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華頓市的居民來說,今晚絕對是熱鬧刺激的。
先是警車鳴着警笛在街道上呼嘯而過,随後是一輛輛私家車在街上發生火拼,有被子彈打爆輪胎翻車的,也有直接被炸毀的,那車身都直沖四五米高又重重砸在地上,這真實發生的效果根本就不是那什麼好萊塢大片能比的。
而現在,軍方的車輛,也開始出現在街道上了!
一輛輛裝甲車在街道上疾行,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裝甲洪流!
每一輛裝甲車,都是滿配,黝黑的槍口無時無刻不在彰顯着猙獰。
鋼鐵洪流直奔第七大街而去,随後撞開二十一号别墅大門。
也就在二十一号别墅大門被撞開的同時,二十二号别墅的房門也被人推開。
推開房門的人徑直朝客廳旁的開放式廚房看去,開口道:“出事了,這邊待不了,該走了
聽到來人的聲音,沈秋水才從廚房的死角裡走出來,在沈秋水的手中,還拿着一把手槍,沈秋水不會用,但這并不妨礙這把武器能給她提供安全感,就在今晚爆炸發生的時候,沈秋水就一直待在這裡。
戴着面具的國主指了指旁邊:“二十一号别墅已經徹底被軍方包圍了,按照美洲帝國軍方的做法,等等很有可能會直接開火,他們找不到人後,其餘的地方都會被搜查,你的身份很特殊,該離開了
沈秋水點了點頭,一邊朝客廳走去一邊問道:“旁邊怎麼回事?
”
“找齊天的國主開口,“齊天就住在你的隔壁
“啊?
”沈秋水漂亮的臉蛋上露出驚慌,“那現在……”
“我剛說了,他們找不到人會搜查别的地方,齊天不在别墅裡面,但他們找到你之後,你會成為他們的籌碼,現在我們不宜跟美洲帝國軍方起沖突,先走
沈秋水聽到這,不再遲疑,用力點了點頭,跟在國主身後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門沈秋水才看到,院落外的街道上,已經停滿了軍方的車輛,裝甲車上面的炮管全都對準二十一号别墅,所有人都嚴陣以待,隻需要一聲令下,整個别墅能在瞬間被轟成碎片。
“走國主戴着大檐帽,遮蔽了他的面具,不然這個時候戴着面具肯定要被軍方的人攔下。
軍方的人目的明确,對于别人并沒有做過多盤查,隻是看了一眼并非齊天所擁有的身形以後就輕松放行了。
國主準備的車在第二個街區外,等徹底上車離開後,沈秋水才敢說話:“這到底怎麼回事?
”
國主隐藏在面具下的臉苦笑一聲:“怎麼說呢,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今晚的爆炸,包括你現在所看到的地下勢力火拼,警方出面,全都是由齊天所引起的
“這……”沈秋水張開嘴巴,她連齊天在美洲帝國哪裡都不知道,結果齊天就搞出這麼多事,還住在自己隔壁!
國主又說道:“至于美洲帝國軍方,相信一些事你也聽說過了,齊天之前參加聯合戰場演習的時候,破壞了美洲帝國軍方的計劃,在美洲帝國軍方高層有不少人想至齊天于死地,隻是在炎夏他們沒法下手,但現在齊天到了華頓市,這裡可是美洲帝國的地盤
沈秋水眼中露出濃濃的擔憂之色:“那齊天他……”
“他?
”國主笑了一聲,“他要害怕的話,能搞這麼多事,這陣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蹲着,正等着算計别人呢,我都有點可憐那個叫亞當的家夥了,雖然他今天晚上很風光,一副要一統美洲帝國地下世界的模樣,但被齊天盯上,真不是一件幸運的事
聽着國主這麼說齊天,沈秋水臉上露出一抹不高興神色:“他哪是你說的這種人!
”
沈秋水這樣的說法,這樣的神态,讓國主愣了一下,擡手順勢朝沈秋水頭上摸去,但在即将觸碰到的時候,國主猛的反應了過來,伸手抓向座椅的頭枕,笑道:“那你說說,你這個未婚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
沈秋水就說出兩個字:“好人!
”
“哈哈哈哈!
”國主狂笑,“恐怕,知道齊天的,除了齊天的父母以外,隻有你能做出這個評價了吧,讓人聞風喪膽的齊天,有個好人的稱号
就在沈秋水評價齊天是好人的時候。
一座莊園之外,齊天隐藏在夜色下,這時的齊天,已經易容了,他蹲在這裡,看着莊園内發生的一切。
這是四大家族的一個地方,此時空氣中彌漫着血腥味,這一切都是出自亞當的手筆。
其中一個家族,已經徹徹底底被亞當打服了。
此刻,亞當站在一個中年男人面前,冷冷的看着對方。
中年男人渾身是血,臉上寫滿了怨恨:“亞當!
你撕毀了我們百年的和平!
是你讓這一切發生!
是你讓這麼多人死去!
你會下地獄的!
”
“地獄?
”亞當一臉不在乎,“無所謂,你們以往的惡行,也會下地獄,大不了我去地獄再把你們殺一次好了,但現在你要告訴我,臣服,還是死亡?
”
“讓我們臣服?
亞當!
你做夢!
”中年男人大吼一聲。
亞當微微一笑:“那就是死亡了
亞當話落,手筆揮舞,一抹寒芒閃過,這男人應聲倒地,他的脖頸流出鮮血,他人在血泊中抽搐。
亞當目光看向下一個人:“他死了,現在這裡就你說的算了,告訴我,臣服,還是死亡
“亞當!
我們在地獄等着你!
”對方大吼一聲。
亞當再次揮手,又一人倒在地上。
緊接着,亞當再次看向下一個人。
就這樣,亞當問着,對方回答,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倒在了地上。
當連續七道身影倒下之後,亞當的目光,落在了一個小女孩身上。
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血統很純正,但此刻已經被吓得瑟瑟發抖。
“臣服,還是死亡?
”亞當還是那個問題。
然而,剛剛看着自己至親倒下而瑟瑟發抖的小女孩,在亞當問到她的時候,突然鎮靜了下來,單膝跪地,一隻手放在胸前。
“我選擇臣服,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