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替她報仇
廖根在牛棚裏凍得直打哆嗦,根本睡不着,猛然看到一個黑影進了院中,一個激靈,爬起來喝問:“誰?”
陸猛腳步頓了頓,朝着牛棚的方向看去,漆黑的眸子在月色下閃着嗜血的光。
廖根吓的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叫喊:“有……”
陸猛已然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廖根頓時沒有了聲音。
“你是不是有個女兒兩年前離家出走了?”
陸猛沉着聲音問。
廖根眼睛一下瞪大:“你、你怎麽知道?”
“她為什麽離家出走?”
陸猛聲音有了殺意。
廖根眼神躲閃:“她、她、她……”
陸猛手收緊,廖根喘不上氣來,驚恐不已,伸出手死命的抓住他的手,想要掰開。
“說!”
“因為、因為、因為我那婆娘想要賣掉她!”
廖根驚恐不已的說。
砰!
陸猛左手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後頸上。
廖根身體一軟,昏了過去。
陸猛松開手,廖根咚的一聲撲在木闆上。
東屋內,封氏隐隐約約聽到了動靜,張嘴就罵:“該死的東西,再打擾老娘睡覺,老娘明天讓你去大街上睡!”
屋外沒有動靜。
封氏又罵了兩句,才又閉上了眼睛,隐隐約約感到面前似有寒氣,奇怪的睜開眼,一道黑影立于她的床前。
“啊……”
封氏一聲尖叫。
封泺兩人從睡夢中吓醒,同時一骨碌爬起來,驚慌的問:“怎麽了?怎麽了?”
沒人回話。
封泺媳婦撇了撇嘴,又躺了回去,小聲嘀咕:“你娘也真是的,大半夜的,這是想吓死咱們吶!”
“你給我閉嘴!”
封泺呵斥着她,穿衣服起來,他娘的性子他清楚,如果不是什麽大事,絕不會發出這麽大的叫聲。
隻是剛穿到一半,動作頓住,睜大了眼睛看着陸猛提着渾身赤裸的封氏走進來。
“啊……”
封泺媳婦剛張開嘴,啊聲還沒有出口,陸猛一腳踢在她的太陽xue上,封泺媳婦身體一挺,昏死過去。
“你、你是誰?”
封泺驚恐的問。
……
廖根和封泺媳婦是被涼水潑醒的,瑟瑟發抖的睜開眼,看到眼前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疊在一起在動。
陸猛右手握着一把菜刀,左手拿着水瓢,水瓢還往外滴着水。見兩人睜開眼,嘴角咧開,笑意滲人:“醒了,一起來看看吧!”
兩人聞言看去,交疊在一起的兩人竟然是封氏和封泺。
廖根氣血一陣翻湧,“你個畜生!”
陸猛一腳踹過去。
廖根被踢出一丈遠。
封泺媳婦吓的張嘴要大叫,眼前亮光一閃,臉上一片濕熱流下來,陸猛聲音陰森,如索命的小鬼:“再敢叫嚷,下一刀就是你的脖子!”
封泺媳婦的聲音吓回了肚子裏,驚恐的看着他,身子緊緊地縮成了一團。
陸猛回轉身走到廖根面前,俯身一把提起他,扔回了封氏和封泺面前。
封泺吓得身體一顫,封氏不可抑制的發出聲音。
陸猛一把抓住廖根的頭發,強迫他看着眼前的畫面。
廖根氣血上湧,死命掙紮。
陸猛輕易的制住了他。
直到封泺身體一軟,癱在封氏身上,陸猛揪着廖根的頭發,強迫他看着自己,陰戾而又嗜血:“感覺如何?”
廖根面目掙紮,眼睛赤紅:“我要殺了你!”
啪!
陸猛松開手,反手一把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廖根身體踉跄了兩下,跌爬在地上,鮮紅的血跡順着嘴角流下來。
封泺吓的直接癱在封氏身上,壓得封氏悶哼了一聲。
封泺媳婦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陸猛蹲在廖根面前,用刀背拍打他的臉:“當年,看着你女兒被這個畜生活活糟蹋的時候,你怎麽不殺了他?”
廖根猛然睜大眼:“你……”
陸猛陰笑,笑得猙獰:“不錯,我今日就是來給她報仇的,你們曾經怎麽對待她,今日我要在你們身上全部讨回來!”
“那個不孝的東西,竟然敢找人……”
“啪!”
廖根還沒有說完,陸猛用刀背狠狠的打在他的嘴巴上。
廖根的嘴巴立刻腫了起來。
“再敢說她一句,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看着陸猛手中在月光下泛着亮光的菜刀,廖根猛翻白眼,想要昏過去。
陸猛用力一扯他的頭發,廖根吃痛,立刻清醒了,驚恐的看着他。
“怕了?”
廖根身體哆嗦了一下。
“別急,這才隻是開始!”
陸猛說着,反手在封泺光裸的背上就是一刀。
刀鋒很利,遲緩了一下,封泺才感到了疼痛,臉色瞬間白了,驚恐的求饒:“別殺我,別殺我!”
“繼續!”
封泺全身都吓軟了,哪裏還動作的起來。
陸猛的刀刃在他後背上輕輕劃過,“不行了?”
“行,行,我行!”
強烈的求生意志下,封泺又動起來。
陸猛用刀背拍着封氏的臉,邪笑着問:“感覺如何?”
封氏臉色灰白,卻舍不得就此死去。
一夜過去,天色蒙蒙亮。
“啊……”
一聲驚叫聲響起,恐慌,悠長。
村裏人被吓醒,紛紛披着衣服出來,看清眼前情形時,傻了眼。
眼前的大樹上,吊着白花花的四個人。
這四人兩兩對面被綁在一起,看不清誰是誰。
“快快快,把人放下來!”
不知誰喊了一聲,衆人趕緊上前,七手八腳的把人放下來,撩開他們散亂的頭發,這才看清是廖根一家,封泺和封氏被綁在了一起,廖根和封泺媳婦被綁在了一起。衆人解開綁着她們的繩子,這才看到他們下身還緊緊的貼在一起。
女人們趕緊扭過臉去,男人們也是面紅耳赤。
……
陸猛在衆人起來練功以前,趕回了宅院,悄無聲息的又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閉上眼,打起了鼾聲。
正月十六,煥顏閣開了門,工人們也開始上班了。
鎮長接到了報案,帶着人去了灣家村。
廖根家一家四口沒死,卻也比死好不了多少,一個個處于半瘋癫狀态,什麽也問不出來。
“大人,您可要為我們作主了,這下手的人也太惡毒了。”
村長拱着手說。
先不說一家四口好端端了成了這副模樣,就是逼迫他們做出那豬狗不如的事情,也不能輕饒了他們。
鎮長皺眉,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毀了一家四口。
“可有什麽線索?”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頭。
“我、我看到人了!”
一個聲音在衆人背後小聲的響起。
衆人看向他。
男人咽了咽口水:“昨、昨天後半夜,有個男人敲我家家門問廖根家住哪兒,說是他家那丫頭在府城跟了富貴人家,給家裏捎來了銀子,我沒多想,給他指了路。”
“你可看到了他的模樣?”
“看到了,我特意瞅了一眼!”
三天後。
“主子,不好了,官衙的人來抓人了!”
翠竹驚慌的跑到後院禀報。
顧雅箬站起來,往外走:“抓誰?”
“陸猛和青竹!”
顧雅箬腳步頓了頓。
煥顏閣隻許女人進的規矩,鎮上的人都知道,衙役們沒敢往裏闖,等着顧雅箬出來,把手裏的畫像給她看:“顧姑娘,這兩人可是你們的人?”
顧雅箬看了一眼,點頭:“不錯,是我的人。”
“讓他們出來吧,如今他們犯了大事,老爺讓我們捉拿他們歸案!”
顧雅箬眯了眯眼睛:“敢問,他們犯了何事?”
“男的逼人做出有悖倫理的事,女的是同謀,還請顧姑娘讓他們出來!”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錯不了,我們有人證,請顧姑娘快點!”
“他們不在煥顏閣內,我這就命人去喊他們!”
衙役擺手:“不必了,您告訴我們他們在哪裏,我們自己去抓人!”
“你們這是信不過我?”
衙役回答的一本正經,“顧姑娘言重了,抓捕犯人本是我們的職責。”,心裏卻是暗暗叫苦,這顧姑娘生意好,對他們也很照顧,每次巡街的時候,都會給兄弟們一點好處,要不是實在逼不得已,他們是真不想得罪這個財神,可大人來時便吩咐了,将這動靜鬧大,鬧得越大越好,他們不想丢了這差事,隻得照辦。
“好吧,他們如今還在家裏,既然你們執意要去,那就去吧。”
帶頭的衙役抱拳,領着五六名衙役轉身朝着清水村而去。
“白陌,月曦,我們回家!”
顧雅箬也匆匆吩咐。
白陌應聲,慌忙的去了後院,趕着馬車出來,等兩人上了馬車以後,拼命的揮着鞭子朝着家裏趕。
宅院內,陸猛嘴裏叼着一根幹草,悠哉的看着衆人練武。福來不在,白陌趕着馬車送顧雅箬去了鎮上,如今宅子裏他是老大,悠閑的很。
有了青竹那一出,衆人現在誰也不敢給他開玩笑,悶着頭的練武。
門外傳來馬蹄聲。
衆人朝外看去。
顧雅箬從外面進來,一眼看到沒事人一樣的陸猛,直接朝他走過去。
陸猛站起來,吐掉嘴裏的幹草,“姑娘是回來找我的?”
“你說呢?”
陸猛渾不在意,“那就走吧!”
顧雅箬一腳踹了過去,陸猛踉跄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顧雅箬有些咬呀切齒:“給我把嘴閉緊,抗住了,敢蹦出一個字,看我回頭怎麽收拾你?”
本站無彈出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