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8章 找上門,那雪供認不諱
賈海霞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有很著急的事要辦,可能沒時間和你聊天,不如改天再聊。」
墨陽焦急地道:「不能改天,就得現在,我知道她在哪。」
這一句話說完,賈海霞的腳釘在原地。
她愣愣地轉頭看向墨陽,墨陽無奈地抿唇低聲說道:
「她在我的辦公室裡,你跟我過去看看再說。」
賈海霞點了點頭,剛才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
她跟著墨陽身後往樓上去時,迎面碰上了回來的李半夏。
李半夏手裡拿著葯是準備要給姜綰用的,沒想到回到病房時發現姜綰不在了,她正在焦急尋找時,就碰到了賈海霞。
幾人聚在一塊後,墨陽引著她們直接上5樓找姜綰。
當賈海霞和李半夏看到姜綰的時候,終於鬆了口氣。
姜綰還在昏迷中,李半夏直接過來查看,好一會兒她點了點頭說道:
「問題不大,剛才應該是著急加上氣血不足,所以陷入了昏迷。」
「不過,我們要儘快將她帶回去。」
這個時候賈海霞轉頭問墨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賈海霞也看到了在屋子裡坐著的海澤天。
她點了點頭,打了一聲招呼。
心底就更加疑惑了。
墨陽把姜綰寫的那張紙條拿過來給兩人看了一下,兩人看完之後恨得直磨牙。
「到底是誰這麼缺德?」
「如果找人來殺姜綰也就罷了,若是加入大量的活血葯會把孩子弄掉的。」
「問題是孩子沒了,姜綰又不會死,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李半夏這時悠悠地說道:「或許她們隻是想要看到姜綰把孩子流掉,想要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樣子呢?」
賈海霞蹙眉問道:「到底是誰這麼狠毒,竟然如此恨她。」
在場的這些人並不了解,姜綰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可賈海霞是知道的。
所以她的這句話問完立馬就知道了答案:「應該就是那雪。」
「那個女人心狠手辣,再加上她的女兒現在和姜綰很親近,所以她恨之入骨。」
「她就是想要看到姜綰沒了孩子才會開心。真是蛇蠍心腸、陰狠毒辣。」
海澤天這個時候說道:「現在咱們生氣也沒有用,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將姜綰帶出去,後續再想辦法調查。」
「沒有什麼比她的身體更加重要。」
海澤天的話讓眾人深以為然。
墨陽這時說道:「我認識急診科的朋友,可以讓他們從急診科那裡弄一張病床過來。」
「讓姜綰躺在床上,然後直接塞進救護車,開著救護車送到你們想去的地方就行了。」
「但是,這邊的事也肯定是要報警的,醫院的這些人還在尋找姜綰。」
賈海霞這時說道:「雖說我們要保證姜綰的安全,但也不能就任憑她們這般誣陷綰綰。」
「我好好的一個閨女送到這醫院裡來,不但沒能讓她病好,反而被誣陷成精神有病,這要是傳出去以後讓她還怎麼做人了。」
嗯,有道理!
4個人湊在一起研究了半天,最後一緻決定不能這麼悄無聲息地跑了。
必須要把事情鬧大了。
至於公安局的人來了會不會真的聽信醫院的話,把姜綰送到精神病醫院。
幾人一緻覺得,隻要找信得過的人就行了。
賈海霞說道:「我經常聽姜綰說信得過公安非梁建國莫屬。不如就找他吧。」
李半夏說道:「剛送姜綰過來的時候,不是說那個東廖也在嗎?」
「他和他的那些兄弟還是挺厲害的,就讓他們寸步不離地守著姜綰吧。」
「現在她處於非常階段,有他們守著,咱們大家都放心一些。」
賈海霞點頭道:「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其實他們是跟在姜綰身邊來醫院的,我是想著在醫院問題不大。」
「還有兩個公安也在,所以就讓他們先回去換個衣服睡一覺再過來,沒想到就出了這事兒。」
「以後看樣子就不能讓他們隨便離開了。」
要報警動作就快了,墨陽辦公桌上就有電話,一個電話過去,梁建國和劉文他們就來了。
他們那邊還在審訊白建軍,白建軍死活不肯配合嚷嚷著要找姜綰,必須看到姜綰才會說。
梁建國氣得要死,正在和他鬥智鬥勇的時候。
墨陽的電話就來了,梁建國聽說有人要害姜綰,哪裡還能坐得住。
急忙帶著劉文和手下的人風風火火衝到了醫院。
在他了解完情況後,想要讓姜綰指認害她的那個醫生和護士。
墨陽說道:「我知道那兩人,我剛才下去了解情況時,看到她們還在和公安的人嚷嚷著姜綰打了他們,我帶你們去找人。」
墨陽在前面引路,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那個小護士。
但當她們去找那個醫生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醫生已經跑了。
她連辦公室裡的重要物品都已經拿走了,明顯是要逃走的。
梁建國氣得磨牙,問旁邊的小護士:「譚醫生今天一天都跟什麼人接觸了?」
小護士想了想說道:
「她到一個女人的病房裡去過,好像那個女人的病房裡也有公安看著。她還帶了手銬的。」
梁建國眸光猛然亮了。
轉頭問劉文:「那雪是不是也在這家醫院?」
劉文點頭。
於是梁建國和劉文急沖沖衝進了那雪的病房裡,等他們進來的時候,那雪正在床上悠哉地翹著二郎腿咬蘋果。
也不知道她這一個蘋果怎麼吃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這一下午一直在吃,就沒閑著。
眼見梁建國兩人進來了,她笑眯眯地問道:「你們這麼生氣,這麼著急做什麼?」
「是不是姜綰那個女人死了?」
梁建國不肯正面回答,隻是冷冷地質問:「是你讓人給姜綰下毒的?」
那雪的眸光晃了晃。
似乎明白了什麼,咯咯輕笑起來:「看樣子姜綰是死了。」
「太好了,不過我隻是讓人給她下一些活血的葯,讓她掉了孩子而已。」
「我可沒說要給她下毒藥,要是有人給她下毒藥,弄死了她和我可沒關係。」
她說得輕描淡寫。
梁建國恨得牙癢癢,他還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