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彬自己也在想,他今天早上這是,怎麼了?
夏初初看着他,表情也變得疑惑:“我們兩個為什麼結婚,婚後生活會是什麼樣子的,你很清楚啊,難不成,你還希望我們之間有愛情?
你希望我愛你?
我對你貞潔如一?
”
婚後生活,他過他的,她過她的。
必要的時候,再一起演演戲,這都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啊、
不然,夏初初為什麼要嫁,顧炎彬又為什麼要娶。
這種開放式婚姻,兩個人心裡都一清二白的,顧炎彬怎麼現在……好像忘記了這個約定一樣?
顧炎彬忽然移開了目光,側對着夏初初:“總之,以後你覺得不自在的事情還有很多,如果一張床睡覺你都做不到,那我不相信以後你可以做好。
”
“比如?
”
“比如,接吻。
比如,上~床,再比如……生個孩子,傳宗接代。
”
夏初初傻眼了。
那天在席上,顧夫人是有提過,想早點抱孫子,但是她想,顧炎彬應該不會讓她生的。
可是現在……
夏初初還沒回過神來,顧炎彬又再次轉過身來,面對着她,然後湊了過來,距離拉得很近。
“習慣得了嗎?
适應得了嗎?
要不要,夏初初,我現在就從接吻開始,讓你習慣,我的氣息,我的味道?
”
夏初初腦袋裡一團糟,嗡嗡的響,看着被放大的,近在咫尺的顧炎彬的臉,再次往後退。
誰知,她後面就是柔軟的大床了。
她的膝蓋碰到了床尾,整個人腿一軟,跌坐在了床上。
顧炎彬也欺壓了上來。
夏初初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顧炎彬,你要幹什麼……”
“接吻啊,我剛剛說得不夠清楚嗎?
那,介不介意我用行動來告訴我,我要幹什麼?
”
顧炎彬欺身而下,夏初初的手就算死死的,用盡全力的抵住他的胸膛,也逃不過他把她壓在了床上。
夏初初躺在柔軟的羽被裡,身上壓着的,就是顧炎彬。
她又聞到了被子上,有淡淡的味道,那是顧炎彬常用的一種男士香水味。
“顧炎彬!
”夏初初之前的忍耐,乖巧,在這個時候,都已經丢到九霄雲外去了,“你放開我,起來!
”
言安希還在等着她去年華别墅,顧炎彬一直在這裡拖延她的時間。
“我看你今天早上就是瘋了,莫名其妙的。
”夏初初說,“我本來就不喜歡你,本來就抗拒你,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啊!
”
顧炎彬隻是笑了笑:“你再說一句?
”ap.zx.r
他這一笑,卻比他拉下臉來,更加讓人覺得害怕。
“好話不說第二遍!
起開!
”
“夏初初,我平常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
“好個屁!
”夏初初噴他,“你就是笑裡藏刀的算計着一切,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
“還不傻。
”
“你起開啊!
”
陌生的男性身軀壓着她,夏初初心底是很慌的。
所以她隻能用憤怒和吼叫,來掩飾着自己的害怕。
“我說了,要接吻,我們,以後還會接吻的,讓你提前習慣一下。
”
顧炎彬雙手撐在她的耳側,已經把夏初初牢牢的壓在自己的掌控範圍裡了。
“你特麼的剛剛還說要我生孩子!
顧炎彬,你一大早腦子被門擠了啊!
”
“到時候,你不生孩子,誰生?
你難道想讓我們顧家絕後?
”
“你愛找誰生就找誰生啊,隻要你想,有的是女人願意給你生孩子,俗話還說母憑子貴呢!
”
顧炎彬看着她這滿不在乎的态度,心裡就煩。
這個女人,隻對厲衍瑾上心,隻在乎厲衍瑾,其餘的,她完全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看着夏初初滿不在乎的說着,讓他找别的女人生孩子,顧炎彬就想立刻辦了她!
再也不想太多,顧炎彬直接低頭,吻住了夏初初喋喋不休的紅唇。
還是不要讓夏初初再說話了,越說,他越想掐死她。
顧炎彬的唇瓣一碰到夏初初的時候,她頓時就拼盡全力的反抗着。
“你……唔唔,顧……你放開,顧炎彬……”
夏初初簡直是從骨子裡抗拒着顧炎彬的親吻,手腳并用。
手在推他,腳也在踢他。
奈何顧炎彬的力氣比她大太多太多了,所以夏初初的反抗,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她沒有辦法,隻能用嘴了,又咬又啃的,絲毫不留情。
夏初初滿腦子就隻有一個想法,不能讓顧炎彬碰她。
她就是當一輩子的老處.女,她也不要把自己給顧炎彬,或者随随便便給一個男人。
顧炎彬的嘴角瞬間就破了,夏初初還真狠,一點也不留情。
他松開了她,沉沉的望着她:“夏初初!
”
夏初初連忙推開他就跑:“顧炎彬,你混蛋!
是你先強迫我的,我……我這叫自衛!
”
夏初初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靈活過,一推開顧炎彬就往門口跑,期間膝蓋也不知道撞到了哪裡,疼得她呲牙咧嘴。
但是她也顧不上疼了。
保命……不對,保貞潔要緊。
顧炎彬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看着指腹上的點點血迹:“你還真咬!
”
“誰讓你真親啊!
”
夏初初回答着他的話,已經跑到門邊了。
而且,就算剛剛那麼匆忙的時候,她都沒有忘記把自己的手機給帶上。
“怎麼,難道,你還想為厲衍瑾,守一輩子的貞潔嗎?
”
顧炎彬帶着譏諷的聲音傳來,夏初初心裡一疼,但隻當做沒有聽見,拉開門就跑了。
顧炎彬沒有去追。
他又擦了擦嘴角,疼得微微皺眉:“這個夏初初!
還真的是無法無天了,厲衍瑾容着她,我可不會!
”
他煩躁的轉身,抽了幾張紙巾,擦着唇角邊的血。
顧炎彬覺得自己也是瘋了,沒事找事,去和夏初初在這裡鬧了一早上。
現在他這個樣子,還怎麼去公司?
要是被人看見,問起來,他怎麼回答?
越想顧炎彬就越不爽,越不爽他就越想摔東西。
也就夏初初能讓他氣成這樣了,都好些年,他沒有這樣失态過了。
顧炎彬真的是恨不得掐死夏初初,但是一想到她纖細的脖子,他卻忽然覺得……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