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2章
是蕭宴璟沒死,手上又有兵權,那......
無疑,那個時候的蕭宴璟一定是個可怕的存在,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出現,他要收回兵權,他要除了蕭宴璟。
就在他想要對蕭宴璟下死手的時候,郴州傳來了軍報。
郴州失守了。
而郴州的兵力已經全部退回了靈州邊界。
這一消息自己讓全朝嘩然,這郴州之前一直都是能和金國實力相當的存在,現在怎麼突然就被打得退到了靈州呢?
郴州之前的兵力不少,再加上蕭王的兵力又去了不少,怎麼就是輸了呢?
有人提議,和金國洽談,本來金國之前一直要的都是他們小太子死在大夏的原因,但是現在他們小太子沒死,這件事本來就是可以解決的。
文官建議洽談,武将自然的就主張打仗,金國仗着郴州離大夏京城遠,就要欺負大夏,是當大夏沒有人了嗎?
皇帝自然知道這失去一座城池代表着什麼,這郴州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城池,但是這是大夏的國土,這樣子失去,那是丢面子。
雙方想法僵持不下,文官說的在理,武将這邊的也有道理,皇帝陷入沉思。
這時候有人站出來看似中間人的說了話,“皇上,這郴州失守确實意料之外,不過也不用焦急,這蕭王一直是我大夏的雄兵,這次不過是小小失誤,臣覺得,就蕭王府的實力,絕對不會再敗。
”
這話一出,有不少人附和。
有捧殺的成分,當然也有人是真心附和,畢竟之前的蕭王征戰沙場,可謂是以一敵百。
隻是之後的大夏一直都是沒有什麼戰事,所以蕭王才會一直都在京城,也算是變相的頤養天年。
有人聽到這裡就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還是算了吧,蕭王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而且這麼多兵力給了世子爺那個殘廢,你們覺得那個殘疾世子能對抗金國這麼多兵力?
”
這人說得陰陽怪氣,那話語裡全是蔑視,是很看不起蕭宴璟。
李予楠臉色不算好,今天李臨安并沒有來上朝,李予楠側頭看去,就看到幾個兵部的在私底下擠眉弄眼,那樣子一看就是一派的。
作為兵部的人,這樣诋毀一個手握兵權的世子爺,這不管從哪一方面都是說不過去的。
李予楠看了幾人一眼,把這幾人記在心上,這樣的人,不是友軍,而這朝堂之上,誰是敵軍一目了然。
“此話差異,趙大人,你說這話是在诋毀世子殿下嗎?
還是在挑撥蕭王府和皇上的關系?
”
此言一出,趙大人撲通跪地,“皇上,微臣沒有這樣的想法啊,微臣隻是想到什麼就說了出來,皇上恕罪。
”
老皇帝最近憔悴了很多,他很多疑,自從出了二皇子一事之後,他就鮮少的去後宮,而且後宮那些女人,他一個都不相信。
他就算真的要寵幸誰,要誰一起用膳,他也會讓人帶來這禦書房,這樣也就避免了不少的危險。
老皇帝看着底下跪着的人,面無表情,沒說定罪,也沒說不定罪,反正就是讓人心裡發慌。
許久之後才緩慢開口,“這郴州兵力不敵金國,失去一個郴州,勢必是要派兵的,不然任由金國直搗京城不成?
”
跪在地上的趙大人趕緊開口,“是,皇上。
”
“既如此,那就隻有是讓蕭世子領兵了。
”
皇帝手在禦桌上一下一下的打着,掃視着底下站着的衆朝臣,“衆愛卿覺得這想法如何?
”
大部分人直接同意,這蕭世子既然接管了蕭王的兵權,自然的是要承擔一定的責任的,這大夏現在失去一座城池,那就已經是極度丢臉的了,這個面子還得蕭世子給掙回來。
“父皇,兒臣覺得,這蕭世子現在腿腳不方便,不如直接讓軍中的将軍代為前去就好,小小金國用得着我大夏這樣興師動衆?
郴州失守不過是意外。
”
“來人,去宣蕭宴璟上朝。
”皇帝沒聽進去李予楠的話,反正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蕭宴璟來到朝堂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坐着輪椅,今天其實腿上好了很多,月影推着蕭宴璟進了金銮殿,然後跪下。
蕭宴璟輕笑,似乎心情不錯,“皇上恕罪,宴璟這腿不方便,不能給皇上行禮了。
”
皇帝看着蕭宴璟的樣子,根本開心不起來,“腿腳不方便?
那可能接下來的事情你聽了會更加為難。
”
蕭宴璟狀似沒有聽出皇帝話裡的其他意思,他看着周圍人,然後有人就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
“皇上,意思就是要我帶着蕭家軍去對抗金國,拿回郴州。
”
皇帝點頭,“你可能做到?
”
做得到,那就讓你去前線戰場,做不到那就交出兵權。
蕭宴璟看了看自己懷裡的披風,這圖案是檸兒最喜歡的,就連顔色也是她之前提過的,好想穿給她看啊,可惜......
“我現在手上拿着蕭王的兵權,确實應該為大夏做些事情,金國一事,臣即刻就去安排。
”
蕭宴璟這算是承諾下來了,這讓不少人震驚,不會這人是說說而已的吧。
有人這時候開口,“既然蕭世子已經答應,那何不如立下軍令狀,要是不能平息金國一事,你甘願淨身出蕭家,從此和蕭家沒有丁點關系。
”
蕭宴璟大笑,笑得眉眼彎彎,“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和蕭家有什麼關系嗎?
說話别不經過大腦,有些時候說出來的話有點腦殘。
”
這話是借鑒于司檸,也就是司檸才會一直在蕭宴璟的耳朵邊說這些聽不懂,但是一聽就知道不是好話的話。
那人直接一噎,沒想到這平時話少的蕭世子今天像是突然的撞邪一樣的,舌燦蓮花,這讓不少人都很驚訝。
皇帝這時候開口,“立下軍令狀也可以,這樣也能激勵底下的士兵。
”
蕭宴璟笑出聲,“軍令狀可以立,不過皇上,我拿回來郴州獎賞什麼,我的兵要是立了功獎勵什麼?
”
蕭宴璟所理解的軍令狀不過是一個另一程度的獎勵,和當場的人理解的肯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