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你和我一樣喜歡這種調調啊!」
說到這裡,他忽然伸手捏住了羅妮娜的下巴,將她那嬌美的臉蛋擡起來:
「看吧,我們才是一路人,你喜歡用刀子捅我,我喜歡用鞭子抽你啊!」
最後一句話說出時,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快樂,整個句子的語調陰陽頓挫,一張臉猙獰的猶如惡魔。
可,這樣的他居然還在笑,甚至是發自內心的快樂的笑。
羅妮娜看著面前這張醜陋而可怕的臉,一顆心冰冷徹骨。
眼底也浮現出了濃濃的絕望。
這時候,譚勇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轉頭朝著門口喊了一聲:
「誰來了?」
李歡見狀急忙回答:「譚少,是我回來了!」
譚勇聽到李歡,勾唇笑起來:「你先等等,等我忙完這邊的事。」
李歡急忙答應了一聲:「是!」
譚勇這時候轉頭看向羅妮娜:「對了,你這些天一直不肯愛我,是不是還期待著你的哥哥來救你?」
聽到哥哥,羅妮娜的身體顫了顫。
譚勇見自己猜對了,笑容更加殘忍,眼底升起了幾乎要爆炸的興奮神情。
「隻要你肯從了我,我便告訴你,你哥哥的情況。」
羅妮娜震驚地瞪大眼睛看向他。
「你,你又要騙我?」
譚勇眯眼:「怎麼會,我可是特別派人去臨城調查的。就李歡!」
「你也知道他的,我身邊最能幹的人,也是最誠實的人,從來不會說謊!」
羅妮娜的瞳孔縮了縮,咬著唇不肯就範。
可,他太想知道哥哥的下落了。
何況,她被抓來後,從昏迷中醒來時就已經被譚勇給侵犯了。
左右也不是清白的,一次和百次有什麼差別。
想到這裡,羅妮娜艱難地答應道:「好,你說到做到!」
譚勇見她答應了,猖狂地大笑起來。
雖然之前已經嘗到了這個女人的滋味,可那時候的她是昏迷的,看不到她的表情,那怎麼能一樣。
如今,這女人是清醒的,他甚至忍不住要期待起她的表情了。
「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話落,他直接扯下了羅妮娜,將其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嫌棄桌子上的杯碗礙事,他便將其統統掃落地面。
噼啪的瓷器碎裂聲中,羅妮娜被扯下了僅有的一點遮羞布,近乎光光地呈現在了譚勇的面前。
而譚勇早就已經興奮到不行了,幾乎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就那麼狠狠撞上去……
門口的小隔間裡,李歡和原本看門的兄弟都聽到了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譚少真牛,每次都這麼勇猛!」那小兄弟道。
李歡深有同感:「可不是,說起來,我聽說這玩意能玩出很多花樣呢,上次和譚少一起去國外,我們親眼見過的!」
小兄弟好奇:「聽說國外女人滿大街都是不穿衣服的,隨便玩!」
李歡頷首:「可不是,穿得那麼少啊,我們這邊得扒開衣服看到屁股,在國外,得扒開了屁股才能看到褲衩。」
小兄弟震驚得瞪大了眼睛,滿臉嚮往。
李歡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回頭有機會,譚少會帶著我們再去國外的,到時候,你隨便玩。」
「就是聽說國外的娘們都很厲害,咱們幹不過!」
兩人唏噓中,屋子裡已經結束了戰鬥,譚勇再喊人了:
「李歡,進來!」
李歡答應了一聲,推門而入。
這時候羅妮娜已經穿上了譚勇的大襯衫,關著兩條腿蜷縮在沙發上。
幾日不見,這女人還是那麼美,隻可惜,神情看著憔悴了不少。
譚勇道:「事情可辦好了?給你嫂子說說吧!」
他說的嫂子就是指羅妮娜。
羅妮娜聽到這個稱呼眯了眯眼,眸底劃過了一抹厭惡,卻沒敢吭聲!
李歡急忙答應一聲道:「嫂子,我到臨城就打聽過了,羅青山被嚴加看守,要救出來的可能性不大。而且,羅青山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他什麼都說了。」
「不過,他沒有牽扯到嫂子,自己一力承擔了。」
「你說什麼,你說我哥被抓了?」羅妮娜滿臉震驚地質問。
李歡驚訝地看向了譚勇:「譚少,你沒告訴嫂子嗎?拍賣場出事那天,羅青山就被抓了的!」
羅妮娜驚恐地看向了譚勇。
譚勇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哦,我忘記了!」
羅妮娜瞳孔狠狠震了震,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也能忘?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眼神,譚勇不悅地道: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這幾天各種和我對著幹,也不讓我碰的。」
「我哪裡有機會和你說!」
「再說,你給我心口捅了一刀子,要不是我心臟長偏,早就死了!」
「所以,這幾天我都在養傷,忘記告訴你怎麼了!」
羅妮娜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卻終究忍了。
譚勇又轉頭又問李歡:
「我記得,羅青山手裡不是有七十萬斤糧食,拍賣會沒開成,那七十萬斤的糧食呢,公安準備如何處理?」
七十萬斤糧食,加起來幾萬塊了,即便是他也是眼饞得緊。
不然也就不會讓李歡回去調查了。
李歡搖頭:「這個還沒問出,咱們在臨城沒什麼人,那個公安局的局長還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我想拿錢疏通,都被擋了回來。」
譚勇有些遺憾:「無妨,不通過他也可以找別人。」
「何況,羅青山這事死了不少人,死者家屬也都盯著的。這一次羅青山真是找死,他給弄死的那些人有不少都是周邊城市裡有頭有臉的人。」
「即便是老百姓,也是有後台的。」
說著又看向了羅妮娜,一臉惋惜:「可不是我不幫忙啊,實在是你哥太作死了!」
「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是了,即便是我也不敢去觸黴頭的!」
羅妮娜穩了穩心神急忙追問:「是誰抓了我哥的?」
「他明明都準備好了,是怎麼被抓的?」
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忍不住拔高,一雙眸子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焦急,已經染上了幾許紅線。
李歡看了譚勇一眼,見他默許,他才說道:
「是一個叫姜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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