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跟洛蘭兩人傳過酒店大堂,前往請貼上所說的宴會廳内。
當兩人到達宴會廳時,宴會廳内已經有不少人在這了。
兩人進來之後,頓時不少目光朝這邊看來。
“哦,我親愛的上帝啊,看看是誰來了,這不是把今天把整片街區攪得天翻地覆的黃皮猴子嗎?
”
“格羅特怎麼沒有來,他害怕跟這個黃皮猴子一起死在這嗎?
”
“倒是來了個身材火辣的小妞,哈哈哈。
”
衆人目光盯在洛蘭身上,上下打量着,還有人嘴裡說着譏諷的話,在嘲笑着齊天。
齊天一臉無所謂的在一張沙發上坐下,沙發旁邊的圓形茶幾上放着未開封的紅酒。
齊天自然的拿起紅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随後舉杯向洛蘭示意,詢問洛蘭是否需要一杯。
洛蘭走到齊天身旁坐下,并沒有要紅酒。
齊天笑了笑,自顧自的搖晃着杯子,随後品了一口。
洛蘭掃視了一眼周圍,又看了眼齊天:“你應該不是一個傻子,所以你是不是應該關心關心等等會發生的事情。
”
齊天好奇的看着洛蘭:“等等會發生什麼?
有人來跟我談判,還是說他們會直接動手?
”
洛蘭沒有說話。
齊天微微一笑:“所以說嘛,還沒有發生的事,誰也不能确定,那還不如在事情發生之前好好享受一下呢。
”
洛蘭看着齊天那一臉悠閑享受的模樣,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今天的戰績很驚人?
所以你才表現的這麼驕傲。
”
“又或者說,你表現出來這麼一副悠閑的姿态,就會讓人看不清你的虛實,從而給你增加一定的底氣?
但我告訴你,你今天所做的這一切,但凡參加今天這個晚宴的人,都可以做到。
”
齊天一臉疑惑的看着洛蘭:“你今晚和我一起過來,應該是解決問題來了,但我怎麼感覺,你想解決的不是問題,而是我?
”
洛蘭點了點頭:“我的目的,的确是解決你,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跟格羅特聯絡上的,也不知道格羅特為什麼這麼信任你,任由你做一些将這裡一切打亂的事,小戴娜丢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來,格羅特他已經快要瘋了,我想着大概是他肯願意讓你試試的原因,但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做法,對找出小戴娜來沒有一點用處,你的存在,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今晚我執意要跟着過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你那些自信,顯得有多麼可笑。
”
洛蘭說完,迎面走來了幾個人,在洛蘭和齊天面前坐下,這些人有男有女。
洛蘭沖齊天道:“這些是我的朋友,大胡子比爾,劊子手阿道夫,黑寡婦挨拉,他們雖然已經不混迹地下勢力了,但地下勢力的人多多少少要給他們一些面子,我的這些朋友會幫我解決小戴娜的事,而你,從現在開始可以離開格羅特家族了,我知道你在意的是酬金,酬金我會付給你,你現在隻需要不再給格羅特家族帶來其餘麻煩的事就好。
”
洛蘭說完,直接拿出一張支票來遞給齊天:“這上面,但凡你能想到的數字你随便填,關于支票的真實性你不用懷疑,現在你可以走了,我不希望你繼續參與格羅特家族的任何事。
”
齊天将這張支票拿了過來,上面沒有任何的金額,隻有格羅特家族的蓋章,自己想怎麼填就怎麼填。
“不愧是格羅特家族,出手就是闊綽啊。
”齊天感慨一聲,毫不客氣的将支票收回了自己兜裡。
洛蘭遞出支票之後,再也沒有看齊天一眼。
齊天喝完杯中的紅酒,站起身來,朝宴會廳外走去。
看着離開的齊天,大胡子比爾開口道:“洛蘭,你還真是大方啊,你就不怕他将那支票填滿?
”
“呵呵。
”洛蘭不懈一笑,“就算填滿了也對我們格羅特家族沒有任何影響,況且,花錢就可以買這麼一個人滾蛋,從生意的角度上來說是賺的,畢竟留着他,對我們格羅特家族的損失隻會更大,對了,你們找的朋友,怎麼樣了。
”
這時劊子手阿道夫說道:“我聯系了山羊下面的一個人,等等他會過來跟我們交涉,我想對于格羅特家族,山羊也不想招惹,你們格羅特家族得到的消息應該不真。
”
正說着,之前那個身穿白色西服,前往格羅特家族送請帖的青年走了過來。
青年走來時,大胡子比爾,劊子手阿道夫,以及黑寡婦挨拉全都站起身來。
白色西服青年坐到了洛蘭面前:“聽說你想找我談談?
”
洛蘭開門見山道:“我想知道關于小戴娜的消息,這對我們格羅特家族很重要。
”
這時洛蘭所找來的三個朋友也在一旁開口。
“山羊與格羅特家族沒有任何恩怨,你們如果知道什麼信息,可以告訴她。
”
“當做給我們一個面子。
”
白色西服青年聽到這話,呵呵一笑,掃了幾人一眼:“你們算是什麼東西,讓我給你們面子?
還有,山羊大人與格羅特家族無論有沒有恩怨,這裡的消息也不是你們格羅特家族想來打聽就來打聽,明白了嗎?
”
與此同時,走出宴會廳的齊天大搖大擺的走到電梯裡,随後按下了頂樓的按鍵。
電梯門緩緩合上,随後上升。
十幾秒後,電梯來到了頂樓,“叮”的一聲,電梯門開,齊天走出電梯,朝前方最大的套房走去。
套房門是虛掩的,齊天上前推開了虛掩的套房門。
在套房内,坐着一道身影,對方戴着一個山羊頭套。
這就是迪卡酒店的主人,也是這個片區地下勢力的掌舵人,惡魔山羊。
齊天走進套房,面帶笑容:“格羅特家族讓我幫忙找尋丢失的小戴娜,我聽到有人說,這件事背後有你的影子,所以我來打探一下消息。
”
山羊看向齊天:“今天街區裡的事就是你搞出來的了,我很好奇,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來我這打探消息?
”
山羊的話,跟剛剛宴會廳裡那身穿白色西服青年說的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山羊是對齊天說的,青年是對洛蘭說的。
不同的是,面對青年的狂妄,洛蘭臉色難看。
而面對山羊的狂妄,齊天嘴角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