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抓了你,隻為讓你破一個案子
白建軍抽空瞅了她一眼,見她臉色很平靜的樣子,微微鬆了口氣。
她還真怕這個女人不管不顧地發瘋。
車在路上一頓飆飛。很快到了郊區,然後在郊區的一個民宅停了下來,把車停在路邊,他示意姜綰下車。
姜綰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
白建軍蹙了蹙眉頭,冷冷地問:「是你自己下車乖乖跟著我走,還是我繼續像方才那樣抱著你,你可以選擇。」
姜綰想了想說:「我自己跟你走,你放心,我不會輕易逃離的。」
「你這麼有本事,都找到我家裡來了,就算我回到家,你也一樣會把我抓回來,所以我不會那麼蠢地逃離。」
姜綰的這個回答讓白建軍比較滿意。
於是他就在旁邊跟著,邊引路邊看著她。
然後帶她到了村子裡,比較偏僻的一個院子裡。
這裡和周邊的民宅都不連著,最近的一家距離這兒也有50來米。
姜綰四處瞅了瞅,看見院子裡面的建築是很古舊的那一種。
起碼有四五十年的年頭了,圍牆的一角也塌了一塊,看樣子是白建軍臨時找的地方。
沒想到的是,外表破舊的院子,進去之後卻別有洞天。
裡面收拾得很乾凈,很溫馨,設備也比較齊全。
有收音機還有一個電視機。
屋子裡沒有炕,而是那種普通的床,床上鋪著厚厚的被子,看樣子就像是正兒八經生活的地方。
姜綰進去看了一圈說道:「你該不會要把我軟禁在這吧?」
白建軍說道:「我會在隔壁陪著你。」
姜綰翻了翻白眼問道:「你到底找我幹什麼?我不覺得你把我關在這兒是為了我好。」
白建軍這會兒也不想隱瞞了,他說道:「我聽說你的破案能力很強,我還聽說你的很多事迹。」
「好像什麼案子到了你的手中都能很快發現真相。我讓你來就是想要讓你幫我破一個案子。」
姜綰黑著臉說道:「破案,你找我做什麼?」
「你應該去找警察呀,要不我給你推薦一個人,梁建國。」
「燕京很有名的一個刑偵專家,你找他什麼案子都能破。」
白建軍聽到梁建國三個字時蹙了蹙眉頭,問道:
「你和梁建國是什麼關係?」
姜綰說:「你要說這個關係吧,很難界定。」
「當初我和他初見的時候,他在身後瘋狂地咬著我追,就像瘋狗一樣,非要把我摁進監獄。」
「不過我這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他很快就發現是他誤會了我。」
「之後不打不相識就成了朋友,現在他要是有什麼案子過不了,都會找我幫忙到現場轉一圈。」
「就是因為我這特殊體質,總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事。」
姜綰半開玩笑,半臭屁地說道。
她說完,眼見著白建軍的臉更黑了。
他氣惱地說:「你就不能謙虛一些嗎?」
「身為女同志你這麼驕傲、這麼誇張真的好嗎?」
姜綰挑眉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不相信你就拿證據來反駁呀。」
白建軍無語了。
默了默說道:「既然你這麼能耐,那就幫我破個案吧!」
「破了案後,我就不殺你,而且還把你放回去,保證以後也不殺你。」
姜綰無奈地輕嘆一聲,被他這麼一說,好像他破了案子以後就拿了免死金牌一樣,真是扯淡。
不過她很想知道這個白建軍身為通緝榜第1名的選手。
如此勞師動眾要破的案子究竟是啥?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難道不是殺人就能解決的嗎?
若是覺得自己委屈了,直接一刀把對方殺了也就是了。
見姜綰沉默不語,白建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怎麼,你不願意嗎?」
「雖說我不一般不殺老人和孩子,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殺了你。」
姜綰挑眉看向他。
白建軍說:「隻要我不把你當女人就行了,大不了你那肚子裡的種就當做是一團肥肉。」
這話說得姜綰一陣無語。
她默了默說道:「行吧,把案卷拿來給我看。」
白建軍鬆了口氣,把一團紙遞給她。
真的就是一團紙,就是一張白紙寫完之後蜷成的紙團。
姜綰接過來打開,看見上面亂七八糟的字跡,頭疼得不行。
但上面有幾個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應該是畫的建築草圖。
而且相對比較專業一些,但是在上面不同的方位標註了乾坤坎震等這樣的標誌,看樣子是八卦上面的一些方點陣圖。
但讓姜綰注意的是,這個建築圖上面寫了幾個字。
正是高遠山之前出事的那個建築工地,姜綰前不久才剛剛到那兒去的,所以當然熟悉。
她狐疑地看了白建軍一眼,又轉頭看了看那張建築平面圖。
好半天,才忍不住問道:「你這張圖是從哪裡來的?」
白建軍默了默,有些不樂意地問道:「你無需多問,隻要說能不能查?」
姜綰輕嘆道:「你讓我查這個案件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受害者裡有你認識的朋友或者是親人?」
白建軍沉默不語。
臉上卻是一副很複雜很一言難盡的表情。
姜綰擰了擰眉頭道:「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你讓我查什麼?」
「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就算是警方破案也得想辦法把所有線索都摸清楚,然後順藤摸瓜地調查。」
「你光給我這麼一張紙,我沒看見受害者,我也沒看見現場,你就讓我查。」
「你告訴我,讓我查什麼。」
姜綰怒了,身為孕婦本就脾氣很不穩定,這會兒發發脾氣其實也很正常的吧。
白建軍沉默片刻,卻沒有生氣。
他挑眉看了看姜綰最後說道:「我不知道自己能幫你的有多少,我給你講講大概的情況吧。」
他指了指上面的幾個方位說道:「在這幾個方位上都有一具屍體。」
接著他特別指向了乾坤的乾位上說道:「這個方位上的屍體是我認識的人,算是我的一個朋友。」
接著他又說:「當時我的這個朋友和另外一個朋友一起來這邊打工的。」
「隨後他們找到了在工地上的活。」
「不過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人有了一些爭吵,我的朋友甲也就是死後被埋在乾位上的這個人,不想再做下去,準備要離開。」
「但是他離開後卻沒有回家。」