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0章 對姜綰的獎勵先擱置,先調查吧!
第1860章
盧峰反駁道:
「你說得對,咱們做事要講證據,我有證據能夠證明姜綰並不是敵方的特務。」
「相反,她自始至終堅定站在我們華國立場上的。」
部長眼底帶著一抹笑意,但還是故意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說說看!」
盧峰道:「我這裡有一張清單。」
接著他把一張紙拿出來,上面寫的是各種人名。
盧峰挨著個的介紹:
「這個玫瑰是姜綰的親生母親,高翔是她的親生父親。」
接著一個一個介紹,最後介紹到了李半夏:「她是給姜綰治病的醫生。」
「還有她的朋友劉倩,何山海。」
盧峰繼續說:「你們可知道這名單上的人,幾乎是姜綰所有的親朋好友。」
「包括她和她的丈夫,父母和兒子!」
眾人不解不明白這份名單是什麼意思。
盧峰道:「這份名單是現在在燕京城大街小巷,所有黑道和混混中間傳送的。」
「但凡名單上的人隻要找到並且弄死,一個人賞三萬,若是能夠抓活的給5萬。」
「如果姜綰是敵特,試問有哪一個人能做到這個地步?」
「她這是要以一己之力和整個世界的壞分子做鬥爭嗎?」
「如果用這個做投名狀喂功勞,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更加不用說現在的姜綰懷著幾個月的身孕。聽說懷的還是雙胎,她要以自己和肚子裡孩子的性命來做賭注嗎?」
盧峰的幾句質問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再吭聲。
但是袁副部長和蘭副部長還是保留自己的意見,不同意嘉獎姜綰。
最後部長說道:「這事兒先擱置吧。」
頓了頓又道:「咱們是國家安全局的人,對於國家的安全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姜綰到底是不是特務,還是要查,我們要相信任同志,但也不能完全盲目地信任。」
「既然袁副部長和蘭副部長認為姜綰是特務的可能性很大,那就查一查吧。」
「不過要保持著實事求是的態度,我們不能冤枉了一位好同志,但也不能錯放了一個壞人。」
這一次兩位副部長都沒有在持反對意見,算是認同的這個結果。
盧峰替姜綰抱不平,姜綰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有一個得到嘉獎的機會,想不到就這樣胎死腹中了。
盧峰也知道,這一次的嘉獎和之前給的獎金是不一樣的,這一次要獎勵給她的是個人榮譽勳章。
這在國家來說是很少會出現的,建國以來,之前曾經有過兩次頒發的經歷。
但那兩次得獎的人都因為重大貢獻而身死。
因此這一種個人勳章也被人稱為是老百姓中的一等功。
通常隻有躺下的人才能夠有資格拿到,現在部長居然想要把這個勳章給姜綰,難怪兩位副部長會持反對意見了。
不過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大山裡的那些武器和軍火。
幾人當下從辦公室裡出去,直直奔著大山裡去了。
那麼大的軍火庫啊,不親眼看看怎麼能安心。
轉頭再說姜綰,她回到了家屬院的那個小別墅裡,喬連成回來拿了一些東西便離開了。
姜綰知道他是著急把那些火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喬連成離開後,姜綰在屋子裡有些煩躁。
儘管她是信任喬連成身手的,但是清聯會的那些人喪心病狂,沒有人知道喬連成去了將會面對什麼。
知道姜綰回來,賈海霞和李半夏她們都回來了。
但是玫瑰還是沒有消息,算算時間玫瑰應該也已經回來了。
就算沒回來也應該回國了才對,但至今沒有消息必然是出事了。
姜綰有些擔憂,轉頭問賈海霞:「有沒有我媽的消息。」
賈海霞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姜綰有些煩躁,站起身說道:「我去趟公安局見見那雪。」
她覺得還是應該在那雪身上下工夫。
更何況平安的身世也還沒有查清楚呢。
剛要開門離開的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姜綰神情冰冷地看向電話。
她回來這事兒知道的人並不多,會是誰打的。
她要去接電話,賈海霞卻攔住了她說道:「別去。」
姜綰狐疑地看向她,賈海霞說:「如果是那些壞人想要確定你有沒有在家,故意打電話過來呢?」
姜綰蹙眉道:「若是那樣就讓他們放馬過來好了,躲避隻能躲一時不能躲一世吧。」
賈海霞說道:「若是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你會不會躲避。」
「隻要確定你在家鎖定了目標直接往這邊丟一個炸彈什麼的,怎麼辦?」
姜綰道:「難不成燕京城的那些防禦措施都是擺設嗎?居然能讓炸彈過來?」
賈海霞搖頭道:「炸彈倒不一定。可若是炸藥呢?」
「要是有人往身上綁著炸藥,發瘋一般地往家屬院裡沖,這些你都不得不防備。」
「現在你若是有事,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些人想讓你死,你就偏不能死。」
這話說得姜綰沒脾氣,良久後點了點頭:「好,你說得對,那我不接了。」
想了想又覺得不行:「若是打電話過來的人有急事怎麼辦?」
「是要找我的怎麼辦?」
「喬連成現在已經出去了,他或許就想要打電話求助或者傳遞什麼消息呢?」
這幾個怎麼辦讓賈海霞無奈了。
兩人說話之間電話停了,姜綰擰著眉頭看向電話那邊。
心底有些猶豫,就在這時電話再次響起。
賈海霞還是不想讓她去接,可姜綰不想再聽,走過去把電話接起。
電話那邊見她接了電話,狠狠鬆了口氣說道:「我的天吶,你終於接電話了,可把我急死了。」
聽聲音是梁建國的,姜綰蹙眉道:「找我有事嗎?」
梁建國說:「我現在就去接你,你到醫院來一趟。」
姜綰疑惑地問:「怎麼了?去醫院做什麼?誰出事了嗎?」
梁建國說道:「那雪被人捅成了重傷,快不行了,她在臨死前想要見你一面,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姜綰這一聽就有些懵了。
電話那邊是梁建國的聲音沒錯。
梁建國也應該不太可能對她說謊。
可問題是那雪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就變成這個樣子。
見她沉默沒說話,梁建國焦急地說:「你有沒有聽我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