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章趴在地上的雙手,死死的握住一把泥土,這個奇恥大辱他一定要雪恥,要将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滅掉,還有秦國,也要滅掉......
那區區幾步路,趙淩章仿佛爬了數年一般,當他爬完土孫的褲裆,剛準備起身的時候,古冶子突然也站在那裡:“哈哈,好玩兒好玩兒,我也要玩兒。
”
“你......”
趙淩章大怒,可他擡頭看到古冶子那天之金剛一般的身材,那古之惡來一樣的惡煞,他隻能強忍,算逑,反正這厮身材高大,從他裆下過,如同沒過一樣。
趙淩章這般自我安慰,繼續往前爬,他的身體剛剛爬到一半的時候,古冶子突然坐了上去:“不好玩兒,不好玩兒,還是騎大馬好玩兒......”
他倒是好玩兒了,趙淩章如同一隻瘦羊背負了一座大山一般,差點壓斷了脊骨:“喂,你,你不可,不能,不行......”
古冶子在他背上上下坐了好幾下,趙淩章差點都翻白眼了,他這才起身:“沒意思,不好玩兒,水妹子,這厮剛才罵你,俺替你出這口惡氣。
”
水清之聽他這是再給自己出氣,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感激,還是應該氣憤。
古冶子繼續說:“土孫這個小蘿蔔頭人還不錯,你既然要嫁個他,你就是俺們秦國自己人,自己人受欺負,就得報仇。
主公不讓殺他,否則,我捏爆他的卵蛋和腦袋。
”
趙淩章早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他不敢瞪古冶子和土孫,隻能用憤怒的目光瞪着水清之,仿佛這一切都是水清之的錯一樣。
“主公,戰場已經打掃完畢......”
一個個将軍過來彙報軍情,除了飛熊軍差點廢了,其他諸軍都還完好,俘虜近十萬。
蕭秉燭令人将所有的屍體聚斂在一起,趙軍的屍體,令俘虜挖了數十個大坑,全部埋了進去,至于秦軍的屍體,蕭秉燭帶着衆将士,看着他們,唱了一首大秦戰歌:
“豈曰無衣?
與子同袍。
王于興師,修我戈矛。
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
與子同澤。
王于興師,修我矛戟。
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
與子同裳。
王于興師,修我甲兵。
與子偕行!
”
衆人聞之落淚,他們唱着軍歌,對趙人充滿了敵視和憤怒,如果不是蕭秉燭在,他們肯定上前将這一波投降的趙軍碎屍萬段。
趙軍也感受到了秦軍恐怖的殺氣,他們一個個軟慫在那裡,不敢出聲。
“為了大秦稱雄天下,為了天下百姓萬世太平,兄弟們,你們的死,大秦會記住,萬世都會記住!
”
蕭秉燭對着屍體說着,“從今日起,我蕭秉燭會懇請陛下,在長安城中心,建立英雄碑和英雄廟,銘刻我大秦所有征戰而亡将士的名錄,他們将受到大秦所有百姓的敬仰和祭奠,享受萬世之供奉!
”
“大秦,威武!
”
“蕭公,威武!
”
大秦的将士們既震驚,又感動。
大秦将士已經是天下福利最好的士兵了,他們有高額的軍饷,他們的家人和子女還能享受最好的待遇,将士戰死,大秦恤養他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