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顆星集團可以說是棒子國的代表了,讓三顆星集團的高層集體裸遊韓江,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比将這些人宰掉還要嚴重!
而三顆星大廈,作為整個棒子國最高建築,其代表意義比其本身存在更為重要,并且這座大廈不光是在棒子國最高,在全球都名列前茅,将其高度削減一半,就從全球的視野當中消失,這可不是讓三顆星集團财産損失那麼簡單!
整個地下世界都在等着三顆星集團做答複。
太陽升起時,三顆星集團給出答複。
“可以!
”
原本,三顆星集團形成龜殼堡壘,要等齊天上門的時候,就已經吸引了不少目光,很多人專程跑到棒子國來,想要看一場大戰。
結果衆人隻看到在三顆星集團嚴防死守的情況下,齊天仍舊悄無聲息的擄走了李承佑,這其中發生了什麼,裡面都有什麼故事,沒人知曉。
但這一次不同,韓江大橋,晚上九點,金一與齊天一戰。
一個,是當今地下世界稱王的存在,從出道至今,從無敗績,更是在美洲帝國的那座島嶼上,以一己之力,在衆多高手的圍殺下沖了出來,有當今世界第一單人戰力之稱。
并且全球地下世界稱王這件事,絕對的前無古人!
另一個,是六十年前,曾經持劍挑戰全球強者的棒子國劍神,在最巅峰時隐退,如今養一口劍意,足足養了六十年。
人生,隻有一個六十年!
可以想象,這養了六十年的一口劍意有多麼恐怖,當那一劍出世之時,絕對的當今第一劍!
這一場韓江之上的戰鬥,關注度比當初齊天與聞人永昌大戰還要多!
畢竟聞人永昌并非經常出世之輩,名聲并沒有金一那麼響亮。
這一天,各方前往棒子國,要觀這驚世一戰!
而三顆星集團也利用自己的力量,封鎖了韓江大橋,這座對于棒子國首都來說最關鍵的交通要道!
并且周圍的路全部封鎖。
一些早已隐居的老怪物們聽到這消息,也紛紛出世。
“六十一年前,我曾經敗在金一劍下,那劍鋒的鋒芒,到如今我仍舊記憶猶新,養一口劍意六十年,這一劍必然驚天地泣鬼神,一個小輩妄想挑戰金一,現在的年輕人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嗎?
”
“金一的劍法,是我見過當世之最,他隐退之後,信封佛法,參悟生命本源,實力會更加可怕!
”
“我能想到,那個叫齊天的小輩,會折損在金一手中,棒子國之行是他的第一站,也是他的最後一站!
”
各種老怪物出世,在後輩的陪同下,前往了棒子國。
世界各地今天飛往棒子國的航班全部滿了,并且連經濟艙的價格都達到五萬美金起,已經訂好機票的普通人,行程直接被改變,對此航空公司不做任何解釋。
且,不止一家航空公司這麼做,所有的國際航空,都是如此!
三顆星集團自然也清楚這一戰的影響力有多大,他們甚至專門在韓江上準備了遊輪,供來自全球地下世界的人觀看這一場大戰。
下午五點,韓江大橋周圍的街道就已經封鎖,各個酒店被騰出來的同時,一些民居也被臨時征用,那些能直接看到韓江大橋的房子,更是付了一些費用後強行征用。
這樣一來,除了地下世界的人以外,其餘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這一場驚世大戰。
對于棒子國普通居民來說,好像是要進行一場軍事演習。
時間來到晚上八點。
天色已經逐漸昏暗了下去。
三顆星集團衆多高層們,等在那千層石階之下,他們看着石階上方,緊張的等待着。
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有些人已經急的準備上前攀登了,但被身邊的人攔了下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一道身影,從那石階上方,緩緩走了下來。
一步一石階,速度不快也不慢,一直很平穩。
等走到最下方的時候,三顆星集團看到了來人的模樣。
那是一名面容蒼老的和尚,和尚雙手合十,其身後背着一把劍,劍柄是桃木的,時間很久了,可以看到歲月留在上面的痕迹。
“金一大師,我們出發吧,車在那裡
“不必老和尚搖了搖頭,就這麼朝前走去。
“金一大師!
這麼走過去來不及的!
”
金一沒有說話,就這麼朝前走去。
“快上車,跟着大師!
”李承佑的妻子招呼了一聲,衆人全部上車,隻是等車開過來後,卻不見了金一的身影。
通往這座寺廟的,隻有一條路,他們一路開車上去,就是看不到金一的身影。
“這……”
“不管了!
先去大橋,金一都放出話了,到時候若不出現,丢人的是他,不是我們!
”李承佑的妻子這般道。
此時此刻,一間安全屋内,齊天和李承佑坐在這裡。
“金一,很強麼?
”齊天看着李承佑。
李承佑如實道:“我們民國第一劍術大師,你說呢?
”
齊天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就跟我們炎夏一個市的第一高手差不多
李承佑自然聽出來齊天是在嘲諷棒子國地方小。
“齊天,你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這一戰你必輸無疑
齊天搖了搖頭:“李承佑,外面都說,金一在最強的時候隐退,你猜他為什麼要隐退?
”
“當然是當世無敵,找不到對手!
”李承佑這般道,帶着幾分驕傲。
齊天嗤笑出聲:“因為他赢了幾次,所以慌了,害怕輸
“不可能!
”李承佑反駁。
齊天走到安全屋門前,拿起外套:“他輸了,你可就得死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
李承佑點頭:“我知道,那又如何?
”
“我沒時間在棒子國多留,也沒時間再回來殺你齊天掰下衣架的一角,對準李承佑所在的方向彈指。
一道破空聲響起,李承佑感受到額頭傳來一陣溫熱,随後看見有道道鮮紅從自己的眼前留過,将自己所看到的世界染成紅色。
李承佑張了張嘴吧,他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也就在這一刻,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向前,重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