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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世界各地一些秘密特工組織,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其餘他的知道的特工培養都是從少年時期開始培養,政府培養特工都是從各地最優秀的單兵裏挑選出來培訓成為優秀特工,還有一些特工學校,雇傭兵學校,都是從各地選過來的精英,第一恐怖組織就從三四歲開始培養,有的特工的孩子一生出來就往第一恐怖組織送,隻要基因不變異都是特別出色的苗子,所以第一恐怖組織的特工忠誠度是最高的。
他都不知道,現在的特工入行都這麼早了。
小女孩被墨小白捏起來很難受,嗷嗷叫著讓他放開,一個旋風腿踢過來,小女孩被墨小白丟出去,人和她哥哥丟在一起,看來這也不是她什麼哥哥,小女孩臉上的難受沒有了,站起來一溜煙就跑。
墨遙蹙蹙眉,身影一閃攔住她︰「誰派你來的?
」
「和你沒關係。
」小女孩說,突然揚起一股黃色的煙霧,墨遙迅速離開,帶著墨小白也離開,這煙霧中他聞到一種特殊香氣,也讓他覺得危險,立刻拉著墨小白出了小巷。
真要追一名小女孩,其實很容易,墨小白和墨遙卻沒什麼興趣去追小女孩了,一定不是費狄派過來的,中墨西哥是他的地盤,他要派人過來是一隊精英,不會是一名剛入行不久的小女孩。
墨小白臉色有些發白,墨遙頓感不好︰「小白,你怎麼了?
」
墨小白臉色清透得幾乎如一層薄薄的白色的紙,整個人不舒服地痙攣,墨遙突然打橫抱起墨小白,丟到防彈林肯上,開車朝酒店而去。
酒店裏,墨小白捲縮在床上痙攣起來,他的毒癮發作。
雖然過去幾年了。
墨小白的毒癮偶爾會還會發作,白夜說,墨小白算是戒掉了毒癮,然而戒斷不代表不發作,這是一種比較特別的病毒型毒品,隻要有一些刺激,潛藏在血液中的毒品就會以最高的速度運行,聚集和增強。
墨小白上一次發作是他們在冰毒實驗室裏碰到一個試劑。
花了三天才勉強控制住。
墨遙強硬地把墨小白壓在床鋪上︰「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
他知道是黃色煙霧的關係,那裏不知道有什麼物質,刺激到墨小白體內藏有毒品的血液,除非是大換血,否則墨小白體內的毒品是要跟隨他一輩子的,隻是純度很滴,不足為懼,不到一定濃度對他的身體沒影響。
然而這種毒品有刺激機會自動聚集,造成對人體的損害。
墨小白血紅了眼睛,毒癮發作時,他的幻覺十分嚴重,偶爾回到監獄那段生不如死的經歷去,偶爾回到墨西哥森林中的溫情去,偶爾回到戒毒時的痛苦不堪去。
愛,慾望,仇恨,掙紮……瞬間湧上來。
墨小白忍不住咆哮起來。
他們帶來特工都圍在別墅週邊戒嚴,如果有危險他們會通知他,這隻是一次偶然的巧合,碰到了刺激到墨小白的東西。
「哥,你出去,我不想傷害了你。
」墨小白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說,墨遙怎麼可能在這時候離開他,困住他的雙手,說什麼都不離開。
「哥,走啊。
」,墨小白厲聲道,似乎在隱忍著什麼,臉色幾乎都扭曲起來,墨遙突然反應過來,看向他的褲襠之間,那裏早就高高豎起,這種後遺症每一次都伴隨著出現,上一次他發作就把墨遙弄得半死不活,最後白白讓墨遙壓了半年,沒有反攻的機會。
墨遙蹙眉,想起上一次的經歷,有點發悚。
然而,再有點小小的發悚,他也不會在這時候離開墨小白,誰知道墨小白自己會弄出什麼事情來,萬一控制不住又來一次自殺,他這一生都毀了。
這時候的小白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墨遙鬆開手,放墨小白自由,幾乎一放墨小白自由,他就如餓了幾天的獵豹,猛然闖過來,把墨遙撲倒在床上,墨小白狠狠地吻住墨遙的唇,野獸一般地咬,恨不得把他吃下去,這麼粗暴地咬得墨遙舌尖流血,血液的味道更刺激他的慾望,墨遙身上的衣服被墨小白不耐煩地撕碎,隨意丟了一地。
外面的特工面面相覷,這樣的低吼,這樣的咆哮,這樣曖昧的聲音在寧靜的夜裏特別的明顯,哪怕墨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是墨小白單方面的抒發,可他們特工多銳利的聽力,哪會聽不到。
他們臉色青綠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難道要留下來聽兩位主子的活春宮嗎?
嗚嗚嗚嗚嗚,當特工的傷不起啊。
「對不起啊,哥……」墨小白的理智在說完最後這句話就全然崩潰了,他粗暴無禮地侵犯著身下的人,完全隻顧著自己的感覺,絲毫沒有照顧墨遙的意思,墨遙再也不像上一次那樣毫無準備,他試著配合瘋狂的小白,可乍然進入的疼痛依然彷彿要把他的五臟六腑地要頂出來似的。
真他媽的……深。
墨小白抱著墨遙,激烈地衝刺,快速得粗暴,墨遙微微蹙著眉,忍著這一種疼痛,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樣的暴烈的性愛是沒有快感的。
墨小白在床上一直很粗暴,不知道是不是做時候想到以前的陰影,總有那麼點嗜血的味道,所以墨遙極少讓墨小白在上面,除非是墨小白用手段。
他不介意被墨小白上,然而他一在上面,就意味著他會有一兩天時間下不了床。
「哥,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
」咬著牙一言不發的墨遙讓墨小白很不滿,擰著墨遙的後腰,又握住他的小墨遙擼動,企圖讓禁欲型的墨遙能發出自己想聽的呻吟。
墨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那麼痛苦,卻傲得驚人︰「我會不會叫,那就看你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