也沒上了你,真是浪費!
老子還沒見過比你身材更好的女人——」

   他作勢就要撲上來,我那一瞬間的尖叫都提到喉嚨口。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他像一隻待宰的雞,突然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掐住脖頸,脖頸上出現了扭曲的凹痕,而他的臉色青紫、雙眼暴突、舌頭也被掐得吐了出來——

   我後背發涼,這是那個陰人嗎?
他跟在我身邊嗎?

   他、他這是給我解圍?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班導被拖著倒退,他拼命伸手往自己脖頸那裡抓,卻抓不住那隻手,反而抓得自己脖頸血肉模糊。

   我拼命往外逃,連電梯都忘了,一口氣從六樓跑了下去。

   衝出了教學樓,我才發現全身如墜冰窖般寒冷,就在我搓著雙臂跑到陽光下時,身旁幾個女生突然尖叫了起來。

   她們指著教學樓,焦急的大聲呼救,我回頭一看,心涼了半截——

   六樓一扇窗戶碎裂,班導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蹲在窗櫺上。

   他背對著外面,一手拼命的抓破碎的窗戶,可是窗戶碎了,窗櫺上的碎玻璃紮得他的手血肉模糊——

   就這麼幾秒鐘,他突然往後一揚,以頭朝下的姿勢從六樓砸了下來。

   一聲悶響,地上爆開一團血花,隨即白色的腦漿流了出來……

   「啊啊啊——」耳畔響起女生的尖叫,有兩個直接昏倒在地。

   我渾身發抖,一定是他幹的、一定是他!

   他殺人了、他果然是惡鬼!

   我在原地抖若篩糠,猛然間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哭什麼?

   哭?
我擡手抹了一把臉,果然被嚇得流淚了。

   「你、你……你果然是惡鬼……害了人命的惡鬼,都要被拖入冥府受罰的。
」我啞著嗓子說道。

   他悠然的抱著雙臂,戴著那猙獰面具居高臨下的站在我旁邊。

   「規矩是我定的,何況,我不是鬼。

   他有些不悅的擡手蒙住我的眼睛:「好好看清楚,鬼是什麼樣。

   冰涼的手拂過眼瞼,我茫然的看了看那邊的「事故」現場。

   一個高高的白色帽子吸引了我的目光,那帽子又高又尖,我順著看下去--

   一張慘白的臉正對著我笑。

   「小娘娘,別不識好歹唷,我們帝君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那張慘白的臉衝我一笑,血一般的嘴唇詭異的向上彎起。

   這是無常啊!
白無常啊!

   「啊--!

」我嚇得尖叫著往後躲!

   周圍的人、周圍的人都看不到嗎?

   「你、你、你到底是——」我轉頭想問他。

   可是他消失了。

   白無常牽著好幾條繩索,將一條空鏈子往班導鬼魂的脖子上一套,慢悠悠的說道:「唉,老八也不來幫幫忙,忙死我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是光天化日之下見了鬼!

   白無常笑起來非常可怕,一雙邪氣的三白眼擠眉弄眼、嘴唇血紅,微微吐出的舌尖仿佛舔著血一般鮮豔。

   他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是惡鬼,他為什麼不怕白無常?

   我瘋了一般的跑回家,把自己關在房裡,我一定要問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

   午夜一到,他幾乎是準時出現在我的房裡。

   還是那冰冷的面具、還是那麼……簡單粗暴。

   「今天那個女人說什麼?
嗯?
」他的語氣帶笑,動作卻十分的無情。

   「胸大屁股翹、中間一段小蠻腰?
」他複述著宋薇調侃我的話。

   他語氣輕嘲,動作卻一點沒有停頓,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

   「你最好學會保護自己,如果讓別的男人碰了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淡淡的發出警告。

   我咬牙忍過最初艱澀的疼痛,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就算要弄死我,也讓我死個明白好嗎。

   「你想明白什麼?
」他冷笑道:「你們慕家不是遊走於陰陽的家族嗎?
怎麼會有你這樣一無所知的女兒?

   「是……」我苦笑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從出生開始就是為了向你獻祭!
我怎麼知道、自己被養大了是為了跟一個鬼做——」

   做……愛?

   這算做*愛嗎?
疼痛、流血、渾身的青紫和屈辱,這算愛嗎?

   我咬著唇,實在說不出這個詞。

   他冷漠無情的動作稍微停頓了,冰冷的手指撥開我臉側的一縷髮絲:「你隻要記得,你是我冥婚的妻子,隻能跟我到死,就行了……」

   到死。

   死。

   今天結束的時候,他沒有立即消失,而是伸手勾起我脖頸上血玉戒指。

   「雖然這顏色在你胸脯上跳躍很好看,但我還是希望你乖乖戴在手指上……別讓我說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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